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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在餐桌旁被拆吞入腹 jileha i. com

      这几日,程晚恍惚而羞恼地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洗澡时,白炽灯下清晰可见,娇嫩的肌肤上,总是布满令人面红耳赤的欢爱痕迹。
    只要闲暇时,待在家里,和梁屿琛眼神对视上,心跳便不可控地加速,氛围亦即刻变得暧昧,空气如同拉丝般焦灼。
    不过片刻,两人便缠绕在一起,唇舌交缠,肌肤相亲。赤身裸体地紧贴摩擦着,任由温度与情欲迅速蒸腾蔓延。
    男人粗硬的性器,在她泛滥柔嫩的肉穴里,猛地肏进抽出。她娇媚的淫叫,与他低沉的粗喘,回荡在每一处。淫水被拍打着飞溅而出,大概家中每一个角落,都曾被喷溅浇湿。
    与他几乎每时每刻都黏腻在一起,感受他的体温与力度,心跳与爱欲。
    不免羞耻,可更满心沉沦。
    此时,正值中午,烈日当空。
    秋意已起,从窗缝里渗入阵阵凉风。可架不住屋内两人肉体缠绵,大汗淋漓。
    方才午饭吃了一半,汤水不小心撒出一些。汤只温热,并不烫,纽扣解开两颗查看,只在程晚白皙的胸前浅浅留下一片淡粉。
    梁屿琛拿着纸巾为她擦拭,擦着擦着,紧贴着她的胸脯的,就变成了其他东西
    一颗娇娇软软的乳儿弹跳着,落入他灼烫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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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他叼着乳头啃,吃得急狠了些。可怜的小红果此刻仍未消肿,被薄茧刮蹭而过,瞬间胀大一圈。
    程晚哼哼唧唧的,梁屿琛看得眼热,微硬的鸡巴也被她哼得瞬间肿起。
    低下头,从领口剥出另一颗鲜嫩的乳,将两颗熟透的乳果来回反复地吮得湿漉漉,羞得她晃着双乳直颤,才肯罢休。
    手腕翻转,她的下半身也被不知不觉剥光。又被抱着坐进他炙热的怀里,背脊贴紧他的胸肌,下体光裸的小穴,贴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不断摩擦。
    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时重时轻地碾磨,快慰亦随着浑身颤栗而贲发。指尖掐紧他的小臂,呼吸急促,唇边溢出娇媚的喘息。
    清透情动的水液从腿心淌出,打湿他的大腿。
    梁屿琛托着她饱满的臀,翘起的龟头抵住软热的穴嘴,稍一挺腰,戳进去一小截。
    “好胀,慢点,慢点”她身体一瞬间绷紧,软着嗓子说道。
    “嗯。”梁屿琛一手箍在她的腰间,指腹摩挲着,“我不动,你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程晚羞得满脸通红,并不回答。
    可男人却使坏般地忽然松手,扣在腰间的掌心,与托起臀瓣的手,都收回去。
    没有了倚靠,身体随着重力猛地下陷。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嫩肉,湿滑的穴嘴猛地被捅开,竟直接吞进半截粗硬的性器。
