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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季瑾看起来很有些惊喜:“那好,谢谢了。”
    霍宇川便弯下背脊,也不用多看,低头找到阀门开始操作。
    他们这一带没有那些铺设完善的天然气管道,煤气用完了就只能靠人力把这些沉甸甸的罐子搬上搬下。
    陈家三楼是后来加建的,陈家在季瑾上大学后曾经重新装修过一遍,季瑾的房间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挪上来的。
    但照理说已经装了太阳能的陈家是用不到这个的,但是季瑾的房间没有。
    季瑾站在那看他干活。空气一时静默下来。为了不冷场,他开始找话题:“几年没见,你现在都长这么高了。”他倚在门框上,顿了顿,又笑着补充一句:“而且还这么帅。”
    是个大小伙子了,刚才提着几十斤重的东西也不见吃力。自己上大学那年,面前这人似乎还是一个13岁的小孩,还是14?
    说他帅的那一句是季瑾真心想夸的。这个他从前就认识的海滨少年,从一个黝黑安静的小孩出落成了英隽高大的年轻人。深小麦色的皮肤但并不难看,反而有种健康的美感——不过看来霍宇川他自己并没有这种感觉就是了。
    加之他常年有锻炼的身材,季瑾猜测他应该正是很受女生欢迎的时候。
    霍宇川应着,也与季瑾客套地聊天:“瑾哥你放假?”
    “对,放假回来一趟。”季瑾问:“我记得你今年也高三毕业了吧?”
    “嗯。”
    “这样啊。那你是走统招还是单招?”
    “单招和高水平都报了。”
    “是吗,我记得高水平是也要参加高考的吧,你也去了?”
    “嗯。”
    “我们当年那会……”
    ……
    除了堆放杂物的空间,三楼这里就只住了季瑾一个人,环境更是要僻静些。两个人就在这样过分安静的空气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当年的季瑾也只是个大他们五岁的半大少年,和他们这群小孩本就玩不到一起。
    陈涛以前比谁都讨厌这个季瑾养子,后来态度倒是完全转变了。
    所以他有关于季瑾的记忆其实很有限,加上中间几年的空白,现在脑海还有印象也不剩什么了。对这个优秀的瑾哥只有疏离的印象。
    “你来找陈涛出去玩吗?”季瑾的声音在问他。
    霍宇川手上卸了减压阀,一边回说:“不是。他今天没去上课。”
    季瑾“嗯?”了一下,才说:“……我没听说他今天还有课。你特意来找他的?”
    霍宇川此时正垂着头,就见倾倒的视野角落有一抹突兀的白亮占据了余光,他瞥过去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人男式短裤下一双白生生的小腿。
    季瑾的身材不会不好看,那是招生考试时考官拿着尺子寸寸量出来的身体比例。
    季瑾是学跳舞的。在来他们这里之前就学了多年,后来参加了艺考。
    在他出现之前,县里还很少听说哪家有学舞的男丁,所有人都新鲜好奇地观察着他,只觉得外面来的季瑾哪里都跟他们很不一样。
    当时一群小孩就会扒在门框后,偷看陈涛家里这个传说中会跳舞的大哥哥的背影。
    霍宇川还没回答,就听楼下远远传来陈姨的喊声,在叫楼上的人下去。
    “瑾——”
    季瑾转头应了声,对他说了句“你等等”,人先出去了。
    外间拖鞋声哒嗒嗒地下了楼。
    他这边的活干完,外面那阵拖鞋声音也重新回来了。
    霍宇川要跟季瑾打声招呼先回去了。人刚转向门口,迎面就出现了一大盆新鲜切好的西瓜肉,加上洗好的葡萄。
    季瑾一手正端着那个白瓷大碗:“来。”
    霍宇川后退了一些,避开那碗水果:“不吃了哥。我该走了。煤气装好了,你看看。”
    季瑾:“怎么就走了?”
    “嗯,那边还在上课。”
    季瑾于是没再说什么。然而霍宇川的人避身从浴室门出来,抬眼就看见一块水红的瓜肉递到自己嘴边。
    离得很近,一瞬间鼻尖全是清爽潮湿的西瓜气。
    见他刚干完活的手不方便,季瑾是直接在白瓷大碗里捡了一块瓜肉伸到了他嘴边的。
    “洗过手了。”他笑着对霍宇川说,拿出些当哥的架子来,吩咐道:“吃。”
    季瑾为了喂他,还得抬高手臂等着。他正在盯着自己的嘴巴,说:“吃吧。”
    霍宇川顿了下,这才低头就着他的手,被喂了一块瓜。
    最鲜脆清甜的当季西瓜,一咬便在口中甜汁四溢。“没骗你吧,”季瑾笑着看他:“甜吗?”
    “……嗯。”
    季瑾就自己接着吃了一块。葱白的两指拈住一块水红的脆瓜肉,送进嘴里后,两个指尖上濡湿着西瓜汁。
    这一幕画面总让人心里有些微妙感。这只手刚才也是这么喂他吃的?
    霍宇川把嘴里嚼碎的瓜肉咽下去。
    “还吃吗?”季瑾将碗朝外递了递。
    “不了。”
    季瑾这次便也没再坚持,他意料之中地嗯了声。看着他,唇角带笑。
    “你性格还真是安静,”季瑾笑着说:“要是陈涛这会在这,你可能都没机会见到西瓜的影子。”
    霍宇川只说:“还好。”又说:“真走了,哥。”
    就在这时,陈姨响亮声音骤然在几步之外响起。
    “水果吃了吗?”
    三楼本就僻静,她这声音乍然一出,容易把人吓一跳。两人都转头看去,就见陈姨不知何时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那,连脚步声都没听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她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出现得突然,依然热络地招呼道:“不够还有,你们尽管吃。”
    “够吃了,”季瑾喊人,“姨。”
    “姨”是他们这里的喊法,不管是叔母伯母,一律可以喊姨。
    陈姨又笑吟吟地看向第二个人:“宇川呢,吃了没?”
    她手里还端着又一盆新洗好的水果。
    直到她问到自己,霍宇川才似乎能理解她上楼的意图了。他应了一声:“吃了。”
    西瓜并不冰凉,是特意新开的一个瓜。倒像是在他来之后刚刚才从外面被买回来的。而季瑾好像已经预料到陈姨会问他这个。
    他又想起来刚才季瑾忽然要喂他吃西瓜的一幕。
    霍宇川不动声色:“我走了陈姨。”
    陈姨又热情挽留了两句,最后嘱咐季瑾一会记得锁楼下的门。
    季瑾便一直送他到楼下,两人换鞋出门口,路过阿婆的房间,里面的频道已经换成了咿咿呀呀的戏曲。
    户外比房子里热得多。门庭前摆了一排盆栽,小石榴树和鸡蛋花各种的。油绿浓郁的叶片映衬着人的脸,季瑾好像又白了一个度。
    “小孩子长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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