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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

      阮俏拾级而上,高年级的学生走光了,走廊里空荡荡的,光线昏暗,只有偶尔被脚步声惊亮的声控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
    他的手心潮湿,越靠近顶楼的实验室,心脏跳动得越快,到实验室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耳鸣的症状,钥匙插了几次都没插进锁孔里。
    出于对徐昐可能等得不耐烦的担忧,他屏息定了定神,稳住有些抖的手将钥匙一把插入锁芯,拧动两下,锁子打开的喀哒声响起,紧闭的实验室门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黑暗不透一丝光的内里。
    灯的开光就在靠门内侧的墙上,开关上方是本周安排实验的课程表,尽管有些不应该,阮俏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排班,见今天晚上没有实验课程的安排后松了口气。
    怎么能怀疑徐昐同学呢。他在心里埋怨自己,转身走到实验台前,颤颤转身。
    徐昐随手把门带上,实验室靠近走廊和朝外的窗户都有厚重的窗帘盖着,不论室内的光线有多么明亮,外面也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把视线收回,放到脸红到不行、眼睛水润润的阮俏身上,“阮同学,现在到实验室了,你可以告诉我你要对我说什么了。”
    阮俏本以为门关上后徐昐就会对他做点什么。
    没想到徐昐同学这么正直,要是班上其她的女生在这儿,早就忍不住上前要占他的便宜了,他欣喜又失落地想着,对徐昐的爱慕之情更深一分。
    他咬着唇,水汪汪的杏眼看了一脸趣味的徐昐一眼,睫毛忽闪两下,侧过脸,将比较完美的右脸对准徐昐,抬起手,一声不吭地从打成蝴蝶结的蓝色领带开始脱衣服,就像在拆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
    对于徐昐的问话,阮俏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单薄瘦白的上身随着脱落在地的衬衫暴露在空气中,分明是气候闷热的夏夜,阮俏却像是暴露在冷空气中一样猛地颤了一下。
    他看了徐昐一眼,对方仍旧站在原地,不过换了个较为轻松的姿态,环臂站在那,既不回避视线,也不更进一步。
    阮俏咬唇,说不清心里的感受,他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上身,是女生们最爱的纤瘦白皙,胸口两粒乳头是浅色的樱粉,按理说对徐昐这个年纪的女生格外有吸引力才对。
    或许她是个例外,电光火石间,阮俏想到了那个回校的下午在教室里看见的那幕,分明并不久远的记忆,在他的刻意忽视下却像是褪了色般变得斑驳难辨,可能徐昐同学更加喜欢像温老师那样成熟的肉体。
    他沮丧又不甘,本来想着最多脱光上身徐昐就会蹼上前来,他就可以顺势自然地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全权交给对方来做,在女生面前脱光自己什么的,对于他来说过于羞人了些。
    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发展,阮俏在穿回衣服哭着跑出门去和继续脱直到真的发生些什么两个选项间几乎没有犹豫地选了后者。
    挺翘白软的臀肉被划过的裙子松紧带得颤动一下,像是一块可口的牛奶布丁,颤巍巍地诱人。
    等阮俏眼尾漫上羞耻的红晕,睫毛也被羞愧的泪水沾湿时,他整个人就如同刚降生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一样,浑身光溜溜的,白嫩的肤色染上玫瑰般瑰丽的粉红。
    徐昐这才上前,她刚刚一直把阮俏激烈心理斗争下的行为当作一场拙劣的脱衣舞在欣赏,并在心中评判要是真是一场脱衣舞,光是这种干瘪的身材就够她把场子给掀了。
    此时,失去可以掀的场子和掀场子的资格的徐昐走上前,一手托起阮俏勾向胸膛的下巴,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入那头浓密顺滑的黑发,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换着法儿或轻或重地碾压,舌头长驱直入,勾起阮俏羞怯的舌尖或咬或啃,不时渡一口唾液过去强迫他吞下,勾勾缠缠间能看见两张嘴唇缝隙里,像两条红蛇一样交缠滚动的舌头,水声啧啧,没能咽下的口水沿着阮俏的嘴角流下。
    待阮俏被放开,他已经满面晕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水光盈盈的眸子露出来,里面满是沉醉之色。
    他的发丝凌乱,粉色的嘴唇变得嫣红,蒙上一层水光,一行晶亮的唾液挂在他右边的唇角。
    “徐、徐同学,”他的胸脯起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徐昐,“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对不对?”
    徐昐眼神一闪,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轻笑一声,执起阮俏颊边的一缕乱发,轻轻地别到他的耳后。
    男孩儿的联想能力在这时达到了顶峰,阮俏只以为她是答应了,心口涌出一口热流,不顾矜持上前一步拥抱徐昐。
    浅淡的馨香幽幽飘进徐昐的鼻尖,她垂下眼睛等阮俏仿佛苦尽甘来般地哭了一阵,抬手抚上他光裸的肩膀,充满暗示意味地用大拇指摩擦了两下。
    阮俏哭得一颤一颤的身子顿了下,他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松开徐昐,扬起比往常更为活泼俏皮的笑容,“抱歉抱歉,你等不及了吧,我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你不要着急,我这就来帮你……”
    他的手伸向徐昐的裤腰,伸到中途手顿了顿,覷了眼徐昐的脸色,确定她没有自己来的意思,就略显笨拙地将徐昐的裤子脱下来。
    “等等。”徐昐踢了踢阮俏的小腿,她扭身坐到实验台上,脚蹬揣掉掉到脚脖子的短裤,大腿分开,阴户大剌剌地展露于人前。
    调整到比较舒适的姿态,徐昐抬眼,对呆怔脸红的阮俏道,“好了,过来给我舔吧。”
    其她的事先放一边,她的月经走了,叁天没做爱她的骨头缝都有些痒痒的,就算要教训这个不分场合时机粘人的家伙,也要等她爽过一轮再说。
    ——难说这家伙去找徐靓的打算里,除了找住处外有没有见猎心喜的部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