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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删删改改了好久,终于写完了。其实这章的内容我是在很久以前就想好了的,可以说整篇小说就是为了这一幕而写的。
    本章的季daddy很疯批,非常疯批。
    今天推荐的BGM写在前面吧,DATURA  [paroxysm]  by  Crywolf(这是一首听起来像是吸了的歌,和角色们的精神状态很相配)
    下面是正文。
    回到赫姆山庄后,洛伊的项圈就被换成了手铐,一头铐在她的手腕上,另一头固定在床头上。
    深夜,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直没有睡着的洛伊立马坐起身,看到一个身影晃晃悠悠地走进屋内。
    “……季屿恒?”
    男人没有回话,径直朝她走来。
    洛伊伸出手想打开台灯,可他却猛地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季屿恒,你放开我!”
    他一凑近,洛伊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下一秒,季屿恒竟脱鞋上床,整个人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喝醉的人容易全身发热,季屿恒一贴过来,洛伊瞬间发觉他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她似乎知道季屿恒想做什么,但她在心底还是对季屿恒抱有一丝希望,下意识地认为他不会那么过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地打破了洛伊对他的所有滤镜。
    季屿恒解开固定在床头上的那半手铐,把锁链绕着床头的柱子缠了几圈,再铐到她的另一个手腕上。
    “……你,你要干什么?!”洛伊的双手被迫拴在头顶,只能奋力地扭动腰臀不断挣扎,“季屿恒!你给我滚下去!”
    季屿恒站起身,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随后跪立在床上,膝盖紧紧夹住洛伊的双腿,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他的目光虎视眈眈,面上却流露出一丝虔诚,手下的动作也极其温柔,生怕伤害到她一分一毫,仿佛她是一件无价的珍宝。
    “不要,不要……季屿恒,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这是强奸!你疯了吗?!”
    洛伊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无力地摇头,大声哭喊着,希望能唤回季屿恒的理智,可他不仅没停下,反而在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层衣物后,直接抬起她的双腿。
    季屿恒将她的臀瓣拢在掌心里,微微侧头,吻上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痴迷地舔舐着女孩细嫩的皮肤,一路向着那个隐秘的穴口滑去。
    洛伊的左腿还没有完全恢复,根本不敢使力,只能紧绷着右腿,疯狂地扭动身体。但季屿恒的力气实在太大,洛伊的挣扎几乎是毫无用处,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
    那舌头温热湿滑又极其灵活,穴里很快便泛起一丝熟悉的感觉。
    洛伊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脸上汗泪夹杂,潮红一片,却紧咬着嘴唇不肯溢出一点点呻吟。
    随着舌尖探入得越来越深,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呼吸声也变得越发急促,微弱的呜咽从齿缝漏出,在寂静的深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突然,洛伊身体一僵,透明的清夜从穴口喷射而出,溅得季屿恒满脸都湿漉漉的。
    这次的潮喷并没有令她感受到与曾经一样的愉悦。
    短暂地失神过后,她第一次开始厌恶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然而,季屿恒的恶行还没有结束。
    洛伊绝望地闭上双眼,感受到男人抬起她的腰臀,分开她的双腿,伸手往穴口探去。
    确认穴道已经完全湿软,季屿恒抽出手指。
    随后洛伊便感受到一个粗大的、炙热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身下。
    她惊得浑身一颤,紧接着就是剧烈的抵抗。
    “不,不要……季屿恒,你别这样……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她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无奈双手被束缚,只能抽噎着恳求他停下。
    季屿恒正准备俯身挺腰,不经意间对上洛伊布满水汽的双眼,似乎有些犹豫。
    可下一秒,硕大的龟头还是顶开了脆弱的穴口。
    他低头咬住她肩上皙白的嫩肉,挺着性器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最后,季屿恒疯狂又克制地一顶,整根没入,将身下的女孩牢牢钉在床上。
    “啊!”洛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只受惊的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着,“疼……你停下……季屿恒,我疼!”
    可季屿恒的大脑已经完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声音,他眼眶猩红,双臂的青筋凸起,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毫无理智地操干着身下这个纤瘦单薄的女孩。
    房间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洛伊浑身细汗,身体里的水分快速流失,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啜泣。
    她是疼的,却也是爽的。
    被季屿恒一下下填满的时候,痛觉是始终存在的,但同时,那因强奸而产生的陌生的性快感也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递至全身。
    “唔……不,不要了……季屿恒,你这个混蛋,停下……啊!”
