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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啊?”
    “你是和平爱好者,我杀人同样是为了终结战争,只不过手段比较强硬而已。”
    一样吗?我的想法和他一样吗?
    雪的内心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他喃喃的说着,也不知道在对谁说:“不,我们不一样……把其他人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就是不对的。”
    “看吧,你自己也在质疑自己,人类本身就是自私的生物,特别是当攸关性命的时候,做出的选择多数情况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所以我的做法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雪想不出说辞反驳他的谬论,只好将头撇到一边,避免和他有别的接触。
    “现在想不通也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你慢慢地思考。”涩泽龙彦轻笑了一声,伸手替他擦掉耳垂上的血痕,“我的老熟人恐怕要来了,待会带你见见他。”
    “啊,他已经来了。”
    涩泽话音刚落,雪便听到了脚步声,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吸血鬼一般的黑发青年头上戴着白色绒毛的帽子,身上披着黑棕色的披风随着他的步伐晃动翻飞着,他苍白而俊美的面容上,唯独那双猩红的眼睛流露出了带着像是怀念情绪的色彩,反射出了被这忽然的展开震惊到的银发少年。
    “费奥多尔……先生……”
    第51章 银发白雪姬 26
    借着黄昏时分的日光, 从港口Mafia的首领办公室所占据的地理优势,看到其他地方所看不到的美丽光景,但这片景色所有人都无暇欣赏。
    “真头疼啊……实在不是我喜欢的局势。”森鸥外对此时的局势也一筹莫展,他皱着眉说, “如果是通常的抗争, 预测多数组织的公式化行动并且操纵他们也绝非不可能。”
    但白麒麟是满身疑点和谜团的例外又该如何与之对抗呢?
    “除了黑手党四大组织全灭, 黑教会和外来组织只剩下残兵。就我们而言,从干部到准干部已经有数人行踪不明。”
    “包括最关键的银发白雪姬。”
    中原中也咬了咬牙, “太宰那家伙……究竟是死是活,他自己想死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拉上雪!”
    他明明答应过雪的, 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了。
    森鸥外摇了摇头,此时多说也无益,“太宰君也许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也说不定,诸君, 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广津柳浪双手背在身后,报告道:“我已经调查三次了,还没有什么新发现……”
    他顿了顿, 接着说:“要说有什么新的物件,那就是他买了新的显微镜, 但是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找我有事吗?等一下哦,我现在就去拿显微镜。」
    脑海中浮现出了太宰带着雪失踪的前一天的场景,那样刻意的强调故意的找茬, 中也的表情变了,他眉头紧皱, 眼神冷凝,“那东西在哪里?!”
    广津被他忽然爆发的气势所震慑到, “在太宰先生的房间里……”
    “那个混蛋!!”
    中也暴怒着冲出了首领办公室,不知是不是借机发泄着火气,一脚把太宰房间的门都蹬的飞了出去。
    他的办公桌上最明显的位置,赫然就摆着那台新买的显微镜。
    中也快步走上前,抓住它就往地上砸去。
    跟上他的广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骇然说道:“显微镜怎么了吗……”
    他的话刚说完,只见褚发少年蹲下了身,从显微镜的碎片之中找到了一枚黑色的物件,“看这个,装有发信器的通讯装置。”
    他咬着牙说道:“那个家伙,根本不是什么行踪不明,他料到了敌人的行动,以自己和雪为诱饵深入了敌方组织的据点。”
    “故意的只让我察觉,而在显微镜里做了手脚,就是为了让我陷入不得不去救那家伙的境地。”
    中也紧握着发信器,不爽又恼火的咂舌:“可恶!又被这家伙摆了一道!该死的青花鱼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需要黑蜥蜴支援吗?”这是局势的转机,广津主动申请道。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褚发少年压了压帽檐,眸中只剩下了怒火和战意。
    ……
    “好久不见,沙利叶。”
    费奥多尔和雪打了个招呼。
    涩泽龙彦看看两人,轻笑一声:“什么啊,你们原来认识吗?”
    费奥多尔也跟着露出戏谑的笑容,“嗯……不如说有一段孽缘呢。”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连他的声音都在不经意间带上颤抖,“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吗?”
    “……也不全是。”黑发青年缓缓的开口。
    “至少,我所说的了解你的过去,并知晓最终的你会一无所有……”
    “是真的哦。”像慈悲的神父,又想恶劣的吸血鬼,他温柔的笑着说。
    他像宣判着少年的罪业,并以怜悯的目光注视着他,看着他因动摇而颤抖的瞳孔,最后轻声叹息着:“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现在的你啊……”
    他长吁一声,倒也没将话说完,涩泽也总算因为他不把自己当成客人的态度而皱起了眉。
    “可以的话,还是不希望你欺负我的小金丝雀啊。”涩泽的语调中隐隐掺杂了些许不耐。
    “啊,那可真是抱歉。”费奥多尔从善如流的道歉,只是从他正浅笑着的面容来看,根本无法看出他歉意。
    停顿几秒后,他朝着涩泽接着说道:“说起来,偶尔加入混战的感觉如何,你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呢?”
    涩泽低叹道:“敌人已经近乎全灭,虽然他们也曾经抵抗过,但最后还是如同我的预想。你说的没错,物质和战斗都无法满足我内心的缺失……”
    他嘴角微微上扬,“但也并不是全部都那么无聊,至少让我提起兴趣了,令人兴奋的事才要刚刚开始。”
    说着,他用苍白而骨感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亲自为雪戴上的红宝石耳钉,指尖的触碰使少年不禁颤抖了一瞬,耳垂也再次染上血色。
    鸽子血色的宝石蘸着从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在少年雪白的耳垂上散发着温润而暗淡的光泽,为他带来一种别样艳丽的凌虐感。
    “说的也是。”费奥多尔不着痕迹的扫过雪的耳垂,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场景过于碍眼,语气和眼神都跟着冷了下来,“接下来开始才是重头戏,你可不要太容易满足啊。”
    他毫无诚意的笑着说:“我也是时候该回去了,祝你玩的开心,白麒麟。”
    “那是当然。”涩泽反而回了他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那么,一路顺风。”
    费奥多尔歪了歪头,他最后看了一眼因为他的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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