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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他隔着裤子捏了捏自己硬梆梆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隔着裤子捏了捏自己硬梆梆的鸡儿,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她的十八禁画面
    沉拂砚始终闹不懂,她已经乖乖跟霍骠回国,也没再坚持和他分手,霍骠为什么还要一再逼迫她。
    然而在霍骠眼里,沉拂砚不够爱他,无法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就是她的原罪。沉拂砚一天不肯摒弃不该有的妄念,死心塌地跟着他,他就一天无法放下心来。
    现在摆在沉拂砚面前有两条路:不妥协,继续被关在笼子里;顺从霍骠,和他结婚、生子,即便如此,也不过是从小笼子,换到一个略大的笼子。
    霍骠不再提心理医生。他知晓沉拂砚心病的症结所在,他无法满足她的要求。二人彷佛陷入了死局,但霍骠不认为责任全在自己。
    在沉拂砚逃跑之前,他俩有一段时间称得上是两情相悦,如胶似漆。霍骠其实给予过她一定的信任和自由。他甚至允许她搬回沉宅与她兄长同住,在他疯狂地忌妒着沉吞墨的情况下。
    他是个强势,霸道,又疑心极重的人,对沉拂砚更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与控制欲。然而为了让沉拂砚高兴,他克制自己的天性,一再让步,迁就她,百般讨好她。
    最终,他得到了什么回报?
    如果说,沉拂砚在他的高压掌控下,精神濒临崩溃,那么霍骠对沉拂砚的信任,早就随着她的逃跑分崩离析了。
    让霍骠意外的是,闵怀洲居然也没有提出异议。
    闵怀洲倒不是否认心理学,不过在这位从事医疗保健工作数十年的老中医看来,医学心理学,精神医学,多少有些偏门,算不上正道。
    一切心理问题,都有其生理病因。沉拂砚精神出现异样,与她之前使用镇静剂不无关系。
    也许有些心理问题不完全是由生理因素引起,但所有心理问题,都可以通过提升体质,从而得到改善。
    人体本身就具备自我调节功能,就是所谓的自愈。内正则外邪不侵。只要身体倍儿棒,哪哪的毛病都能扛过去,心病也是一样的。固本培元才是根本。
    霍骠没再让闵怀洲给沉拂砚注射镇定药物。
    开初反弹很大,沉拂砚屡屡试图伤害她自己。霍骠将她双手铐起来。不是正经的手铐,内侧带厚厚的绒毛软层,算是情趣用品,不牢固,凭沉拂砚的力气倒是挣脱不开。
    霍骠紧紧抱着她,耐心地安抚、哄劝。
    几次过后,也许是觉得闹也没用,沉拂砚没再出现过激的举动。她愈发寂默下来,对霍骠冷漠以待。这其实是另一种对抗的方式。
    再后来,她变得浑浑噩噩,镇日里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渐渐的,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短暂的恐慌过后,霍骠诡异地松了一口气儿。她不再自残,也不再厌恶、抗拒他了,不是吗?
    而且沉拂砚实在太漂亮,闵怀洲的调理也逐渐显露出功效,她的身体开始好转,瘦归瘦,弱归弱,头发乌亮浓密,秀眸黑白分明,肌肤莹润剔透,安安静静的坐着,躺着,根本不像一个疯子,像睡美人,或是一樽精致的瓷娃娃。
    霍骠对她爱不释手,甚至偶尔生出极为残忍的念头:沉拂砚一直这样,其实也挺好。起码他不用一天到晚患得患失,担心心爱的姑娘跑了,丢了,离开自己。
    这些只是他内心阴暗的想法。在别人眼里,霍骠推掉所有应酬,无法在家里处理的工作,基本也都拒绝了,一门心思照顾生病的女朋友,可以算是天底下难得的好男人。
    沉拂砚生活上已经完全无法自理,穿衣,吃饭,洗涮,一概由霍骠照料,连如厕,他都亲力亲为,跟养小婴孩儿似的,抱着她去洗手间解决。
    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二人并无血缘与法定的关系和责任。日复一日的珍视,宠溺,如珠如宝一般,从未有过半点儿不耐,实在很能打动人心。
    沉拂砚此时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精神不稳定会导致情绪失控,同时也意味着她的心理防线大幅降低。她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娇生惯养的孩子,病中本就亟需亲人的关怀爱护。她在国内举目无亲,最亲近的人唯有霍骠。
    沉拂砚心中的不甘与怨怼慢慢沉淀,消散,对霍骠的依恋和依赖重新占据主位。
    加上她被拘禁在一个封闭的坏境,除了霍骠,再接触不到任何人。闵怀洲为她诊脉都挑她昏睡的时候。她的人生里,彷佛一下子只剩下一个霍骠。他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
    如此种种,自然是霍骠有意为之。
    这日霍骠给沉拂砚喂了晚饭,抱她去刷牙,洗脸,把人细心安顿妥当,“砚砚,”给她掖了掖被子,站起来,照例对她说,“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儿,很快回来陪你。”他大多数时候是在自说自话,沉拂砚很少回应他。
    刚迈步,手就被拉住了。
    霍骠一愣,喉结剧烈地上下一滚,他微沉着气儿,不动声色地转身。
    “怎的了?砚砚还需要什么东西吗?”蹲下身来,盯进沉拂砚双眼,嗓音有些压抑的哑颤。
    沉拂砚也在看他,漂亮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纯得跟水儿一样,目光懵懂无措,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揪着他手掌的几根小手指却加了几分力度。
    霍骠唇角不禁勾起温柔的笑弧,将她细软的小手攥在掌心,“砚砚是不是想让我留下?”
    沉拂砚睫毛一阵乱扇,洁白的牙齿用力咬唇,唇肉微微抖动,鲜嫩得似要溅出汁液。
    “宝贝儿。”霍骠呼吸略促,仰脸抵过去。
    沉拂砚眼里闪出惊恐之色,头往一旁偏。
    霍骠手臂撑去她肩颈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
    “别怕,”摸了摸她发白的小脸,手指慢慢滑至她耳下,轻轻捻着她玉白的小耳珠,“乖孩子,告诉哥哥,你想怎么着,嗯?”
    俩人的脸几乎挨上,霍骠温热黏湿的鼻息烘在她唇上。沉拂砚掀开唇瓣,男人嘴里微辣的烟味和身上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气息直扑入口鼻。
    她身子一阵瑟缩,“哥、哥哥……”
    尾音带泣,娇娇滴滴的小嫩嗓子直接把霍骠叫硬了。
    他伸了一只手到下面,隔着裤子捏了捏自己硬梆梆的鸡儿。
    操啊,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她的十八禁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