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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女神天生一对(网游) 作者:度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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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与黑的边缘洇着滴落的暗红,红色里,又是白与黑,但是是白色的眼白和黑色的瞳仁。白色的眼白里有一根根拧着的血丝网,冷冷地透过背景的黑白,从一个小孔往外窥看。

    来来往往的人乍一和这散发着“我好吓人好吓人好吓人”信息的眼球对视,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谢瑾被这个硕大的,挂在影院一楼中间的巨幅海报搞得头皮发麻。她看了一眼,就心有余悸地转过了头。

    ……这不会是恐怖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从心★扔了1个地雷!

    感谢陌阡云扔了2个地雷!

    感谢憋在结尾感谢我的雷谢扔了2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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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陆居阁扔了1个地雷!

    感谢小毛最近有点疯扔了2个地雷!

    感谢各位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

    第65章 睡觉

    而在谢瑾反应的时间里, 顾知念已经扒着把海报欣赏完了, 牵住谢瑾的手腕去买爆米花。

    她要了一份大的, 谢瑾看了一眼价目表, 除以二把钱转给了她。顾知念又看了一眼票上的展厅座位信息,拉着谢瑾跑去检票, 谢瑾这时候才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是恐怖片吗?”

    顾知念想了想这部电影的标签,主打悬疑、惊悚, 于是回答:“也可以这么说。”

    她是如此的兴致勃勃, 以至于忽略了身后谢瑾不安的眼神。谢瑾视线从顾知念拽着她的手一直看到自己攥成拳的手, 最后还是隐忍着,没有说什么。

    “师父?”

    顾知念回头看看她。她们正站在放映厅门口, 幕布后是一片漆黑, 但小姑娘的眼睛是亮亮的,脸洁白而干净,仿佛会发光。谢瑾摇摇头:“走吧。”

    “1排, 2排……”顾知念举着票,一排一排找过去, 边走, 边轻声地读出座位旁的号码, 有种不自觉的专注。谢瑾悄悄留意她的这些小动作,只觉得无一不可爱,没有人能不喜欢。

    顾知念拉着谢瑾找到了座位,两人坐了下来,谢瑾托着的爆米花被放到了座位中间。

    顾知念选了个中间的好位置, 所以观影体验也极佳,电影里阴暗的脏蓝绿色调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猛然出现的爆裂血色和畸形的怪物也形成了很大的冲击力。

    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女学生在学校里醒来,发现天黑了,整栋教学楼变成了无法逃脱的密室的故事。女学生为了逃出这个教学楼回家,就得从所在的顶楼不断地往下走,理所当然就有许多开门杀、屋后杀之类的突然出现的惊悚镜头,整个放映厅里除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就是吸气声。而顾知念抓着爆米花,咯吱咯吱地嚼,在嘴里一丝甜味的陪伴下,看得津津有味,还有余力在心里和同类电影对比对比,觉得剧情有bug,也没有网上吹得那么神。

    当剧情进展到女主终于发现自己为了逃出这个密室迷宫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原地打转,自己不管身在何方都逃脱不了每一间教室摄像头里的血红眼睛时,顾知念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决定向师父撒个娇,于是在下一个电梯惊悚镜头里,跟着大家一起尖叫了起来,伸手去摸谢瑾的手。

    她顺利地摸了过去,意思意思解释了一句“师父我好害怕”,就攥住了谢瑾搭在扶手上的手。谢瑾手心贴着扶手,顾知念不好握,就沿着边缘把那只手掰了起来,打算紧紧握住。

    在她指尖碰到谢瑾的手心那一刻,顾知念愣住了:那只手,手掌心里,积着一洼冷汗,冰冰凉凉。

    谢瑾觉得手突然被握住了,于是勉强回握了握,想给害怕的小徒弟一点慰籍。然后在下一个电梯摄像头长出眼睛的镜头里,再次闭上了眼睛,脊背贴着椅背,恨不能整个人缩进凳子里,一言不发。

    顾知念从怔愣里回过神来,手心贴着手心把谢瑾冰凉的手握住了,试图捂暖。她看着师父本来就够白的脸此时似乎还更加惨白了几分,凑过去,小小声地问:“师父……你害怕啊?”

    谢瑾摇头,说:“还好。”

    ……鬼才信呢。顾知念腹诽。她继续小小声地说:“师父,我也害怕……我们走吧,不看了。”

    谢瑾还是摇头:“你喜欢,看完吧,别管我。”

    顾知念又低声劝了几句,说不动,又担心说话影响了别人看电影,只得作罢。她看的恐怖电影多,基本能从bgm的变化里推测出高能镜头,就握着谢瑾的手,在惊悚镜头要出来之前,凑到谢瑾耳边轻轻提醒她闭眼。

    整部电影看下来,谢瑾基本是盲看,闭了大半场眼睛。顾知念牵着她走出来,觉得有点内疚:“师父……对不起……”我该问问你能不能看这种片子的。

    谢瑾重见了天日,被太阳一照,脸色好了点:“没事。”看着小徒弟还是很内疚的样子,还试图安抚:“真的……接触接触新鲜事物也好……”

    顾知念为了补偿,试图在晚饭的时候请客,但谢瑾坚持aa,一直转账给她,顾知念拗不过她,只好收了。

    饭后两人各自回寝。谢瑾一个死宅今天被迫拎着走了许多路,以及思考怎么回答小徒弟的话,精力体力双双告急,只觉得疲惫至极,连游戏都不想打了,只想睡觉。

    她进洗手间绞干毛巾擦了一把脸,擦的时候,突然又犯病了。像强迫一样,她的大脑开始自动回放白天和小徒弟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鸡蛋里挑骨头地批判她自己的言行,仿佛每一点都做得不好。

    谢瑾将毛巾挂回挂钩上,叹气。是不是自己拒绝被请客拒绝得太过生硬,或者看电影的时候表现出了害怕,扫了小徒弟是兴?小徒弟会不会再也不想跟她这种无趣的人玩了?真是的,为什么看电影的时候不能忍一忍呢,换位思考一下,谁也不想跟一个这样总出状况的人一起看电影吧……真是太没意思了。

    她不可抑制地这样想,越想越觉得沮丧和烦躁,只想关灯睡觉。灯的开关不在床头,她走到门边打算把灯关了,啪地一声摁下了开关。

    整个房间顿时一片漆黑。

    电梯里的眼睛,楼梯上的血迹,门后的尸体……这些电影里的破碎镜头突然跟走马灯一样在谢瑾脑子里循环播放。她呼吸一窒,赶紧打开了灯。

    走马灯停了,谢瑾待在灯光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是灯还是要关的。不关,睡不着;关了,又会有恐怖镜头,谢瑾觉得害怕。她手指贴在塑料开关上,犹豫许久,终于没有鼓起勇气再次关灯。

    她还站在门边发呆,门突然被“叩叩叩”地敲响了;谢瑾手一抖,室内的灯“啪”一声再次熄灭了。而门外的敲门声越发急促。

    在这短暂的黑暗和爆裂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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