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1

      /p
    /p
    梁向聪哼道:“既然生病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好好歇着吧。”
    陈峋「嗯」了声, 看向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控制不住想要炫耀的欲望:「楚辞在给我做饭」。
    “靠。”梁向聪忍不住低骂, “你要不要告诉他,你还失眠?这样楚辞好搂着你, 唱歌给你听哄你睡觉。”
    陈峋挑了下眉, 开始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梁向聪骂完又笑, 陈峋这段时间的变化他看在眼里, 他真心为陈峋感到高兴。
    他也不愿当电灯泡,挂电话前想到什么:“安思南约了这周末打球,你这种状况行不行?”
    “当然可以,随时奉陪。”
    “行,那我订场地, 你把楚辞也带上。”
    挂上电话,陈峋专注地看着楚辞的背影, 围裙的细带勾勒出他纤薄的腰身,两片蝴蝶骨在毛衣下若隐若现。
    看着看着,陈峋的眸色暗了下去, 翘起的嘴角也一点点变得平直, 再次陷入矛盾的情绪。
    楚辞对他的在意让他开心, 但他总会忍不住想,楚辞是不是也曾经穿上围裙,出现在别人的厨房里。
    这种想法是危险的,陈峋及时刹住了车。
    很快,陈峋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他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焦糊味更浓了。
    楚辞没想到煎个火腿而已,他还能煎糊了,手忙脚乱用铲子翻面的时候,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心里一慌,差点弄翻煎锅,幸好背后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手柄。
    陈峋越过他把火关掉,楚辞的脸有些红,梗着脖子说:“你出去等,我很快就能做好。”
    陈峋却注意到另一件事,蹙了下眉,拉过楚辞的右手,看到虎口处红了一片。
    “烫到了?”
    楚辞缩了下手。
    陈峋没松开,牵着楚辞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让流水冲洗被烫红的皮肤,等差不多了又牵他回到客厅,从药箱里找到烫伤膏小心地上药。
    表情专注,动作温柔,像对待珍宝。
    楚辞有些走神。猝不及防,陈峋突然贴上来,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他的心跳顿时乱了。
    等回过神才发现,陈峋伸手到他后面是为了把围裙解开,然后套在自己身上。
    “说好了我给你做。”楚辞不满地抗议。
    陈峋语气很坚决:“你手受伤了,不要沾水。”
    他朝厨房走,见楚辞还站在原地,情绪低落,无奈地妥协:“我来煎蛋和火腿,你帮我热牛奶,再烤几片面包。”
    楚辞又高兴起来,像个开心的小朋友,热牛奶的时候甚至哼起歌。
    他喜欢为陈峋做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一味享受照顾,他想证明自己是有用的,而不是拖累。
    受楚辞感染,陈峋心情也变得不错,当然这背后还有更深一层原因。
    陈峋假装不经意问:“不是说会做饭吗?”
    楚辞刚才的表现一看就不像经常下厨。
    “嗯……”楚辞含含糊糊,“偶尔做,都说了做的不好。”
    在认清自己的确无法复制陈峋的味道后,他就放弃了,靠外卖和学校食堂过活。
    “都做给谁吃?”陈峋问。
    楚辞愣了下:“给自己吃啊。”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陈峋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微波炉在这时发出「叮」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牛奶端上桌,楚辞继续烤面包,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声被陈峋听到:“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楚辞把两片面包塞进多士炉,抿了抿唇,到底控制不住想分享的欲望:“我第一次做饭的时候,不知道控制量,做的有点多,就请一个华裔朋友来吃,结果把他吃吐了。他说这是他吃过最难吃的中餐。”
    陈峋很想听楚辞说国外的生活,这是楚辞一步步向他打开心房的证明。他将火关小,停下手里的动作,专注地望向楚辞,循循善诱地问:“然后呢?”
    楚辞露出回忆的神色:“然后我请他去外面吃了披萨,花了好多钱,再后来我吸取教训,再也不敢随便做饭给别人吃。”
    陈峋皱了下眉:“披萨很贵吗?”
    “大概7、8美元一份?时间久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我那个朋友是个大胃王,很能吃。”楚辞说。
    那个时候他的钱并不多,楚蓉出事太突然,几乎什么也没有留给他,家里的房车都被抵押,用来填补公司的债务。他不想再接受顾齐安的帮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块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
    听完楚辞的话,陈峋突然抱住他,低头在他头发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然后退开一步,捏了捏他的耳垂。
    楚辞对这种亲密的举动完全没有抵抗,红着脸把烤好的面包片端了出去。
    陈峋也收敛心思,专心煎蛋和火腿。虽然楚辞没有提要求,但他还是做了两份,等楚辞把其中一份吃完才调笑似的问:“中午没吃饱?”
    楚辞被说中心事。他中午的确没吃饱,看到陈峋在楼下,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但还是气恼地回道:“吃饱了,只是又饿了。”
    陈峋笑了笑,没有戳穿他。
    ——
    周然效率很高,当天夜里就给陈峋带来答复。
    “我通过中间人联系了芝加哥艺术学院,中间人反馈说,在最近的摄影展上,有很多收藏家看中了楚先生的《勃朗峰上的日出》,其中不乏有出高价想要购买的,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陈峋问:“理由呢?”
    “据说那幅作品对楚先生有特殊意义,所以无论价格多高他都不肯卖。”
    听完,陈峋陷入沉默。
    周然有些拿不准陈峋为什么突然要买楚辞的摄影作品。如果想要收藏,直接向楚辞开口不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匿名购买,况且还得多支付一笔中介费用。
    这难道是夫夫之间的情趣?
    见陈峋没有回答,周然顿了顿,继续说:“中间人还打听到,楚先生在上学期间也拍摄过不少作品,名气虽然没有《勃朗峰上的日出》大,但因为他独特的构图和对光影的运用,赋予作品一种细腻又浪漫的触感,因此也很受追捧。”
    周然说完,久不见陈峋开口,便试探着问:“陈总,你看还需要调查其他的信息吗?”
    隔了一会陈峋才说:“能不能帮我找到楚辞当时在学院的教授的联系方式,我有个问题想问问。”
    周然应下。
    挂上电话,陈峋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但他毫无睡意,正打算戴上眼镜看一会文件,听到门外细微的动静。
    他快步走过去将门打开,借着书房透出来的光,看到了环抱膝盖、蜷坐在门边的那个人影。
    “楚辞?”
    陈峋有些惊讶,把楚辞从地上拉起来,不出意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