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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道不是咬了裴枭白的脖子,强行压着对方注。射了他的信息素,还在对方的抚。慰下甜甜腻腻地叫哥哥吗?
    这些难道不是真的发生过,而是,他产生的强烈幻觉吗?
    听起来裴枭白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不然怎么解释对方现在毫无异常的模样?怎么解释对方现在并不在医院,而是在公司安排的私人休息间里?
    “……”
    姜予启唇仍要说什么,但目光满是迷惑,最后还是将疑问咽了回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栗子撒了,真是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裴枭白在扶休眠的他时不小心弄撒了栗子吗?
    似乎说的通。
    但姜予太迷惑了,因为总有某个不对劲的地方在隐隐约约地告诉他,不是这样,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是裴枭白没理由隐瞒这件事情,也没必要对他说谎不是吗?
    毕竟裴枭白在17岁时埋头生涩地在书信上颤着笔尖,想将画着粉色爱心的情书送到他的面前,说一声“喜欢”。
    姜予只得更加专注地注视着屏幕,并不说话,眼帘抬了又压低,仔仔细细地看视频中裴枭白的每一个眼神动作。
    ……他的信息素,真的凭空通过一场易感期轻易地逸了出去吗?
    “这太荒谬了。”
    姜予心想,一定是、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是他,还是裴枭白?
    姜予在几句简短局促地交流过后匆匆挂掉了电话,甚至不等裴枭白罕见地主动提出明天不止栗子,还会带新的小蛋糕回去补偿他。
    电话刚一挂断,“嘟嘟嘟——”响起。
    刚刚还挂着柔和浅笑的裴枭白表情缓慢地落了下去,眉眼疲倦地皱在一起,身体也轻轻左右摇晃了一下,被支起的双臂撑住了。
    “吓死我了。”
    桌子的阴影遮蔽处,一道身影终于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臂弯处挂着一件长款的外套,和@是天狗不是舔狗拍摄的照片中的衣物十分相似。
    谢昭狼狈地抹了把额头,把掉落了一半的金丝眼镜推上去。
    他转眼看了下挂在衣架上的他的长呢外套,又环顾了一番休息室,暗自感叹了一句裴枭白真是能编能演,连他听了都差点被糊弄过去。
    谢昭朝着裴枭白走过去,“快点,让我看看。”
    裴枭白这才将一直置于桌面下方的左臂抬了上来。
    左臂处里衣被向上撸,露出一截光。裸的小臂,鼓鼓的青色血管处正扎着一个的特殊采样针,留下了一个形状奇异的瘀痕。
    本来被固定好的采样针位置因为突然的剧烈动作幅度有点偏了,谢昭忍不住皱了皱眉,一抬头却看到了裴枭白波澜不惊的脸。
    是个狠人。
    连声痛都没喊。
    谢昭的动作一顿,掩饰地继续说道,“后。颈。”
    裴枭白将高领毛衣拉低,露出被撕。咬。舔。舐的红肿腺。体,任由谢昭捏着一根玻璃棍做基础检查。
    刚刚姜予的电话来的急,也幸好这个时机巧。他们刚好处于做完第一轮采样,在谢昭的私人休息室内休息,等待下一轮数据检测的间隙中。
    “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昭轻咳几声,随手将刚刚裴枭白捏起的纸张拿过来,又摸起桌面上的钢笔准备记录,示意裴枭白将自己被姜予咬。颈。注。射后的感觉说出来。
    “虚软,无力,疲倦……”
    裴枭白说了几个常见临床现象。
    这些感受和普通AO结合后的感受差不多。
    说了几个词后,裴枭白的话语顿住了,字在他的舌尖滚了几番,还是在谢昭的面前全部吐露了出来。
    “欲。望。”
    裴枭白表现出一点无法控制的焦躁,指腹不停地在桌面上抓握着,像是想将自己眼前或是脑海中的想象握在掌心中。
    他的眼尾开始泛着潮。湿的绯。红,舌尖也开始舔冒了一半的犬齿尖端,“好想他,想把他抱在怀里……”
    撕。咬,亲。吻,交。颈。缠。绵。
    “好,STOP!”
    谢昭无情地竖起食指打断了裴枭白的话,“典型的Omega被自己的Alpha临时标记后产生的眷恋筑巢欲。”
    他说完,摇了摇头,“哦,不对,你是Alpha。”
    “……总之,等做完所有的检查再说吧。”
    谢昭停止了所有猜测,室内归于寂静。
    非常奇妙,也是从未想过的体验。
    谢昭难得心平气和,瞥到裴枭白的冷脸时挪开了视线。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将眼前的裴枭白和刚刚的画面联系在一起,而无法想象对方被另一个Alpha压制亲吻甚至压咬腺。体。
    但当另一个Alpha成为姜予时,一切都似乎能够解释,也在情理之中了。
    “……也许我们应该和小予摊牌。”
    许久,谢昭打破了沉默,双手一摊,“你知道的,我们瞒不了多久。”
    只要治疗还在继续。
    亦或者……只要姜予和裴枭白之间的羁绊存在。
    裴枭白对姜予的特殊感应,裴枭白就是与姜予能够达成高度融合的秘密志愿者的事情就瞒不了多久。
    更何况今日一出姜予不可能不怀疑,他必定不会完全相信裴枭白的话,也不会真的将自己的记忆归于“镜中花,水中月”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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