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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加仑笑了:要检查我的聊天记录吗?
工藤优作: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你删除了它。
那说什么呢。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要检查的不是你的记录,而是白石夫人手机上的记录。只要有回拨键,就可以拨打电话。
你就不怕我把手机丢到水里死无对证?
不,那更证明了你心中有鬼。工藤优作微笑,每个人来这艘船上都会经过安检,而安检处能查出人携带了多少个行动电话,如果你少了手机,不正是证明你心中有鬼?
所以回拨是一个证据。
那你就回拨看看。
回拨键被按下,电铃声音却在白石少爷白石江的怀里响起来。
他愣了一下,不敢置信低头。
怀里的手机在振动。
黑加仑的唇角向上扬起。
阿江,你
有时候偷换手机也可以做到。工藤优作说道,所以谁的手机铃声响了也不一定指是谁犯了罪。
我、我记起来了!白石江拔高了声音,我记得有人故意撞上来还塞给了我一张写有黑木嗣名字的纸条,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做了手脚!你就是为了复仇
阿江!白石洲拔高了声音。
白石江悻悻地不说话了。
警部皱着眉头看着父子两人:看来复仇一事,确有其事而并非嗣夫人的精神创伤。
白石洲讪笑:怎么会呢警部,就是那毒妇精神有问题,我儿子只是嘴快说错了话。
他冷眼扫过黑加仑的脸庞,冷笑:我也不相信我的第一个儿子能死而复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个倒是能通过到港口之后通过DNA直接验出来。工藤优作提醒。
白石洲一下子没话说了。
显然结果显而易见。
黑加仑轻笑了一声。
而工藤优作泰然自若地转移了话题:看看第二起案件吧。
白石老爷子中毒而死的案件。
他招来了那个家庭医生,询问药物的位置,那医生说喷雾一直被他带在身上,而药物的位置只有他与白石家的人知道,工藤优作帮忙缩小了范围,拿出了证据,然而那证据却再次指向了白石江。
白石江的额头好像有青筋在蹦跳。
你这混蛋,竟然多次嫁祸给我白石江冲上去要抓住黑加仑的衣领,不顾礼仪抡起拳头就要砸到黑加仑的身上,黑加仑握住他的手臂,轻易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你可别误会了。黑加仑说道,除了嫁祸,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杀了人,这些都是你犯罪的证据。
你!
至少第二个证据可不像是第一个证据那样能够轻而易举地嫁祸。黑加仑勾起唇角,那就是指向你的最好的证据。
没等白石江回话,黑加仑就抬头看向了工藤优作:显然这位小说家先生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工藤优作扣住下巴:如果要我说的话
的确有这个可能。
白石江策划在成人礼上杀害自己的爷爷和妈妈。
他布置了现场,打电话让刀子洞穿了白石夫人的心脏。
他故意引起白石老爷子惊吓,找准时机让医生给白石老爷子接触毒药。
本来只想要把一切弄成简单的意外,然而因为某人的出现,所以这一切便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但对于白石江来说,也大差不差。
第一个案发现场有黑木嗣的出现,所以凶手嫌疑落到了黑木嗣的身上。
第二个案发现场有黑加仑的出现,那个纸条反倒是更加便利了白石江让老爷子心脏病发。
白石江气得胸口起伏: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在哪里?
比如说你并不是白石先生和白石夫人的儿子,你才是白石溪。
当年保姆不仅仅换了白石溪和她的儿子,还把白石江和白石溪换了。
所以黑木嗣怀里死的是保姆的儿子。
白石夫人把自己的儿子卖了,把情敌的儿子抚养长大。
而白石江也就是白石溪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杀了白石夫人和白石老爷子,并且他还会有一个目标是白石先生。
黑加仑淡淡道:否则的话,嗣夫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拿一个不是证物的东西。不,她不是去拿,而是去放,她把耳钉放在了那个孩子身上,让孩子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他,把现场布置成了疑似我嫁祸给你的模样。
恐怕白石江也就是白石溪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生母是谁,所以犯下了杀人的罪过,而且万一被揭穿,罪行还能落在黑加仑头上。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毛利忍不住问道。
他问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信了黑加仑的话大半。
收养我的养父母告诉了我真相,我拿到了白石先生和白石夫人的血,发现他们的血液正好可以和我对得上,于是我很疑惑地又查验了白石少爷的毛发,发现他只是白石先生的儿子,和白石夫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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