    洛伊的肩颈紧紧绷成一线,头高高仰起,小臂软软地垂在枕头上,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般,两条细白的长腿从季屿恒的腰间滑落下来。
    她被强制高潮了。
    穴里流出来的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屁股,洛伊迷蒙着双眼,穴肉痉挛地收缩着。
    季屿恒被夹得一僵,终于回过神来。
    他俯下身,轻柔地吻她,从眉角到眼眶,从脸颊到鼻尖。
    “对不起,伊伊,对不起……你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很快……”
    他将手铐全部解开,抱着洛伊翻了个身,靠坐在床头前,让她骑在他的腿上,胯部上拱,一颠一颠地操她。
    洛伊的双臂无力地吊在季屿恒的脖子上,炙热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捅得她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这个被欲望缠身、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曾经她觉得他这个人就像海一样,因为他会毫无怨言地包容她的各种任性和小脾气。
    可是她忘了,海也是会溺死人的。
    她在季屿恒的身体上慢慢坠落。
    窒息,疼痛,绝望,高潮。
    她一遍遍地催眠自己,可身体被填满了,心里却是空的。
    一滴讥讽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一秒又继续沉沦在爱欲之中。
    季屿恒伸手打开台灯,看到洛伊整个人都泡在汗里,白润的皮肤透着些不正常的红,身上全是被他弄出来的印记。
    他连忙拖起被子盖到她身上,一下一下地啄吻她的脸。
    “伊伊,你后悔遇到我吗?”
    洛伊正想偏头躲开他的亲吻,却猝不及防地听见这么一句话。
    她抬起头,看到季屿恒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神态专注,如同教堂里面对着终身伴侣的新郎一般。
    “我知道,所有的错,归根结底都在我。一切都是我的自私和贪婪在作祟。如果当初我控制住自己的心,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灯光下,季屿恒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酡红的酒意,这与他严肃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到底,想说什么?”
    “伊伊,我放你走。但是,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说着,季屿恒从他脱下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玫瑰金色的蛇形手镯,用力将其掰直,然后塞到洛伊的右手中,“伊伊,我希望,你能杀了我。”
    洛伊的双眼倏地睁大,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呆呆地怔愣了许久。
    可能有十几分钟,也可能只有几秒,她还算清明的脑子总算把季屿恒那短短几句话的内容想明白。
    “……你,你说什么?”
    季屿恒抬起洛伊的手,吻了吻她冰凉的手心,接着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鼻尖,最后在她的唇边落下一个轻吻,“我说,我希望你杀了我。亲手,杀了我。”
    说完,他就握着洛伊的手移至自己耳后,把尖尖的蛇尾那端对准自己的颈动脉。
    “用力往这里戳一下就好了,记得确认我死亡之后你再报警。到时候,你就跟警察说,我强奸了你。在强奸的过程中,我看到你已经无力反抗,就解开了你的手铐。于是你找准机会,偷偷摘下了这个手镯,把它掰直后,狠狠地捅进了我的脖子。”在她无比震惊的目光下,季屿恒轻轻抚上她的脸,继续说道,“但是记得千万不要洗澡,你体内的精液,还有我身体上掉落的毛发,都是我对你实施了强奸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他们就会判定你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所以你不用怕,你肯定不会坐牢的。等一切都结束后,你就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好好生活。”
    洛伊惊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泪瞬间流了出来。
    在决定和季屿恒分开的那天,她就把他送的所有东西,包括这个手镯,全部放进了他书房的一个盒子里,没想到现在竟被他拿来用作“自杀”的工具。
    洛伊想到了季屿恒专门为她写的那部《坏女孩》。电影中,洛羽先是通过一通电话完成了弑父,又通过诱导自杀完成了弑母,最终却完美地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现在,季屿恒想把类似的情节用在他自己身上。
    “季屿恒,你简直是个疯子……”洛伊疯狂地摇头,哭得浑身颤抖,“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啊,我知道。”季屿恒目光认真,面色虔诚,“我想还你自由,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在人生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只能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我的爱和歉意。伊伊,如果你真的恨我,就动手吧。”