    尖锐的快感骤然炸开,她吓得直缩小腹,本就紧致的穴肉顿时夹得更厉害,绞得身后男人喘息愈发粗重。
    他声音沙哑,仍耐心地蛊惑她:“坐到底,别怕。”
    程晚纤细的双臂撑在桌面,恐惧与渴望掺半。
    本能地害怕身下尺寸惊人、蓬勃热烫的巨物,可浑身都酥麻颤栗,叫嚣着、盼望着噬骨的快乐。
    踌躇的时候,他的指腹悄然揉弄她敏感的阴核,转着圈按压,捏紧,轻刮。
    快感一波一波,直冲天灵盖。
    直到某一刹那,脑袋一片空白,只任由身体追随欲望的催促,猛地向下一沉。
    那根炙热粗硬的性器,被她全部吞下。
    那一刻,身后的男人不可自抑地从胸腔震荡出沉醉难耐的低喘。
    程晚更是头晕目眩。
    他掌心的灼烫温度回归,覆在她娇软的乳上,两团白嫩的乳肉被揉得肆意。
    程晚撑着桌子,抬着臀又压下去,上下吞吐着粗硬的性器。快感过于激烈,脚趾蜷缩,四肢酸软。只缓慢动弹十几下,便彻底没了气力。
    “玩累了?”梁屿琛隐忍至此刻,已逐渐到失控边缘。
    程晚无力回答,只意识迷离地娇哼,眼角因为舒爽而潮湿。
    下一秒,便被他一手揉着奶子,一手箍紧腰肢,挺腰向上,骤然顶得更深。
    酝酿在眼眶的泪珠,倏然滚落。
    “太深了,呜呜”
    “小逼吸得这么紧,你很喜欢的。”他吮着她的耳垂,指尖用力抓揉软嫩的乳肉,不断把玩。
    他小幅度操弄片刻,短促而急剧。等她身体被彻底操软,便猛地捅开花心。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小脸转过一半,吮住她的唇,将她的尖叫声吞入腹中。
    唇舌激烈地交缠,肉穴亦被大开大合地狠狠肏入,不过片刻,程晚便哆嗦着泄了一次。
    她哑着嗓子求饶:“梁屿琛,不要了,唔我饿了,想吃饭,啊”
    却倏地被他翻过来仰躺在餐桌上。粗长的性器依旧埋在穴里,龟头兴奋地弹动着翘起,勾得她更是浑身颤抖。
    “想吃饭,当然可以。”他轻笑一声,眸色翻涌,“想吃什么,我喂你。”
    “啊,不要”
    他咬着一颗虾仁,撬开她的唇齿,塞进她的嘴里。
    “吃。”
    淡淡一个字,程晚却心跳一滞,无意识地咀嚼。
    她咽下去的那一刻,他顶着蕊心狠肏几下,差点没把程晚呛到。
    “呜呜,轻点,太重了”
    “宝贝,”他无奈开口,“你饿了,要吃饭。可是它也饿,你也让它吃,好不好?”
    意识到他嘴里的“它”,是在自己身体里作恶的肉棍,程晚羞得直扭身子。
    “我不吃了,不吃了”
    此刻说什么都太晚,程晚哭哭啼啼地被喂进去许多食物,自己也被男人狼吞虎咽地拆吞入腹。
    泄出的一股股淫水积在地面,粼粼泛光。
    好饱,好撑。肚子是,小穴更是。
    稀里糊涂吃下去太多,愈发肿胀粗硬的性器,一切都将她顶到飘飘忽忽的高空。
    可门口骤然响起铁闸拖拉的声音。
    是瑶瑶,她有钥匙。
    “妈妈。”
    女儿的声音,令深陷情欲的两人骤然回神。
    程晚急得胡乱扭动,原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梁屿琛,更是被穴肉猛地绞紧,逼得他差点失控。
    太阳穴突突地跳,腰眼麻得厉害,将她抱起来,地上散落的衣物踢进沙发底,快速走进卧室锁上门。
    女儿的声音愈发清晰:“妈妈,你在哪里呀?”
    “耿阿姨送我回家啦,妈妈,你不在家吗?”
    “咦,”瑶瑶看了眼餐桌,一头雾水,“怎么吃着饭就不见了呢?”
    瞥了眼关紧的卧室门,瑶瑶又兴奋地跑过去,一边拍门一边喊:“妈妈,你在里面吗?”
