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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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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眼前一黑,幸好撑着桌沿才没有摔倒。
    贾琪发现他不对劲:“楚老师,你怎么了?”
    楚辞闭了闭眼,等晕乎的劲头过去,视线也恢复清明才说:“没事。”
    忙碌一上午,他只喝了口水,刚才去卫生间就觉得有点头晕。
    就在此时,周然突然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两大袋东西。
    他把蛋糕和饮料分给众人:“一点心意,大家辛苦。”
    众人一阵欢呼,纷纷道谢。
    “周然哥你真是来的太及时了。”贾琪赶紧拿了块蛋糕递给楚辞,“楚老师,你是不是低血糖,赶紧吃点东西。”
    楚辞吃了几口蛋糕,嘴唇恢复点血色。
    贾琪闲不住,边吃东西边聊天:“楚老师,我也想拍出好看的照片,但刚刚入门,你有没有什么好用的技巧能教教我?”
    楚辞讲解一二,听得贾琪直点头。末了,贾琪感叹:“你要是和我们杂志社长期合作就好了,这样我就能跟你多学点。好可惜,你明天就要走了。”
    楚辞笑了笑:“你有问题可以给我发邮件,我有空就会回复。”
    一旁的周然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
    他走到角落,拨通电话:“蛋糕已经买了,楚老师吃了。对,都是没有坚果的。”
    “对了陈总。”挂电话前,周然想了想,又加了句,“刚才听楚老师说,他明天就要走了。”
    电话那头,陈峋沉默了好一会,才说:“知道了。”
    ——
    离开摄影棚,楚辞婉拒了杂志社要送他回去的提议,决定走一走,走累了就坐车。
    明天就要离开,下一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想好好看看这座在他人生中留下最为浓墨重彩一笔的城市。
    刚到楼下,他就看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车。车窗半降,隐约能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
    楚辞的心跳停了一拍,脚步也跟着停下。
    很快的,车里的人也看见了他。车窗完全降下来,陈峋顶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面孔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楚辞迟疑了两秒,上前,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陈峋已经抢先。
    “上车。”
    ——
    车里气氛有些闷。
    楚辞坐在副驾驶,下巴缩进羽绒服宽大的领口中。余光里,陈峋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他认真地看着前方,侧脸显得很专注。
    猝不及防,楚辞脑海中闪过很多片段。
    记忆里的陈峋无论做什么都很专注,而他以前最喜欢做的,就是在陈峋写代码或者看书的时候,悄悄凑到旁边,亲一下。通常还没等跑开,他就会被陈峋搂着腰抱坐在大腿上,轻吻会变成温柔又绵密的湿吻,甚至更多。
    因为药物的影响,楚辞以为过去很多事他都忘了。而陈峋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如死水般的记忆重新活过来。
    “怎么了?”陈峋的声音把楚辞从记忆中唤醒,“冷吗?”
    “我没有订婚。”
    楚辞脱口而出。说完,他自己先愣了。
    陈峋也愣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手背浮起青筋。
    楚辞并没有注意。闷了一上午的话就这么不过脑子地说了出来,让他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衣服里。
    他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一时脑热坐上来。
    楚辞把脸转向窗外。
    虽然离开六年,但这里毕竟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他很快发现,陈峋走的路并不是前往酒店的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儿?”
    陈峋没有立刻回答,在等红灯时才朝他看了眼,神色很淡:“去吃饭。”
    ——
    陈峋不在,梁向聪又被迫和海外合作方开了一上午的会,脑细胞死了大半,赶紧趁中午时间好好出来吃一顿,补一补。
    他开车半小时到了S市最好的粤菜馆。刚一落座,还没来得及点菜,就看到陈峋领着一个男生,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梁向聪立刻拿菜单遮住脸,等两人在窗边坐下,才将头伸出来。
    还好,陈峋是背对着他坐的。
    他放下菜单,光明正大打量起陈峋对面的那个男生,连点菜都顾不上了。
    连看好几眼,越看越觉得眼熟,又怕是看错,掏出手机对准拍了张照,指尖一点放大了看。
    果然!
    梁向聪恨不得拍案而起,一想到自己还在餐厅,又生生忍住,咬着牙对服务员说:“点!菜!”
    全程目睹他骚操作的服务员:“……”
    ——
    楚辞低血糖,又挑食,再加上他是过敏体质,饮食方面和他本人一样,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磨人。
    因为曾经害楚辞进过医院,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陈峋对他的饮食格外小心,还专门列了张「危险食品清单」,有段时间做梦都能倒背如流。
    陈峋不想承认他到现在还记得。
    楚辞点了份莲藕排骨汤,陈峋避开他不能吃或者不爱吃的菜,又点了几道。
    服务员收了菜单,餐桌上立刻安静下来。
    在车上时的尴尬一直延续到现在,楚辞想主动挑起话题,打破沉默,只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陈峋先开口。陈峋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他,楚辞道谢后接过,有些烫,他先吹了吹,再捧着白瓷水杯小口小口抿着喝,听到对面的陈峋突然笑了一声。
    楚辞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嘴唇湿润,眼神也湿漉漉的。
    陈峋的目光深了几分,掩饰性地拿起水杯,却发现里面空了。刚才的那一杯已经被他一饮而尽。
    他只得重新倒一杯,并没有解释自己的那声笑,而是问:“以前不是不喜欢戴手表吗?”
    他记得楚辞总嫌表带贴在皮肤上,不舒服,尤其是夏天。他皮肤薄,又白,很容易留下印子。
    楚辞没想到他连这个细节都注意到,手不自觉地朝袖子里缩了一下:“总是在外面拍摄,戴手表的话看时间会方便一点。”
    陈峋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
    楚辞又低下头,他的头发有些长,垂下来会盖住睫毛,有服务员或者其他客人经过的时候,他会抬起头,迅速看一眼,再低下去。
    一般人并不能轻易发现楚辞隐藏在镇定表面下的惊慌,但陈峋敏锐地捕捉到了。
    楚辞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如果说楚辞小口喝水的动作让陈峋觉得熟悉,那这样的楚辞又让他觉得陌生和心疼。
    并不是那种像被捏紧似的骤然的剧痛,而是一点点从心尖的位置蔓延上来的,密密麻麻的钝痛。
    菜很快上来,陈峋盛了碗汤递给楚辞。吃完饭,两人谁也没有提离开,默契地延长这餐饭的时间。陈峋要了杯咖啡,又对服务员说:“给这位先生来杯美式。”
    楚辞犹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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