    洛伊低着头,似乎真的在思考季屿恒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凑上前,颤抖着唇瓣咬上他的唇。
    疯狂吮吸的同时,她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季屿恒的脖子,指甲都嵌进他颈部的肉里。
    男人一边被迫接受着女孩的亲吻,一边感受着那令他愉悦的窒息。
    异样的兴奋如潮水般涌,不止身体,他的灵魂也为她战栗。
    浓烈的铁锈味自口腔爆开的那一刻,他的大脑瞬间宕机,体内仿佛有什么在叫嚣——想把她融进血肉,刻在骨上,带进坟墓,生死不息。
    就是在这一秒,季屿恒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从没有真正爱上过什么人,直到遇见洛伊。
    原来,爱一个人的感觉和濒死的感觉是一样的,那是一种周遭的一切都即将消逝的感觉。
    季屿恒甚至觉得他对洛伊的感情已经不能用  “爱”  来形容了。
    这个字未免有些俗套。
    那是一种比爱还要深还要复杂的感觉。
    他们之间的爱,产生于怜悯,产生于痛苦,产生于爱的死亡。
    他们的感情不是单纯的爱,而是灵魂层面上的交织。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季屿恒闭上双眼,脑中闪过他在M国那家俱乐部第一次见到洛伊时的场景。
    “You  are  my  one  true  love.”——他突然回忆起这句歌词。
    或许,在这个颓废又迷乱的夜晚,他和洛伊之间,还是有一丝真情存在的。
    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让季屿恒感到格外地满足。
    然而,就在他静静等待着死亡降临的时候,他似乎听见洛伊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下一秒,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溅了他满脸。
    季屿恒睁开眼,看到那原本应该扎进自己脖子里的手镯正插在洛伊的颈间。
    她倒在他的怀里,像一条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小鱼,在血里打着颤,一顿一顿地呼吸。
    季屿恒连忙按住她的伤口,可她流的血实在太多了,他害怕她扎到了动脉,根本不敢动她。
    而洛伊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从他的眼神和哭喊声中感受到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
    “还给你,全都,还给你。”她做着口型,无声地说道。
    周遭的一切渐渐变得虚幻,季屿恒的面孔变得越来越模糊,落在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正以一种极为疯狂的方式死去。
    洛伊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像是跌入了大海中。
    终于解脱了吗?
    好像也挺好的。
    ————————
    有一个伏笔,在第17章。那个时候季屿恒做的梦是洛伊化身为蛇女,用毒牙杀死了他,醒来后洛伊就安慰他,梦都是反的。但是现实生活里,洛伊把那个蛇形手镯扎进了自己的脖子里,正好和季屿恒的那个梦相反。
    接下来我大致地分析一下他们两个的心理过程。
    季daddy是爱洛洛的,但是因为他小时候太过缺爱,所以他长大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健康地正确地去爱别人。
    曾经他和洛洛的感情有多幸福,现在他的心里就会有多大的落差感。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失控,从而产生那些病态的想法和冲动。
    他可以接受洛洛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唯独接受不了她离开自己。
    他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就只是单纯地陪着她。
    在囚禁的过程中,他渴望洛洛能够看到他的真心和坦诚,但是当他看到洛洛用输液针扎向自己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用死亡来证明自己的爱。(Take  Me  To  Church这首歌可以很好的诠释他的心理,洛伊就是他的信仰、他的神)
    只不过,自杀这种行为对洛洛来说肯定是不够解气的,季屿恒想让她亲手完成弑父这个过程。
    于是便有了先强奸再正当防卫的这么一个计划。(啊啊啊我好变态)
    但是洛洛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按照季屿恒所计划的那样做,那么她将永远无法逃出那个以爱之名筑起的囚笼。
    季屿恒的确比世界上的大多数男人都要温柔、耐心、包容,而且他身上的美好也给洛洛带来过积极的、正面的影响。
    但那些对洛洛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季屿恒的爱对她来说就像枷锁。
    既然摆脱不掉他的爱,那她不如直接毁掉这副由他亲自创造出来的肉体,毁掉这个由他亲手照顾、呵护过的自己。
    她不仅要把他送给自己的东西都还回去,她还要把自己的生命也还回去。
    (有点剔骨还父割肉还母的意思,突然想到《涉过愤怒的海》里的娜娜)
    (啊啊啊啰嗦了好多,我怎么这么能写啊……)
    最后,不会有角色死亡哒!(坏人除外)
    而且结局真的是he!我能让他们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