    “瑶瑶,妈妈在的,你等一会儿,唔”
    得到回应的小姑娘满心欢喜:“嗯嗯,妈妈,我不着急的。”
    房内,程晚正被疯狂地肏弄,一下一下几乎要将她顶穿。
    她双手捂紧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剩舒爽难耐的眼泪,被捅得直往外冒。
    透薄软嫩的骚肉被顶住狠肏,淫水再次泄了一地。又被他肏开甬道尽头的紧窄腔颈,程晚彻底失控,痉挛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水。
    门外瑶瑶还在等待,只能速战速决。梁屿琛亦不再隐忍,抵着她的深处射出来。
    等程晚缓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仍是满面潮红,双目含春。
    “女儿问你怎么哭了,你要怎么回答?”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在好整以暇地笑。
    她娇嗔着瞪他一眼:“都怪你,你不准出来。”
    打开房门出去,又立刻关上。
    小姑娘猛地扑进她怀里,程晚心软得不行,不断亲她小脸蛋。
    随后才发现,耿雅秋坐在沙发上。
    “耿姐。”她愣愣地打招呼。
    看见程晚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模样,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程晚十分尴尬,随后便听她开口:“你过几天的行程会松一些,我把女儿给你送回来。”
    “不会碍着你什么好事了吧?”满满的都是调笑意味。
    程晚脸颊顿时红透:“耿姐,没有没有。”
    “行,我知道了。”耿雅秋笑得更开心了。
    程晚只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
    /
    过两日,陈警官通知程晚可以领走严鸿波遗体。
    那是一个暴雨天,殡葬车漆黑的颜色,隐没在墨色深沉的乌云与滂沱的雨幕中。
    丈夫的遗体,已经被法医缝合,穿上体面的衣服,化上惨白的妆容,安然地卧躺在灵柩里,被推进火化炉。
    眼前的一切,模糊而不真实。
    那些相伴的日子,似乎已过去很久,变成蒙灰的前尘往事。
    直到梁屿琛悄然握住她的手。
    她冰冷的指尖被他干燥的掌心握紧,一阵阵暖意从那一小块紧贴的皮肤腾起,她绷紧的神经才逐渐舒缓下来。
    “Liam陪着瑶瑶,不用担心。”
    “嗯。”
    耿雅秋来上香时,远远便看见站在一起距离亲密的两人。
    程晚吓了一跳,但并没有躲,只脸上泛出红晕。
    察觉到耿雅秋似乎有话想对程晚说,梁屿琛礼貌地离开。
    “程晚,”耿雅秋十分欣喜,“原本我还担心你走不出来,现在这样,我特别为你开心。”
    “你现在收入不错,自己有了底气,和梁先生这样财势滔天的人发展起来,也能少几分顾忌。合得来就一起快乐,合不来就一拍两散。”
    “总归他年龄与长相都与你合衬,”耿雅秋勾起嘴角笑,“我看你最近挺滋润。”
    程晚小脸一红。
    “不管怎么样,我只想真诚地祝福你,希望你幸福。”
    “嗯。耿姐,谢谢你。”
    沉默片刻,耿雅秋转头看向火化炉:“老严也是可惜,这么年轻就死于非命。警察那边怎么说,凶手找到了吗?”
    程晚眉头皱起,叹了口气,摇头。
    想起陈警官一脸愧疚地同她说,目前仍没有任何线索与头绪,但一定会尽力追查。
    焚化炉里火光正旺,灼烧着她,神思都变得恍惚。
    耿雅秋自顾自地开口:“那天下午,明明还见到老严来着,怎么他突然就被”
    程晚忽地一愣,不自觉便问出口:“您在哪里见到他?”
    “在你们家啊,”耿雅秋回忆着,“当时铁闸是锁着的,但木门开了一条小缝,我路过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好像是看到了老严。”
    程晚浑身血液在一瞬间冰冷。
    那天下午,她与梁屿琛的事情被撞破,老严便已失魂落魄地离开。
    耿姐怎么会在家里看到老严?
    她开口的声音已不自觉变得颤抖:“耿姐,或许您还记不记得,当时看到老严的时候是几点?”
    耿雅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怔愣片刻才摇头:“都过去那么久了,当然是不记得了。”
    不知为何,程晚更觉一股不安与压抑笼罩心头,挥之不去。
    “稍等,”耿雅秋掏出手机,“我那天和客户约好到工作室谈合作。你也知道,我一般提前十五分钟出门,如果查看一下那天约定的时间,那不就可以”
    “嗯嗯。”程晚局促不安地等待,指尖都渗出汗来。
    “找到了,”耿雅秋声音一顿,“那天路过你家门口,应该是下午叁点十五分。”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心头炸起,程晚差点没站稳,头脑一片空白。
    她仍清晰记得陈警官说过老严的死亡时间,最终精确在了半个小时以内——下午两点半到叁点。
    所以,当耿姐路过她家的时候,严鸿波已经死了。
    他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