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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辞朝陈峋投去一眼,抿了下唇,礼貌地同蓝越道别。
    蓝越笑容不减,看向陈峋的眼神颇具深意。
    陈峋走到楚辞身侧,接过他的背包,另一只手牵起楚辞,无声地宣示主权后,才轻声说:“外头风大,上车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二合一,明天上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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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我是在暗示你,我很爱你。
    ——
    楚辞上了车。
    陈峋没有着急发动车, 而是盯着楚辞的嘴唇看。
    楚辞不自然地抿了下唇,又把手挡在嘴巴前面,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你看什么?”
    陈峋蹙着眉, 表情略显严肃:“吃辣椒了?胃难受吗?”
    大概没想到陈峋第一句话会问这个,楚辞愣了愣, 慢慢把手放下来:“我没吃。”
    “真的?”陈峋的表情显然不是很相信,“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楚辞的脸瞬间红了。他不能吃辣, 但偶尔会特别馋, 就偷偷吃。吃完不仅胃疼,舌头还会又红又肿, 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消下去,所以每次偷吃都会被陈峋发现。
    想起往事, 楚辞呼吸有些不稳, 眼中也泛起一层水雾。在男人强势的注视下, 他张开嘴, 粉嫩的舌尖探出来一点又很快缩回去。
    “为什么不相信。”楚辞小声控诉,“真的没吃。”
    陈峋的喉结滚了一下,他转身目视前方,隔了一会才:“嗯。”
    陈峋发动车,楚辞看着他的侧脸, 忍不住问:“是你把钱付了?”
    蓝越准备买单的时候被告知账单已经付过了,楚辞思来想去, 这个人除了陈峋,不可能有其他人。
    “是。”陈峋爽快承认,朝楚辞看了一眼, “你吃饭我付钱, 有什么不对吗?”
    楚辞几乎要被他的逻辑说服了, 一时竟找不出破绽。
    陈峋轻笑了一下:“安全带系好。”
    他去买单无非是不想让楚辞觉得欠蓝越一顿饭,以后还要还回去,牵扯不清太麻烦。
    系好安全带,楚辞安静地坐着,目光游离至窗外。
    不同于钢筋水泥林立的城市,郊外有广阔的绿地。大片绿茵从楚辞瞳仁里略过,鲜亮富有生命的颜色,但并没能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他想问陈峋关于纪尧的事,想问那束玫瑰花,想问纪尧为什么会叫他哥哥。实际上在吃饭的时候,当他跟蓝越坦诚自己已经结婚的时候,他想自己一定要问清楚。
    他们是合法伴侣,为什么他不能问?
    但当站在楼下,真正面对陈峋的时候,他的勇气和底气就瞬间被风吹散,消失得一干二净。
    更让他郁闷的是,陈峋表现得云淡风轻,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对他和蓝越吃饭似乎也无所谓。
    楚辞不禁再次思考那个问题——他和陈峋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概没有一个词能准确定位他们的关系。同床共枕的伴侣,曾经最亲密的恋人,六年没见的前任,以及被他伤害过的人。
    这段时间他和陈峋朝夕相处,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去想,陈峋是不是还爱他。
    咖啡馆为他保留位置,钱夹里放他的照片,电脑开机密码是他生日,餐桌上永远新鲜的玫瑰,口袋里的糖果。
    更别提牵手、拥抱、捏耳垂这样亲密的小动作。
    这些渗透进生活里的细节,无声地编织成了一道网。楚辞站在网下,仰头看着这张网从四面八方将他罩住。
    贪恋其中的温柔,他挣扎着迟迟舍不得离开。
    楚辞有时候会很害怕,半夜醒来的时候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分不清六年前还是现在,也分不清是在芝加哥还是回了国。
    有的时候陈峋睡在旁边,能让他迅速分清现实,然后平静下来。但更多的时候陈峋并不在,他就赤着脚从卧室走出去,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从门缝底下泄出来的光,站一会再回去睡觉。
    楚辞想,如果有一天,他要再度和陈峋分开,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承受那种分离的痛苦。
    皮肉被剥离骨骼,心脏被碾成碎片。
    光想着,楚辞都觉得难以承受。他把额头抵在玻璃上,眼皮也贴上去,给发红的眼眶降温,留给陈峋一个拒绝沟通的背影。
    陈峋几次看向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任由沉默主宰了他们回家的路。
    到了公寓,陈峋没有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而是停在楼下。
    楚辞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时回头看了一眼,见陈峋还坐着,安全带也没解:“你不上去吗?”
    陈峋温声回答:“我去公司,你回家好好休息。”
    楚辞轻轻点了下头,拉开车门下了车。他站在单元门口,想等陈峋离开再走,而陈峋也是同样的想法。
    “上去吧。”陈峋把车窗降下来,侧身看向他。
    楚辞不禁想起以前,陈峋总是妥协的一方,像水一样无声地包容他的所有,他的坏习惯,他奇异的想法,他无理的要求。
    但现在的陈峋跟原来不一样了,会时不时展露出强势的一面。大概是从校园走向职场,角色发生变化,性格也变得不同吧。
    楚辞没再说话,只轻轻嗯了声,转身走进楼道。
    好巧不巧,两部电梯都停在顶层,他按下按键,等电梯下来。
    就在这时,楚辞忽然感到不安,心脏跳得厉害。仿佛有只手指引他,他返回单元外面,四下看去。
    陈峋的车还停在不远处。
    不安在扩大,楚辞快步走到驾驶室旁,透过车窗看到陈峋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眉峰蹙起,手按在腹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楚辞急了,想拉开车门,但车门从里面被锁住,他只好拍打车窗。
    听到动静,陈峋睁开眼,缓慢地把脸转向窗外,看到楚辞后愣了两秒,一只手松开腹部按下解锁的按钮。
    「咯哒」。
    楚辞立刻拉开车门,弯腰查看陈峋的情况,眼睛瞬间红了。
    “你怎么了?”
    陈峋扯出一个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楚辞声音带上了哭腔,手忙脚乱地越过陈峋把他的安全带解开,“你哪儿不舒服?”
    “楚辞……”
    “我带你去医院。”楚辞打断,飞快地拿出手机,“你忍一忍,我不能开车,我现在就打车。”
    其实他是会开车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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