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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9节

      “无碍,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这也提醒了咱们,以后出门要更加小心。今儿我已经把该给的东西都给了扶风,以后要是不方便,和他接头和传递消息之事便只能靠你了。”
    “奴婢会的,少夫人。”楚儿严肃的应了一声,拿过一旁早就备好的棉布巾,“奴婢帮您把头发擦干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晴娘出了云想容的院子脸色变沉了下来,想到方才周牧竟然大白天的就想摸云想容,她便感觉心里怒火中烧。
    她是周牧最早太进府来的,本来说着等他的职位稳定,便抬了她做正室,可没想到空降一个云想容,生生抢了她的位置。
    她对云想容的恨也是由此而来。
    被抢了正室之位,能不恨么?
    好在这几年周牧看不上云想容,平素要不就歇在她的院子里,要不就歇在书房,从不去云想容的房里。
    这也让她心生暗喜。
    加上这次她算是得了云想容的恩惠才得了掌家之权,本想着只要云想容识趣,她也不再对付她。
    但是今儿个见周牧对云想容的姿态,她顿时心生戒备。
    “姨娘,看少爷这样,是对夫人有意了,您可得小心着些,可别不小心就栽了啊。”春荷低声提醒。
    她是晴娘的陪嫁丫鬟,从小和晴娘一块儿长大,平日也多替晴娘谋划,所以虽然她的话不是很好听,但是晴娘也没有责怪。
    看了她一眼,晴娘眯了眯眼睛,“既然她不想过安生的日子,那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晴娘说着,对着春荷招了招手,春荷凑近她,听着她低声吩咐,不断点头。
    第28章 入夜沐浴未更衣
    是夜,天空黑沉沉的,没有半点月色和星光。
    云想容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上头青筋暴露,额头上是薄薄的汗意,她不断摇着头,嘴里低低呢喃:“不要,不要……啊……”
    猛然尖叫一声,云想容猛然坐直身体,眼中还残留着惊魂未定。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儿了么?”外头软榻上的楚儿听到动静,轻声问道。
    “没事,做了个噩梦。”云想容低喘两声,紧紧抓着自己胸口处的衣服不松开,直到心里那股揪痛的感觉散去,这才低低的开口。
    许是下午的时候为了应付周牧,洗头之后没有立刻擦干,头抽疼得难受,衬着心里闷闷的感觉,分外不舒坦。
    方才竟然又做梦了,梦到前世自己娘家被满门抄斩的场景。自己一直不待见却默默宠爱自己的父亲,一直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哥哥,他们人头落地时看着自己没事时淡淡的满足,心就揪疼得难受。
    她揉了揉昏沉沉的头,起身走到桌子边上为自己倒上一杯水,小口抿着,舒缓心里的憋闷。
    这一世,定不能让前世之事重演!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紧,云想容对着外头唤了一声:“楚儿,给我备热汤,我要沐浴。”
    “是。”外头的楚儿应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没一会便将与桶里蓄好了热水。
    “你去歇着吧,我洗完自会去睡,不用候着了。”云想容浸在热水里,舒服的叹息一声,吩咐道。
    “是。”楚儿应了一声,出了房门却没敢睡,坐在榻上等着。
    可是没一会儿竟真的睡了过去。
    一个黑色人影出现在房里,点了楚儿的睡穴,这才朝着云想容的房里走去。
    “不是让你歇着么?怎么还进……”云想容听到身后的动静,以为是楚儿不放心她,手上的衣服刚刚套在身上,还没有系上衣带,便转过了身。
    云想容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黑色人影,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等她回过神来想要尖叫时,却发现自己被捂住了唇。整个人血液几乎被冻结,变得无比僵硬。
    是谁?谁闯入了她的房间?云想容本就闷疼的头更疼了。手上却紧紧的拽着自己单薄的衣服拢紧,遮掩她单薄的身子。
    霍琛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挑了个房间钻进来,就会碰着云想容着衣的时候。
    想着方才女人眼中水雾氤氲,只着肚兜亵裤,衣服将将拢上,却遮掩不了胸前美丽而白皙风光的模样,他感觉连带着空气都似乎带着灼热。
    “助我躲过仇家,便饶你一命。”黑暗中,她耳边传来低低的金石质感的男声,云想容无暇去分辨他是不是变了声,只能用力点头。
    她身后的霍琛见她虽然惊恐但还算冷静的样子,心里微讶。
    一般女人碰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惊恐的大叫么?她倒好,冷静得很。
    不愧是能让他另眼相看的人儿,果真有意思。
    第29章 你放开我
    霍琛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冰冷的面具和略烫的呼吸打在云想容的身上,带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紧张得不行,不单单怕他会对自己不利,杀自己灭口,更怕有人发现这事,影响她自己的声誉。
    想着,心里又是恼的。
    想她活了两世,何曾和男人这般亲密过。哪怕是上次被周牧用强,当时只顾着反抗,却不如他现在这般冷清中绽放着全部感知。
