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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尔雅 作者: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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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都不会?”
她故意用两人初吻时, 他捉弄自己的事呛他。
温斯璟闻言,不怒,反而忍不住笑。
压低声音好脾气的轻声道:“那先试试?”
郁尔穆倒是真没懂。
怎么试?她用眼神问他。
温斯璟只笑不说话。
女孩子身体的柔软弹性和他的坚硬结实嵌合的严丝合缝,呼吸相融间,他鼻尖蹭蹭她的,晦暗的要求:“抱紧一点。”
郁尔穆双臂圈紧他的颈, 听见他开口问:“刚刚自己下楼去买的酒?”
每说一个字,嘴唇都在她的唇上蹭一下。
“嗯。”
郁尔穆垂眼,感觉到他找到衣服边角,没入,推开,握住。
她闭上眼,感受着,呼吸被他悉数吸进嘴里,他咬住她下唇,指尖在最上面不轻不重捏一下,在她惊喘的同时,声音压的很低,又哑:“有没有给你说过太晚不要一个人出去?”
郁尔穆被他弄的没心思说话,可温斯璟没听到想听的话,哪能放过她。
换另一边,再掐一下,“嗯?”
她咬着下唇,星眸半阂,委屈巴巴的,“只是去了小区对面的便利店。”
往下,到边缘轻蹭着,靠着她耳边又问:“买了多少?”
郁尔穆眼睫微颤,答的有些力不从心:“一,一打,12瓶。”
温斯璟侧眸,看刚被他放到茶几上的啤酒,一,二,三,四。
只有四瓶。
“除了拿过来的,其他的全喝了?”他问。
酒量不错?一个人喝了八瓶没醉?
郁尔穆在他问第二遍时,才颤着声回:“没,没有。”
……
起伏姣美的蝴蝶骨,背脊,腰线,温斯璟轻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
肚脐再往下是两层纯棉面料,摸到最里面那一层,进去。
郁尔穆有一瞬,觉得眼前一下子全黑了,像暴雨突至,雷声隆隆,天色阴沉,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感觉,酸酸麻麻的,有点奇怪,可又觉得舒服。
郁尔穆额头靠着温斯璟的,脑袋里所有的神经被忽如而来的亲密支配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叫嚣着:想亲他。
郁尔穆如愿靠过去,却被温斯璟躲开,吻落在他的侧脸上。
她想抗议,可没力气,身子沉的想往下掉,然被他一手捞着腰,半撑在他大腿上,没法动弹。
“喝了多少?”他看着她问。
郁尔穆脑袋里嗡嗡在响,听不清他的话,闭着眼哭唧唧的喃声强调:“一会儿再说,再说好不好——”
好像听见他说了句不行,笑意很深的那种,可虽是这样说,后来还是没再逼她说话。
温斯璟从头到尾都在看她,不管多细微的表情,他都在注意。
手速快快慢慢......
……
最后,郁尔穆把汗湿的额头靠在温斯璟鼻尖上,气息微急,只觉得全身的肌肉忽然一下子放松下来,像刚跑完全马倒地的那一刹那,疲倦和兴奋交织着,她在余颤里,紧咬着下唇,一动不想动。
温斯璟松开握着她的腰,放她到大腿上坐着,才低头舔上她的唇,舌尖抵着她的齿,把被她自己咬的泛白的唇从她的贝齿间解救出来。
温斯璟的手在她后背轻拍着,很受用,郁尔穆放松下来,闭着眼茫茫然的感受着。
“还行吗?”
晕晕乎乎的,郁尔穆忽然听到男人凑到自己耳边笑意深浓的声音,沙沙哑哑的,从她心间一寸一寸的磨过去。
嗓子很干,像是被火烤过,灼烫的,火辣辣的,郁尔穆鼻尖贴着他颈窝,此时没力气理会他明显的挑衅,闭着眼,还在回神。
她在想温斯璟,从两人刚认识,初步接触,到互生好感,确认关系,再到有了更亲密的接触。
七月初,到九月中旬。
两个多月。
也在想,是不是男人私下都是这样,或者说,当男人关起门来和最亲密的人在一起时,是不是都是这样。
会从温润雅致的君子绅士变成道貌岸然的流氓小痞。
幸好他骨子里绅士的魂刻的足够深,知道这时候她的感受,侧脸贴着她额头,给她时间。
十几分钟后,其他的男人是不是私下都是这样郁尔穆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只是大概想明白了一件事,茫茫人海中,两个人互相吸引,到互相坦诚。
这一切,不是没有缘由的。
就像她了解的她自己,骨子里,她也不是十足十就像外表这样看似软萌不经事的人一样。
……
温斯璟的睡衣系带被她悄无声息的解开,她微微抬起下巴,就能碰到他山川起伏的喉结,张口咬住,感受到它在唇舌间滑动的弧度和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溢出的似叹非叹的喘息声。
双腿跪在温斯璟身两侧,郁尔穆比他高出来多半个头,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探着舌尖和他的用力搅在一起。
没醉是真的,刚开始的头晕是真的,后来的装醉也是真的。
以前从没喝过酒,郁尔穆今天才知道自己酒量是真的差,她想告诉他她的一切,可又没法不担心他知道一切后,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想,最后的选择是离开她。
她想过后果,如果他选择离开,她会如何。
大概还是会过下去,就像过去这几年一样,一个人。
可真的能一样吗?当这颗心第一次,又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完完整整的交出去,破破烂烂的再回来时,就真的能像过去一个人一样,再过下去吗?
可能吧,如果她假装的话,可还想努力试一下。
就比如说,她借着酒醉说出去,如果他能接受,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能接受,她是不是就可以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过是她喝醉后的疯言疯语?
死乞白赖的缠着他,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撒手?
二十一年,郁尔穆长这么大所有的骨气和脸皮都赌在了今晚。
她喜欢这个外表绅士,私下却又小痞的男人。
郁尔穆不是个拎不清的人,她知道,这种喜欢,再不是刚开始决定在一起时,那种试试的心态,而是多幸运她第一次有好感的男人,就是自己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就像白天他接住自己的那一刹那,听见他颤着声音安慰自己:没事了,我接住你了。
听着他语气里的恐慌和害怕,好像他接到的不只是她这个人,还有她这颗始终想落却总找不到着落点的心。
……
郁尔穆用温斯璟刚刚取悦自己的所有方法在取悦他,男人的表情像痛苦,可欢愉更多,布满情.欲的眸子里有着最原始的渴望和期盼。
他给了她压在心底最不敢却又最奢望的疼惜和宠爱,她没什么可以给他的,除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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