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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我留了心眼,果然被我抓住了马脚。真好,又有新的理由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家伙了。
    我又扮演回了我软弱的样子,没办法,谁让这招最好用呢?你看,辞辞这不就又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并保证不会再离开了吗?
    想离开?可能吗?我不会允许的,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会让他留在我身边,哪怕被折了翅膀,哪怕眼里无光。
    我就是自私偏执神经病。我从第一眼见到楚辞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病了。
    辞辞想要上学,我并不同意,因为我并不想要他出去见人。可我想了想让那个最近还在找辞辞的女人看看辞辞是属于谁的比较好,以免有些人窥探我的。
    我故意诱哄辞辞吻我,那个女人看见了,看着她落泪的样子,我不禁想笑。
    辞辞突然问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其实我知道辞辞最近一直在想事情,只是我没想到他在想关于我的幸福。其实我一直想要明白辞辞在想什么,可是辞辞却什么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辞辞的心里有没有我。其实没有我也无所谓,我拥有他的人就够了。但是,这也是嘴上这么说,谁不想要一个自己爱着的人也爱着自己呢?
    因此我用钱买通了殷明浩,引诱着套辞辞的话,辞辞傻乎乎的,可爱死了。
    听到他要跟我结婚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在放烟花,一只小鹿疯狂的撞着我的心。
    我们在瑞士结婚了。那是我灰暗的一生最难忘的回忆。
    “辞辞,你将是我永远追逐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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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世界正式结束,下周开始第二个世界,周四两篇,周六两篇,觉得自己更的有点慢,所以多加了两篇。怕挂掉,doi都不敢写的太详细,要是婚礼篇挂了搜微博。
    第22章 依存型(一)
    楚辞缓缓睁开眼,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入眼的便是金色的墙壁,大大的落地窗被白色的窗帘盖住,地上铺着白色羽绒地毯,家具全是镶金的,楚辞置身于一张羽绒大床上,床幔在旁边垂落。
    “啧,什么品味。一股暴发户气息。”
    楚辞吐槽完,磨磨唧唧下了床,老大爷散步般的走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
    只见镜子前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好看到汇总成为一个词“人间绝色”。
    楚辞算是明白了,每个世界的样貌都与现实世界一样,都是他本人的样子。在这个世界唯一不同的便是,他那到耳朵的短发,变成了到肩膀的短发,多了丝清冷的感觉。
    【这个世界什么设定?】
    【世界分六种性别:男Alpha,女Alpha,男Beta,女Beta,男Omega,女Omega,也分优劣。
    Alpha:数量较少,天生的领导者,在社会中有最高地位,能力强,怀孕几率0.0001%,信息素具有侵略性,周期性发情期(易感期),O发情时候的信息素对他们影响极大。可标记O,可以标记很多O。
    Beta:数量最多,社会中的普通人,能力一般,没有发情期与信息素,基本不受信息素影响(只会问到气味但不会有生理反应)。普遍可以生育,但与B结合,就只能孕育出B,无法被A标记,也无法标记O。
    Omega:数量稀少,能力弱,信息素甘甜,他们在社会的地位不可谓不高,但由于他们身体娇弱只能充当被保护者的角色。易生育,能孕育出A或O,周期性发情期,发情期间释放大量信息素,只能靠抑制剂或被A标记而度过。标记也分为临时和永久。临时标记是在脖子后侧左边,终生标记则是在中间。A用牙咬破腺体即可完成标记,O一生只能被一个A永久…标记。】
    【哇哦~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快快快,告诉我,我是什么?】
    楚辞眨巴着大眼睛,满眼期待。
    【是A!信息素是玫瑰花味道!】
    【哇哦!我能在上面了!】
    【(●°u°●)??」】
    接着楚辞又大概的看了下人物的背景信息,大致就是母亲因为重病去世,而楚父因为深爱自己的妻子,在妻子离开后,深受打击,没过多久便也离开了,只留下19岁的楚辞一人继承家业。
    看的差不多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声音有些甜甜的女声入耳。
    “楚少爷,您醒了么?”
    “进来吧。”只见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微微弯着腰走了进来。
    “什么事?”
    “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女仆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车子?”
    “是的,少爷,您忘记了吗?今天是许家老爷子的葬礼。”
    这个许老爷子与楚父生前有过一些交情,所以这场葬礼楚辞得去。
    “抱歉,可能睡的有点懵,不太记得了。”
    ***
    一滴滴雨水打在车窗上,留在车窗上的水滴又慢慢滑落,噼里啪啦的响声惹的人心莫名烦躁,为何在这样的日子里总是会下雨呢?可能,连老天爷都在为逝去的灵魂流泪吧。
    到了地方,司机立刻撑伞,打开车门来迎接楚辞,楚辞迈开长腿下了车,站定后整理了一下因为在路途中变得有些褶皱的黑色西装,然后拿过一小捧白玫瑰,走了过去。
    楚辞应该是最晚到的了,楚辞将鲜花放在了墓碑上,然后又深深鞠了个躬,随后站在了一旁,等待着葬礼的结束。
    “那孩子怕不是个扫把星吧。”
    周围的讨论声吸引了楚辞的注意力。
    “别那么说,那孩子还小,现在父母都不在了,就自己一个人,怪可怜的。”
    “啧,可怜什么。一家出车祸,就他自己一个人活了,他爷爷把他领了回来,没过多久他爷爷就死了,你确定他不克命?”
    周围的讨论声无比刺耳,楚辞也随着大众的视线看向了站立在墓碑前的少年,看样子十四五岁的样子,少年沉默不语的低着头,有些微长的头发盖住了头发,看不清少年的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雨水滴滴答答打在少年身上,使少年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少年显然不以为然。
    “你看,他爷爷死了他都不流泪,他父母去世时就没见他流一滴眼泪,这孩子怕不是没有心。”
    “不过,这许家家大业大,这孩子没到年龄继承不了,那许延不就赚了?”
    “那这孩子不得许延扶养啊?”
    “许延虽然是他叔叔,但这孩子都克死身边这么多人了,谁还敢养?再说了,许延在意的只是许家家产罢了。”
    讨论声充斥了整个现场,没有一个人在想那个孩子是否能听见,听见这些是否会难过,他们只顾着看热闹,来八卦,也没人主动过去为少年撑个伞。
    楚辞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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