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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程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她。
那边陈清煜又给父亲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倒在杯子里,不动声色问道:后来呢?
陈谦程摇晃杯子,看着红色的液体激荡,眼底含着碎碎的笑意:你妈大部分时间是个大家闺秀,偶尔会蛮不讲理又霸道,我跟她订婚,然后结婚,一切都很顺利,大部分时间我们相处的很默契,偶尔,我也享受她对我耍小脾气,小心机,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她做的,我总是很关心在乎,并且从来不觉得有错。
杜滟低垂着头,望着杯中的茶叶:我们相恋的过程很平淡,我几乎怀疑他只是在那个时候想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不吵不闹,只要在他掌控之内就行,我越发的迷恋他,但总是看不透他,看不清楚他到底爱不爱我。
我对她是越发的喜欢,我甚至有一点感受到你爷爷所说的婚后相恋的美好感觉,没有一点厌烦,只有喜爱的累积,那时公司很忙,但我总是每周抽出时间来陪她一整天。
他对我就像完成任务,每周一次的约会,日复一日的玫瑰花,从来不写东西的卡片。
后来有了你,我甚至还产生了妒忌心,她放在你身上的关注太多了,已经多于我。
杜滟品味着香茗的甘洌,嘴里却泛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我原以为这样也行,婚姻的本质是搭伙过日子,但他出轨了。
曲灵雀深深吸一口气,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什么!
怎么可能,公公会出轨?
杜滟放下杯子,眼尾有一抹冷,他跟白家那位著名的交际花,白家原本掌门人的太太,以前白薇的母亲雪莉。
曲灵雀彻底惊呆了。
【霸雕,出来挨打,我是不是穿错小说了,书里没写这些!】
【冷静宿主,这个世界就是原作者构建的,她肯定设定过,顶多是写的时候忘了,俗称隐藏情节。】
【】
曲灵雀吞吞口水:那,他们怎么搞到一块的?
杜滟冷笑:他们经常同出同进,那段时间,他去隔壁白家的频率比回家都高。
这么说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出轨现场,曲灵雀想了想陈谦程那张冰山脸:有没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跟白家谈生意。
这个书里有写,在白家那场大火之前,陈白两家一直是紧密合作关系,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陈白两家彻底分裂,并且一个往高处走,一个败落。
呵,雪莉那种高段位的女人,她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无形之中拿捏一个男人的心,是她的特长,我看中陈谦程,就是因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不会轻易被这些狐狸精勾引,可信任是会被消磨的,他从不解释,我越来越怀疑,然后变的疑神疑鬼。
直到我不顾一切为了留住他的心,强行怀了女儿,白家发生了一场大火,白家掌门人和雪莉双双被烧死,一切似乎回归平静,但也不是完全平静,起码陈谦程讨厌我的女儿,讨厌我,只是他没说出来,可我年纪也大了,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只好得过且过。
曲灵雀看着杜滟,她眼中的沧桑含着岁月的痕迹,她也发现,陈谦程好像对陈婧白似乎有点冷淡,按理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他们却不是很亲。
杜滟叹一口气:直到看到你跟我儿子离婚,看到你离婚的劲头,我又燃起了希望,灵雀,我觉得我还行,我也不是很老,我可以去旅行,可以再找到自己的有缘人,甚至去开个茶庄,做什么都可以,干什么要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她越说眼中的光芒越盛。
曲灵雀听着,心也跟着一振。
这可不也是她的理想。
她要去搞自己喜欢的,全身心的投入,爱情又算什么,男人又算什么。
我决定了,就今天,就现在,立马就走。
曲灵雀:?
冲动是魔鬼啊婆婆。
就这样。杜滟拿起手机就开始订机票。
曲灵雀总觉得自己还有点东西没说,略微着急。
她最初是想过来跟她说什么来着?
酒过三巡,陈谦程跟陈清煜父子两人脸上均有些醉意,父子两人有很好的酒品,不容易被人看出醉态,也不至于喝酒失去理智。
只有一段时间,也就是你上大学那会,你妈跟我闹了好一阵,那段时间我跟白松十分合得来,我们两人准备大干一场,男人总是有很强烈的事业心,想要证明自己。但你妈却觉得我跟白松的老婆,雪莉有一腿,那时我年轻气盛,又觉得清者自清无须辩解,也就得过且过,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陈谦程摸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她做了手脚,怀了孕,也就是你妹妹,她年纪已经不小了,生你的时候就经历了一回鬼门关,况且那段时间我抽烟喝酒,身体情况并不好,她却瞒着我怀了孩子,甚至过了好几个月才告诉我。
陈谦程吐纳烟气:为了减小风险,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她说什么也要要生下来,情绪激动,我没有办法,只能整天担惊受怕,也没有精力去跟进与白家合作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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