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酒吧营业的时间到深夜，所以晚点出门也无所谓。
    有人带路，这次很顺利地便到了酒吧。
    她们点了两杯酒，走到一旁的圆桌边站着喝酒。
    「你只接女客吗？」翟安立问。
    「偶尔也接男客的。」杨晓文无所谓地答道。
    「不会不喜欢吗？」
    「工作就是工作，没什么喜不喜欢的。不需要带着感情，没什么好反感的。」
    杨晓文的豁达让翟安立觉得这就是所谓的专业吧。
    「我要去洗手间。」
    「一起去吧。」
    「怎么？你会怕吗？」
    「我是怕你对别人做坏事啊。」
    「原来是怕我去勾搭别人。吃醋啊？」
    翟安立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拉着她就走。
    她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单纯的同性恋酒吧，就是间普通的酒吧。可是，在普通之中又有点不同。
    在这间酒吧里，男欢女爱各凭本事。男人抢不过女人不准哭也不准闹，所以，男女配对饮酒作乐的，男男女女相拥接吻的，在酒吧里随处可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
    对此，翟安立对酒吧的老闆感到佩服。
    只是，像杨晓文这样不明显的圈内人很容易被男人骚扰。
    在走道里，突然一个男人拦住杨晓文。
    「文文，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再来打一炮啊？」男人拉住杨晓文的手臂。
    「你跟公司联络，安排好时间就可以。」杨晓文甩开男人的手。
    男人脸色一变。
    「你不过就是个婊子，装什么清高？」男人抬起手要打杨晓文。
    翟安立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男人的手往旁边一甩。
    「她是个婊子，那你这个追着婊子跑的舔狗是什么东西？」
    「臭女人，敢管老子间事？」男人拿出一把刀，往翟安立刺过来。
    翟安立反射性地躲过，锐利的刀子只划破衣服，没有伤到身体。她握着男人的手腕，用力一转，将刀刃转向男人的脖子。
    「想不想试试自己刀子的滋味？不知道你这把刀子有没有不见血不入鞘的习惯？」
    男人被刀子反射的光芒吓傻了，连忙摇头道：「没。没有。不用。它没那种规矩。」
    翟安立又是一转，夺下刀子，反手握着，往男人刺去。
    「啊。」男人惨叫一声，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西装外套衣襬被刀子钉在饰板墙上。
    杨晓文拉住翟安立往走道的另一头跑着。
    「为什么要跑？」
    「酒吧有围事的保镖，亮了刀子，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我们又没有错。」
    「是没错，但会很麻烦。」
    好吧。她讨厌麻烦。翟安立这么想着。
    她们拐进一条走道，两旁都是门，看起来像ＫＴＶ包厢。
    其中一扇门被打开，走出一对男女。大腹便便的男人搂着女人，衬得女人更是娇小可爱。
    她们与那对男女擦身而过，听到两人还在说着淫言秽语。
    翟安立猜到那些包厢的用途。
    杨晓文推开那扇门，拉着翟安立进去。
    「这个包厢大概有半小时的空档。半小时后，才会有人来打扫。我们暂时在这里躲躲。」
    翟安立看杨晓文这熟门熟路的架势，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这里大概也算是她的工作场所。
    关上门之后，将吵嘈的音乐声隔绝在门外。
    翟安立低头看着被划破的衣服，不由得叹了口气。
    又错过一次机会。都怪这过份发达的反射神经。
    杨晓文进去包厢的洗手间解决生理需求之后，看到翟安立衣服上的破洞，走过去拨开那个洞，确定没有伤口，才转身坐到沙发上。
    「没想到你这么会打架。」杨晓文拍了拍旁边的位子，「别站着了。坐这里。」
    翟安立坐下后，叹了口气，「就是反射动作而已。」
    她还沉浸在扼腕的情绪中。怎么一不小心又动手了？
    忽然觉得身前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衣服的扣子全被解开了。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翟安立无奈地抬起下巴，让杨晓文吻着她的脖颈。
    「像什么？」杨晓文贴着翟安立的耳朵，顺势舔了一口。
    「白骨精。」
    「嗯。挺像的。我要把你啃到连骨头都不剩。」杨晓文压着翟安立倒在沙发上。
    「这包厢刚被用过……不乾净吧？」翟安立拉住杨晓文的手，不让她往下走。
    「就算清洁过，又能乾净到哪里去？」杨晓文不依不挠地亲吻着翟安立的脖子，想用情慾麻痺她的理智。
    可惜，翟安立不想糊涂的时候，可以清醒得令人发指。
    她神情漠然地翻身将杨晓文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裤头，连着内裤一起褪下，手便探了进去。
    「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就好好享受了。」杨晓文双手放在脑后，一副像做日光浴般地愜意表情。
    翟安立勾起嘴角一笑，手指便插了进去。
    「啊……」杨晓文痛得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你这个死人……前戏都不做？」
    翟安立没有回应，只是俯下身吻住杨晓文的嘴。
    杨晓文感觉到翟安立那无声的微慍，挣扎中指着茶几下的抽屉。「那里有润滑油……」
    翟安立转身用手指勾开抽屉，拿出润滑油倒在杨晓文的腿心。
    「嘶……你倒那么多……啊……会做死人的……」
    润滑油里有助情的成份，杨晓文现在已经觉得腿心有些发热，拉着翟安立的手便动了起来。
    「一隻手指不够，再来一隻。」
    面无表情的翟安立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地抽插着。
    「啊……嗯……再快一点……啊……」杨晓文勾着翟安立的脖子和她接吻着。
    她难耐地挺起腰，迎合翟安立的抽插，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够。
    「啊……再快一点……再加一隻手指……快……哈……」杨晓文迷乱地甩着头。
    再加一隻手指？会受伤的吧？
    翟安立想起刚才看到润滑油的旁边有一支没拆封的假阳具，虽然粗细和叁根手指差不多，但胜在没有指甲这种硬物，且形状更适合抽插活动。
    她抽出手指。
    「啊……不要走……」杨晓文拱起身要拉住翟安立的手，却被翟安立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翟安立转身拿出假阳具，拆掉外面的包装，将润滑油倒在上面，便往杨晓文的小穴插去。
    「啊……好舒服……」
    小穴再度充盈，杨晓文发出满足的喟叹。
    翟安立紧抿着嘴，手臂前后摆动着，假阳具在杨晓文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杨晓文拱起身，拉着翟安立往下，紧紧抱住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翟安立试着轻轻抽动假阳具，发现被咬得很紧。
    「嗯……先不要动……」
    「好。」翟安立吻了下杨晓文的额头。
    杨晓文的呼吸打在翟安立的耳廓上，急促且火热。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