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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道长身上是用了熏香倒也好办,大不了到时候他明里暗里向道长讨来一些熏香,道长自不是那般小气吝啬之人。
    熏香?殷晏君淡淡摇头:我不曾用过熏香,只在道观之时用过檀香。
    没有吗?咸鱼将脑袋拱进道长的衣襟中,平素里他闻着道长身上的气息便觉得好闻极了。
    若是在潮热期便更是了不得,每次嗅着那香气就像是猫儿闻到猫薄荷一般,那叫一个销魂蚀骨。
    小郎君素来行事不羁,殷晏君便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蹦来蹦去,他低头去看小郎君璀璨灵动的眉眼,手上轻轻顺着那光亮顺滑的发丝。
    没有熏香?咸鱼瞬间就瘫了,他趴在玄尘道长身上深深吸了口气,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等小豆丁真的生下来再说吧!
    用发带将小郎君松松散散的头发重新绑好,殷晏君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小郎君,将马车中央的茶案向旁边挪了挪,抬手抽出坐榻下面早早准备好的柜体,瞬间坐榻就变成了一方不大不小的卧榻,甚至连铺垫都准备得很是齐全。
    小郎君若是累了,便先睡一觉。殷晏君坐在一侧,让小郎君的脑袋放在自己膝上,神色轻柔宽和。
    素来脸皮极厚的小郎君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于是光明正大躺在了道长膝上,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话:醉卧美人膝
    玄尘道长绝对算得上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丧批咸鱼非常满意地闭上了双眼。
    许是因为晕马车的缘故,小郎君除了被殷晏君唤醒起来用膳的空闲,其他时间大多都是倒头睡在玄尘道长的身上。
    马车晃晃悠悠行了三四日,终于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小郎君窝在道长的身上睡得正香,哪怕是马车停了好大会儿功夫,他依旧毫无察觉。
    殷晏君抬手蹭了蹭小郎君肉乎乎的脸蛋儿,小郎君非常熟练将道长的手拉扯过来塞进自己的怀中,唯恐道长再惹他好眠。
    马车外面站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这人模样长得平平无奇,甚至饱经风霜的脸上显露出些许不合年纪的老态。
    恭迎官家圣驾,一路长途跋涉不知官家可还好?男子弯腰稽首行礼。
    唤不醒小郎君,于是殷晏君只能抬手将人打横抱起来,马车外面的文镜撩开车帘,护着官家走下马车。
    见着官家怀中抱着位看不清容貌的贵人,中年男子虽然心惊,却非常识趣地低下了头不敢多看。
    殷晏君未曾开口,文镜对着中年男子稽首行礼:有劳太守大人关怀,官家一路疲乏得紧,只望寻个清净住处暂作歇息。
    叶钦非常识趣不再多言,只走在侧边领着一众贵人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院落里早就侯着几个伺候的下人。
    官家一路辛苦,等晚些时候臣再过来请安。叶钦叮嘱了下人几句,便退了出去。
    小郎君还在睡着,殷晏君便将人安置在床榻上,抬手又捏了捏小郎君睡到红扑扑的脸蛋。
    官家,房中已经备好了热水。文镜安排好了院中原本的那些个下人便在门外侯着,见到官家出来,他抬脚迎了上去。
    跟木瑜说,等他家郎君再睡上半个时辰还没醒就将人喊起来。如此这般睡下去对身子也不好。
    是。文镜颔首领命。
    晚膳之前徐砚清方才从沉睡中醒来,睡得有些晕头转向,丧批咸鱼抬手慢吞吞地揉了揉眼睛。
    木瑜恰在这时走进房间,正好看到床榻上已经坐起来的郎君:郎君总算是醒了,我正要喊郎君起来用晚膳呢!
    睡的时间太长浑身上下都有些出汗,徐砚清让木瑜打了热水过来伺候他沐浴。
    赵姑姑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以便郎君随时叫水,叶府的下人们目不斜视地抬着热水走进来,然后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刚刚睡醒的咸鱼还不是很清醒,等到他窝进浴桶之中方才长长舒了口气,往身后一靠对着身后的木瑜问道:咱们现在是在哪里?
    是在云城太守叶大人的府邸,玄尘道长说郎君近几日过于疲乏,所以咱们眼下先在此处休息两日。木瑜取了皂角细细清洗着郎君的头发。
    道长人呢?睡得腰有些疼,徐砚清懒懒散散地靠在浴桶上时不时用水瓢盛了热水浇在身上。
    木瑜闻言摇了摇头:许是去见叶太守了吧,毕竟是借住别人家的宅院。
    要见也只能是这位叶太守过来觐见道长,丧批咸鱼对于厚重的朝廷大事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将脑袋往下缩了缩,整个人都缩进了热水里。
    郎君郎君,快出来,小心呛着自个儿。木瑜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湿淋淋的小脑袋瓜子从热水里钻出来,咸鱼擦干净身上的水,在木瑜的伺候下换了一身宽大的夏衫。
    小郎君可起了?殷晏君站在外面抬手敲门,木瑜赶紧走过去将房门打开,自从他知道自家郎君肚子里怀着的是玄尘道长的骨肉之后,他每次面对玄尘道长都会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看着玄尘道长虽然一副仙风道骨、不染尘埃的仙人模样,但是对他家郎君却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如今也说不清是他家郎君坏了玄尘道长的清修,还是玄尘道长对他家郎君动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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