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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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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车祸,沈慈成了植物人,灵魂穿越到另一人身上。
    顶着新身份,沈慈去医院看望自己。高级病房里,一个英俊男人彻夜不眠守着他,柔声低语,为他按摩,替他擦身。
    沈慈认出男人是科技公司CEO,风头正盛,算是他的竞争对手。
    沈慈内心:谢谢。
    但我们好像不熟。
    后来,沈慈进入男人公司,成了男人秘书,发现男人还收养了他的狗,更在醉酒后喊出他的小名。
    ——
    贺竞诚为人冷漠克制,没人知道他偷偷关注沈慈八年。沈慈出事后,他才后知后觉明白对对方的感情。
    沈慈成了贺竞诚的逆鳞,无人敢触。
    直到他有了一个新秘书。
    新秘书和沈慈习惯相同,口味相近,一手端方小楷更是别无二致。
    某日贺竞诚醉酒,新秘书送他回家,把他往床上随意一扔,转头和扑上来的边牧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二天起床看到客厅监控的贺竞诚:……
    贺竞诚起了疑。
    ——
    后来,沈慈回到自己身体,贺竞诚穷追不舍。
    沈慈不胜其扰:“贺先生,我们好像不熟。”
    贺竞诚凑近,附耳低笑:“阿囡害羞了?你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过。”
    沈慈突然攥住贺竞诚的衣领,一双桃花眼盈着水光:“等你那么久,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贺竞诚亲吻他发红的眼角:“是我的错,用一辈子赔你,要不要?”
    出事后沈慈才知道,过去八年,紫藤花开的季节,每年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写信的人正是贺竞诚。
    情话连篇/追老婆不手软/总裁攻;
    外冷内热/芯片天才/骄矜美人受;
    -紫藤花开,阿囡别来无恙。
    注:叫阿囡是因为沈慈小时候长得太漂亮,被很多人误认为是女孩,长辈开玩笑这么叫。
    第29章
    陈峋难以形容看到楚辞被羞辱那一幕时的感受, 全身的血液都朝头顶涌去,他想也没想就拽起那人的衣领一拳挥了下去。
    非得跟过来的梁向聪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惊,赶紧把陈峋拉住:“你先看看楚辞怎么样了。”
    陈峋这才捡回理智, 蹲在楚辞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楚辞紧紧闭着眼, 唇色惨白,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那年轻男人挨了一拳, 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嘴角渗出血迹,竟然还有力气笑。
    “你们凭什么打我?我说错了吗, 哈哈,疯子的儿子本来就是疯子……”
    梁向聪顿时拳头硬了, 关节按得嘎吱响:“哎呦我这暴脾气。”
    陈峋将楚辞抱起来, 脚步飞快朝外走:“我带楚辞去医院。”
    路过年轻男人时, 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 几乎再次爆发。
    梁向聪赶紧拦住:“去医院要紧,这里交给我。”
    陈峋深深地看了梁向聪一眼:“谢了。”
    “客气。”
    陈峋离开后,梁向聪扯掉领带丢在地上,眼神透出一丝凶狠,皮鞋底在那人脸上用力碾了碾:“你他妈不是挺能耐的吗?有种你再说啊, 今天梁少爷我就替你爹妈好好教你做人!”
    陈峋抱着楚辞一路飞奔到楼下,小何看到楚辞这个模样都快吓傻了:“楚、楚先生这是怎么了……”
    陈峋来不及解释:“赶紧去医院。”
    一路上, 陈峋不停地喊楚辞的名字,终于楚辞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在睫毛轻轻颤了两下后, 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神有片刻的迷茫, 楚辞黑白分明的眼珠怔愣地看着陈峋,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上一秒他还在酒会,这会儿就坐在车里,还被陈峋紧紧抱住。
    旋即他像被雷击中一般,全身僵硬了一瞬,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陈峋心疼得快要窒息,他紧紧抓住楚辞的手,不停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
    或许是陈峋的话起了作用,楚辞逐渐平静下来,可在听到他们正在去医院的路上时再一次控制不住浑身颤抖,甚至比刚才还要厉害。
    “我不去医院……”
    楚辞不停重复,抓住陈峋的手臂,声音抖个不停:“你让人停车 ,你放我下车!”
    陈峋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只能让小何停车。
    “陈总我……”小何不敢回头,从后视镜飞快朝后扫了眼,看到陈峋对他点头就如蒙大赦般下了车。
    车门被关上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楚辞猛然回了神,从陈峋怀里挣脱出来,坐到旁边。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虽然楚辞清醒了,但耳鸣的症状并没有缓解,像是有人拿着铁锤从各个角度敲击他的大脑。他头疼欲裂,手指死死地扣着身下的皮质座椅。
    他知道刚才自己反应过度了,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陈峋察觉他的病。
    楚辞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我没事,就是有些低血糖。”
    他完全不敢去看陈峋的表情,也不知道陈峋会不会相信。他紧张地攥起手指,等待宣判。
    终于他听到陈峋嗯了一声,“以前,我是说……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楚辞松了口气,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并没有听出陈峋语气里的停顿:“出现过,有几次吧。”
    这一次他语气自然,因为说的是实话,有几次在外面拍摄时低血糖发作,他的确曾经晕倒过。
    陈峋没有说话,楚辞从余光里看到他将手伸进口袋,紧接着一块奶糖出现在他手心。
    熟悉的包装让楚辞的心颤了一下,忍不住朝陈峋看去,眼眶发红,「哥哥」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他别过脸,将那个称呼咽了回去,只在陈峋将奶糖递过来的时候小声说了「谢谢」。
    陈峋看着楚辞苍白的侧脸,假装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哽咽:“不用谢。”
    小何重新回到车上,陈峋给了他一个餐厅的地址。楚辞其实哪儿也不想去,他只想躲进一个封闭空间,把头埋进膝盖,等待耳鸣症状的消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但是他自己跟陈峋说低血糖,如果拒绝肯定会被怀疑。
    楚辞转向窗外,紧咬下唇,目光在S市灯火璀璨的夜景中游移,希望借此分散注意力,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到了餐厅,陈峋要了个包间,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里,楚辞明显感到放松,只是在服务员进来点餐后又变得紧张。
    陈峋把菜单递过去。
    楚辞装模作样翻了翻,随便点了两样简单的菜品。
    其中一道是时蔬,服务员站到楚辞的左侧,记下后又轻声问:“先生,请问是要白灼还是清炒?”
    问了两遍,楚辞没有反应。
    说没有反应或许并不准确,楚辞端着杯子小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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