    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灼热得像是烙铁一般,烫得她全身轻颤。与此同时,鼻尖钻入一丝香味,略微有些熟悉,似曾相识。
    怀中女人的身子分外的娇软,隐隐还透着刚刚出浴的幽香,香气直往他鼻尖钻,他低下头,还能看见女人脖颈间肌肤白皙如雪,眼中眸色顿时变得幽沉。
    就在这时,外头火光冲天,有人高叫着:“夫人,府内闯入贼人,可曾来您这边。”
    原本各自心思所属的人,顿时身体僵住。
    “什么贼人,我并不曾见过。”外头又喊了几声,云想容这才应声道。
    “还请夫人开门,让小的们搜查一番。”外头又道。
    “岂有此理,不知道女子房间男子不可进来么,怎地说话这般无状,府里什么时候有了这般不知规矩的下人了。”云想容顿时一怒。
    “夫人,我们是宫里来的,您若是再不配合,我们便只能硬闯了。”外头的声音顿时变得凌厉。
    云想容心里一沉,低声道:“你放开我,我出去把他们打发了。”
    “放你出去?让他们进来抓我吗?”霍琛依旧变着声,压抑的冷声道。
    他心里心思急转,想着要怎么把眼前的难关应付过去。
    他本以为有韩密引开那些人游刃有余,没想到这些人倒也不都是酒囊饭袋,竟然追到了这里。
    “南王爷,您这般拖延下去,外头怕是会起疑,不如信我一次,我帮你应付过去如何?”云想容低低的开口。
    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凌冽杀意,浓得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在瞬间立起。
    “王爷莫急,我没有恶意,只是此事当真耽搁不得了。”云想容怕他铤而走险,赶忙急急道,呼吸无比的急促。
    身后的杀意瞬间消散,霍琛松开她,目光四扫,似乎在确定哪里藏身比较好。
    “躲那里。”云想容一把扯住霍琛的手,抬手一指。
    霍琛感受着手间传来的滑腻触感心里一荡,可是顺着云想容的手看去,面具下的人忍不住一黑。
    “你竟敢……”霍琛恨不得伸手直接掐死她算了。
    “来不及了,躲那里才是安全的,梁上不妥。”云想容心里一急,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伸手就去推他。
    霍琛也没防她,被她推到了浴桶边缘。
    “快啊。”云想容见霍琛杵着不动,不由得催促。
    “夫人,你在磨什么呢,快开门。”外头传来周牧的声音。
    云想容脸色都白了,紧张的看着霍琛。
    罢了……
    霍琛忍着尴尬和杀人的欲望,手指微动弹出一道劲力解了楚儿的穴道,这才抬脚垮进浴桶,屏息下沉。
    第30章 等等
    云想容见状这才镇定心神找了件披风披上,刚走到外头,就见楚儿捏着脖子轻唤。
    “少夫人,您怎么起来了?”楚儿本来还在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在榻上睡了,一看到云想容便什么都给忘了,赶忙问道。
    “府内进了贼人,外头有军爷担心是闯到咱们房里了,我这不刚从浴桶里出来呢?倒是你啊楚儿,这么快便睡了,可是白天太劳累了?”云想容快速的解释着,一边走到房门处要开门。
    她这话是为了消除楚儿的疑心。
    楚儿赶忙放下捏着脖子的手,快步走到门边,“许是有点受凉所以睡得快些。少夫人让奴婢来吧。”
    打开房门,外头的火把让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眯着眼睛。
    周牧站在人群最前面,见两人出现在门口,略微蹙眉,正想问“怎地这般久。”,却见她头发微湿,发尾似乎还带着水珠,脸上熏红,一双眼闪着流离的光彩,心里忍不住一动。
    他也是方才从晴娘的房里过来,也就罩着一件披风。扫了一眼在场众侍卫,见他们的目光不时的往云想容身上扫,脸色顿时一沉。
    对那个军爷道:“木统领进去搜吧。”
    外面当先的那个侍卫统领一抱拳,“此事干系重大,扰了夫人的休息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等等。”云想容蹙着没打断他,看向周牧:“夫君,这女子的卧房岂是男子能随意进去的,这般一通搜,我还要不要脸了?府里的下人又当如何看我?还是旁的房间都已经搜过了?就差妾身这一间?”
    云想容站在门口,温婉的脸上神色浅淡,有着隐隐的不悦和怒意,在火光下显得无比的美丽。
    周牧闻言一怔,竟升起一种要将她藏起来不让见人的冲动。他皱眉道:“木统领直接奔了我夫人的房间要搜,确实不甚妥当。”
    “贼人消失在这附近,在下才会扰夫人休息,夫人顾虑也确实在理,夫人觉得当如何是好?”木震皱眉。
    云想容说得在理,木震也不好不管不顾。如今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倒也不怕贼人给跑了。更何况云想容可是当朝宰相嫡女,哪怕嫁了人也是抹不去的关系。
    所以他才会这般的礼让,换做旁的府邸,他早冲将进去了。
    “这么多人进去一通乱搜自是不妥,这样吧,就由着我夫君陪着木统领进去一搜如何?这么多士兵,怕是也不超木统领的眼力吧!”云想容淡淡的扫了侍卫们一眼,目光落在木震的身上,淡笑间带着让人舒心的恭维。
    果然,木震闻言脸色缓和不少,对着云想容一抱拳:“如此也好,多谢夫人体谅。”
    他朝里走,云想容扶着楚儿的手出了门,给他们让开了地儿。
    周牧路过云想容的时候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跟着走了进去。
    进到里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后的花香和皂香,浴桶内还升起些许热气,显然这便是方才云想容耽搁了出去时间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