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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过般。
楚辞的唇被吻的红肿,舌尖的阵阵刺痛传来还带了点甜腥。
“在别人吃饭的时候突然吻上来,你是不是有病?”
楚辞十分有素质的假笑着问候到。
唐恩却歪了歪头,“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亲你了?”
楚辞看着唐恩这副样子差点气笑,“你再装?你刚刚要没亲我嘴能是肿的?”
唐恩像是在理解楚辞的话般,做出沉思状,随后道:“你可能是辣的吃多了,鱼就不要吃了。”
“我……”
楚辞刚想说话却被唐恩打断,“难道说你期待我亲你?嗯……也不是不行,叫声老公就满足你。”
楚辞:“你*jhl%~*”口吐芬芳
唐恩则在一旁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哄着生气的楚辞。
骂了几分钟楚辞突然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有些坐立难安甚至感到身体有些疼痛,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唐恩立即将楚辞抱在怀里,“怎么了?”
“疼……”
“哪里疼?”
“都疼……”
楚辞的声音中染上了哭腔,双手紧搂着唐恩的脖颈,身体有些冒冷汗,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每一次呼吸就像是拉扯着心脏般。
唐恩亲了亲楚辞的额头,抚摸着楚辞的后背想要缓解一点楚辞的疼痛,眼睛却看向张妈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张妈立即了然去厨房倒了杯热牛奶递给了唐恩。
“辞辞,喝点热牛奶缓一缓。”
楚辞因为疼痛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顺着唐恩的手一口一口的喝着牛奶,才一会儿的功夫楚辞的唇就变得毫无血色,脸也变得惨白。
喝完牛奶楚辞还是没有力气,乖巧的靠在唐恩的肩上,任由唐恩给自己揉肚子,揉手指。
不知为何在喝完奶后疼痛渐渐消散,身体从内到外像是得到了满足般,就在楚辞疑惑之际唐恩道:“一定是辞辞总是不穿鞋乱走着凉了。以后不准不穿拖鞋,出了房门就要穿外套知道了吗?”
楚辞自知理亏,听话的点了点头,唐恩眼中却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
第74章 温柔型(六)
楚辞这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无聊了,唯一有趣的就是去找楚恒聊聊天,但是只有俩小时时间,除却楚辞感觉楚恒有些怪异,楚恒不知怎么知道的自己与唐恩的关系,时不时总是会询问楚辞与唐恩的关系与日常,其他的都很愉快。
其余时间则窝在家里看剧吃东西,感觉都快要坐在沙发上发霉了。
楚辞喝完奶放在桌子上,拿过遥控器准备换台时听见了外面有吵闹声。
“我只是想见唐哥一面。”
一个男生站在楼下与安保交谈着,男人手中拎着一个袋子,一身白衬衫配上牛仔裤使男人变得格外温柔。
“对不起沈少爷,少爷不在家。”
“我不信!”
沈述之不顾阻拦硬要进去。他进不去沈述之的公司,连唐恩最常去的地方也去过,甚至蹲了许久可是都未曾见到唐恩。沈述之不甘心用尽人脉才找到唐恩的住宅,尽管跟唐恩半年,沈述之却连唐恩的住宅也不知晓。知晓今天唐恩在家便立即赶了过来。
安保脸上的歉意也随着沈述之强行闯入消散,声音中带这些不可反抗,“对不起沈少爷,未得少爷允许任何人不能进。”
安保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楚辞探出了个小脑袋道:“让他进来吧。”
沈述之看着楚辞不可置信的有些征愣。
唐恩……居然会让人住在他家……
安保有些为难的看着楚辞,最终还是在那句:“没关系,唐恩来了我跟他说,不会怪你的。”后把沈述之放了进来。
沈述之走了进来,看着楚辞一副自己家的样子,脸也是个狐狸精的脸鄙夷的打量了一番。
随后就带着不悦的语气询问着楚辞,“你是谁?为什么在唐哥的房子里。”
楚辞一听不是个善茬,抽了抽嘴角。原以为能找个人聊天来着,结果找了个找事的。
行吧……总比没有好。
“我叫楚辞。至于为什么住在这里,我说我是被迫的你信吗?”
楚辞真诚的看向沈述之,沈述之却满脸:你看我信么?
沈述之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辞,都快给楚辞看毛了,就在楚辞想要避开视线时,沈述之冷不丁来了句:“我知道了。你是唐哥新找来的鸭子吧。唐哥总是这样我知道的。”
说道“唐哥总是这样我知道的”时候语气中还带了点无奈和骄傲。
楚辞:???
艹!
你才是鸭子!
你全家都是鸭子!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鸭子的?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建议去医院换个嘴顺便把你那脑子也换了。”
“你!”
“你什么你?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跟我炫耀些什么?”
沈述之原本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是个钢板,说到骄傲确实也没什么可骄傲的,毕竟自己除了“玩物”在唐恩那里什么也不算。
沈述之挺了挺腰,仿佛正宫般。
“哼。你跟唐哥上过吗?唐哥身边就没断过人,没有一个超过三天,我是唯一一个跟了唐哥半年的。你拿什么跟我比?不就是看中了唐哥的钱吗?要多少我给你,识相点离开唐哥。”
楚辞:这什么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本少爷缺你那点钱?
已经忘记自己在穿越中的楚辞……并且穷的叮当响是被买来的楚辞……
“跟半年你在我面前炫耀?既然你是唯一一个跟半年的人,他要是喜欢你还能找别人?哦~我懂了。你该不是被唐恩玩腻了所以被甩了,然后不甘心想要求复合,却看见我在这里嫉妒想搅局吧?”
被戳穿心思的沈述之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对此楚辞只回复了一句:“智障。”
门声想起李管家收拾完后院走了进来,一进来便感受到了沈述之与楚辞的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李叔。”
楚辞闻声扭过头,掩在长发下的脖颈暴露无疑,沈述之开始没有注意,又因为楚辞一头长发散落,睡衣的领子有些长便更加没有注意到。
这时沈述之却看的清清楚楚,那满脖子的吻痕足矣证明印下痕迹之人对其的喜爱与占有有多么浓烈。
再相比自己与唐恩的半年除却肉体,唐恩从没有亲过自己,没有抱过自己,没有那宣誓权般的吻痕,唯一一个能让沈述之自信的说出“我与唐恩其他情人不同”的便是那半年和每次的宴会唐恩都会带着自己出席。沈述之原以为唐恩本就如此,不会去做那些事,毕竟以往的人都没有,可此时却看着那些吻痕便明白了,其实应该说早就明白了,从楚辞探出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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