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初夜2h

      阴茎整根没入,尖叫从两人交织的唇舌之间溢出来,窗外雨停了,只剩下漆黑的夜,粉嫩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指尖在他的背上落下一道道红痕。
    阴茎咕叽咕叽的抽动起来,女孩被顶弄的舒服至极,源源不断的流水灌在他的龟头,从交合处挤出来,傅玺看红了眼,温柔的眼眸染上情欲,此刻如野兽一般。
    腰肢被用力掐住,少年横冲直撞的撞击她的身体。
    “啊哈……啊啊啊啊…傅玺……你慢一点……啊……”整个人被填的满满的,阴道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无情顶撞。
    少年力气大,又是初经人事,根本顾不的那么多,他红着眼,咬着嘴唇,在一阵一阵被吸允的爽感下忍不住张唇溢出声响,“啊…阿瑾,好舒服。”
    有力的手臂掐住她的大腿,两条笔直白皙的腿被抗在肩上,乳儿随着床铺的晃动颠簸,白生生的一片在昏黄的光线里荡漾。
    傅玺红着眼睛,忍不住叫出声来,劲腰更是用力的顶撞起来。
    他快速抽插着,想要射精的感觉源源不断的堆积,第一次使用的鸡巴极度敏感,他咬紧牙关坚持着。
    陈瑾如同踩上云端一般,整个人轻飘飘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不自觉地翻白眼,她张着唇,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呃啊啊啊啊…傅…傅玺……”
    她尖叫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抬起腰,晶莹的液体喷出来,她吹潮了,随着阴道的抽搐收缩,少年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射了出来,他用力往里顶着,整根阴茎悉数埋进去,“阿瑾…我要射了…”
    高潮过后,陈瑾彻底没了力气,两条腿软啪啪的落在他腰间,抬起白皙的手臂放在音情欲而滚烫的额头上,她张着唇,嘴唇有些干涸,如一条渴水的鱼。
    “还好吗?”少年拔出还硬挺的阴茎,晶莹灌进避孕套里,沉甸甸的,套子外站着淫液,抽出来时能看到淡淡的血丝。
    其实他感觉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但是看见她这般脱力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
    “好渴…”陈瑾哑着嗓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累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我去倒水。”少年起身,拿起地上的浴巾随手围在腰间。
    陈瑾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喝完水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一点,傅玺洗了热毛巾,帮她擦试着身体。
    陈瑾困的厉害,见他要收拾床铺,抬手扯过他的睡衣,随意套在身上,走到客卧睡去。
    折腾一番总算是收拾完了,傅玺走进客卧,看见她趴着睡的正香,两条白生生的腿搭在被子上,抱着枕头,呼吸十分均匀。
    阴茎不自觉地挺了挺,欲望愈发的深重,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永远都填不满,傅玺舔舔嘴唇,将人轻轻翻过来。
    “嗯……”陈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根本没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之间就看到少年扶着鸡巴正抵在穴口。
    “干什么?”她揉了揉眼睛,四肢无力。
    “阿瑾,还想要。”他嗓音温柔,见她醒来,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最后一次。”
    阴茎插入,相比上次,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饱涨,她微微皱起眉头,穴口传来淡淡的刺痛。
    “啊…啊…”肉穴马上就流出水来,陈瑾闭着眼睛,不自主的喘起来。
    她的身体实在是让人着迷,小穴总有源源不断的流水,又紧又热,随着他的抽插而吸允。
    这下少年掌握了一些技巧,第一次的仓促让他觉得有些丢面子,他抿着嘴唇,有轻有重的抽插起来。
    爽意酥酥麻麻,不如第一次那般来的强烈,他就这么匀速抽插了几百下,快感一次一次升高而跌落,陈瑾难耐的舔舔嘴唇。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紧紧盯着他的少年,“傅玺……”
    “嗯?”
    “快一点……”
    好想高潮。
    她的脸红红的,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纯澈的眼里染上情欲,红唇微张,小声叮咛着,阴茎有规律的抽查着,让她想而又不能。
    “求我。”傅玺突然恶趣味的笑了笑,挺腰狠狠的顶进去,引的她阵阵娇叫。
    欲望在催促下满满膨胀,她祈求般小声道,“求你了。”
    “嘶……”傅玺和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上,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了,只剩下三个字——干死她。
    夜半,又下起雨来,雨势急匆匆,伴随着电闪雷鸣,房间没亮灯,客厅的光线钻进来,床头柜上放着半碗吃剩的炒饭,米粒落在一旁,杯子里的热水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倒的。
    柔软的床铺上,女孩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翘起来,圆润饱满的蜜桃臀在撞击下一颤一颤的,纤细的腰肢被掐出一道道红痕,雪白的背上除了伤痕还有细细密密的吻痕,堆积迭交……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一般,现下已经临近凌晨,而他还在孜孜不倦的劳作。
    陈瑾都快要晕过去了,她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回,身子总在云端上跳跃,脑子混混沌沌的,身上的肌肤几乎都落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他情难自抑,附身咬住她的耳垂,本就通红的耳垂在吸允下变得肿胀,陈瑾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闷哼一声又到了高潮,整个人不断颤抖,两条腿儿跪不住,软啪啪的倒下去,她小声抽泣着,有些委屈。
    “怎么哭了?”傅玺摘掉避孕套,看向床头,他买了两盒,此刻已经一只不剩了。
    抽出来的阴茎稍稍发软,他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舔舔唇角,如吃饱的饕餮,餍足。
    “好累…”她叮咛开口,抿着嘴唇,又累又渴,整个人宛如散架一般。
    床上就更不用说了,大片大片的泥泞,被褥揉成一团,掉在床边。
    床头柜上的水已经凉透了,雨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