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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面前,视线落在他的膝盖上。
    楚辞这才想起他膝盖上还摊着杂志,但现在收起来显然已经晚了,只好说:“路上看到我就买了。”
    陈峋弯腰把杂志拿起来,看了眼封面,给出评价:“拍的不错。”
    楚辞:“……”
    这是在夸他还是在自夸。
    陈峋状似随意地问:“晚上有安排吗?”
    楚辞摇头。
    陈峋点头,松了松领带,突然又问:“那要不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楚辞好奇:“去哪儿?”
    “一个酒会,有我的朋友,也有一些生意上的熟人。”
    回来的路上,陈峋一直在想该如何邀请楚辞才不会被拒绝。他有想过直接把人带过去,最后还是决定说清楚,让楚辞自己决定。
    想到什么,陈峋接着说:“你不会喝酒也没关系,不想和他们交际也没关系。这不是个正式的场合,没那么多规矩。”
    “你可以吃点东西,逛一逛玩一玩,如果不想待了我们也可以早点回来。”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晦涩,“总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里,楚辞突然笑起来,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在陈峋的话里听出了紧张。
    听到是酒会,他第一反应是排斥的,从小到大参加的酒会宴会数不胜数,他厌恶那种戴着面具的虚与委蛇。
    更何况人多的场合总让他感到焦虑,耳朵也时灵时不灵,有时候很难听清别人的话。
    不过陈峋邀请他,他不想拒绝。
    “好啊。”
    陈峋松了口气。
    楚辞想到一个问题:“可我没有礼服。”
    陈峋给出了一个奇怪的回答:“你去衣帽间看看。”
    楚辞带着一肚子好奇走向衣帽间,心想难道陈峋让他穿他的衣服?可陈峋的尺码比他大两号,应该不合身。
    进去后楚辞才发现,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衣柜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满了衣服。
    他惊讶不已,起初还以为是陈峋的,看过尺码后才发现,这些衣服都是他的。
    楚辞怔怔地看着衣柜,西服、礼服、休闲装,甚至还有运动服,四季都有,按颜色和款式整齐地放好。最下面一层还有好几双崭新的皮鞋。
    他感觉可以一整年都不用买衣服了。
    背后传来脚步声,楚辞回头,对上了陈峋的眼睛,没有错过其中闪过的笑意。
    “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如果没有我们可以去买,时间足够。”陈峋说。
    心弦被轻轻拨动,楚辞回头又看了眼,轻声说:“不用了,这些就很好。”
    陈峋应了声好:“那我出去等你。”
    “等一下。”楚辞叫住他,顿了几秒问,“你就穿身上的这一套吗?”
    陈峋平时上班都是整套西装,以纯色为主,款式简洁,今天穿的就是一套藏蓝色西装内搭白衬衫,笔挺有型,出席酒会绰绰有余。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楚辞的视线又在陈峋身上停留好几秒:“你等我一下,我很快换好衣服。”
    他在衣柜里挑出一套浅灰色的礼服,搭配藏蓝色的领结和同色系的皮鞋。
    穿好后,楚辞对着镜子看了看,轻轻吐出一口气,又不自觉抬起手,摸了摸左耳上的小钻石。
    出去的时候心跳难免加快,以前的他从不羞于在陈峋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没想到现在穿上衣服反而还变得害羞起来。
    陈峋不在客厅。
    楚辞在房子里找了一圈,在书房找到了他。
    陈峋正背对着门站在窗户前,听到动静转身,微微一怔,随后冲楚辞招了招手:“过来。”
    楚辞听话地走了过去,看到陈峋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陈峋没有让他等待,直接将盒子打开,递了过去。
    盒子里是一枚耳钉。
    楚辞诧异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陈峋一眼,又低下头。
    这一次他看得很仔细,那是一枚玫瑰形状的耳钉。
    与他肩膀的纹身很像。
    楚辞的手有些颤抖,听到陈峋用低沉的声音问他:“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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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确认左耳听障无法治愈的第二天,楚辞偷偷从医院跑出来,在芝加哥一家华人开的店里打了耳洞。
    老板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打在耳骨上,劝他:“打在耳骨上很疼的,容易发炎,不如打耳垂吧。”
    楚辞却很坚持,还用手指在左耳的耳尖上点了一下:“要这里。”
    老板只能随他,打孔□□穿耳骨的疼痛难以形容,楚辞的五官疼到变形,感觉半边脸都火辣辣得肿了。
    打完后老板交代他注意事项,又有些好奇地问:“那个位置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整个过程一声没吭的楚辞当即红了眼。
    特殊意义?
    无非因为那是陈峋亲吻最多的地方。
    陈峋最喜欢从后面圈住他,一边吻他的耳尖,一边叫他名字。
    他很害怕自己的左耳会完全听不见,但即便听不见,能感受疼痛也好。耳钉打在了陈峋亲吻的位置上,就好像代替陈峋在吻他。
    到后来,每当他紧张无措的时候就摸一摸耳钉,仿佛陈峋还在身边,心也会变得安定。
    这件事大概发生在五年前,那时候他精神状态很差,还常出现幻觉,很多事不记得,也不愿回想。此刻突然放开闸门,记忆的洪流怎么也拦不住。
    楚辞盯着那朵小巧的玫瑰,心脏一阵抽痛。
    粉色和白色的碎钻嵌成了玫瑰的形状,静静躺在蓝色丝绒盒子里,是他最喜欢的糖果雪山。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收到这样的礼物。
    更何况这份礼物是来自陈峋。
    楚辞深深吸一口气,想说喜欢,很喜欢,但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陈峋垂头看着他,轻声问:“我可以帮你戴上吗?”
    楚辞差点哭出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盒子攥在手心,转过身背对着陈峋,竭力用平静的声音说:“我自己戴吧,你再等我一下。”
    陈峋站在客厅,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过了一会,楚辞才从里面走出来。
    陈峋注意到他眼尾有点红,尖尖的下巴上还挂着水珠,走到他面前时,却露出一个略带稚气的笑,眼睛闪着湿润的光:“刚才忘记说了,谢谢,我很喜欢。”
    直到此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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