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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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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与这位元帅大人商议一下“约法三章”的问题,却刚巧碰上刚洗浴出来下半身只系了一条毛巾的元帅。
脚步瞬间停住,甚至还生生的折了个弯——
顾朝思掀起了嘴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左边,然后说道:“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衣服之类的也尽数都搬了过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别院就不用回去了。”
他乖巧地点头:“嗯。”
“还有什么事吗?”
“我就想问问,你今晚在家吃饭吗?我给你做饭赔罪吧。”
顾朝思想了一下,然后颔首说道:“我尽量早点回来。”见他还愣在原地,他又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
“那还不快滚?”
他立马头也不回地往外奔。
元帅的身材真的是无可挑剔啊!他也好想拥有!
镜子照映出他脖子上的咬痕,盛晚辞想了想,这次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咬就咬了吧,就当被狗咬了。
洗完了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身体传来了一种倦懒的感觉。
先睡一会儿吧……
床好大,好软。
有钱人家的床就是不一样……
门渐渐被打开了一条缝,已经换上了军装的顾朝思朝里面看了一眼,又关上了门。
浮金兽极难活捉,但对于omega来说是绝佳的补品,让他吃再适合不过了,就是会有点安眠的成分,可能会睡上一段时间。
做好饭等我回来吃吗?
顾朝思自嘲的笑笑,他记不清已经多久没人在家做好饭等他回来吃了。
他算了算时间,看着紧闭的门,低声道:“我会回来的。”
*
盛晚辞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忽然发现身上都已经不怎么痛了,看来那碗粥虽然很像黑暗料理,但确实效果不错。
“蛋黄酥,几点了?”
智脑回答道:“六点三十分,主人,你已经睡了九小时三十六分钟了。”
“这么久?”他有点儿懵,他感觉自己只是睡了个回笼觉而已,没想到直接睡到了晚上,“怪不得这么饿呢……”
智脑用他最爱的小奶音惊呼道:“呀!主人,您这是想吃掉我了吗?”
“你那点儿芯片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嘤嘤嘤,主人居然要吃人家。”
盛晚辞扶额:“你可闭嘴吧,屁用没有,卖萌第一名。”
智脑哼道:“人家超有用哒,比如您不是要给元帅准备晚餐吗?我这里有超过上千种的菜谱供你选择,包你满意。”
闻言,盛晚辞一拍脑袋,坏了,他把这事给忘了。
元帅喜欢清静,管家和女佣一概不许住在这里,一到夜里,这边就显得格外的凄凉。
他从冰箱里翻出了几样新添的食材,看来是女佣准备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盛晚辞闭着眼回忆了一下今天早上元帅嫌弃的吃牛排的样子,他想,他一定要做一次美味至极的牛排给他吃。
他看了一眼时间,估算着元帅可能回来的时间,然后开始忙活。
他把一切都布置好,甚至还开了一瓶好酒。
“要不要点上蜡烛呢?”
【主人你是想与元帅大人烛光晚餐吗?】
盛晚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点上蜡烛会比较有气氛?”
【约会的气氛?】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把你销毁掉?”
智脑立刻闭口不言。
他看着家里那口古老的大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烛光晃动着他的视线,他盯着火苗,不知不觉的,突然感觉到了一种饥渴的感觉。
这种感觉自他穿越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他就是再愚钝,这次也能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但是怎么可能呢?不是说临时标记可以持续一周到一个月吗?可是这才一天啊!
他匆匆忙忙地回到楼上翻找行李,总算找到了一盒针管注射的抑制剂,取出一支一头扎在了胳膊上。
可是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开始像被烈火焚烧般的难受,他甚至萌发了想把自己打开,把冰块塞进身体里的想法。
想要,好想要……
他急需得到一个alpha的信息素对他进行攻略侵占,这次的感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比任何一次都要澎湃!
在身体无法承认之饥渴下,他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轻轻拨开自己的衣服……
第20章 临时标记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
“嘶……啊……”
如拨动念珠般,他的手指轻轻在其上流连,祈求从中获取一丝丝的慰藉。
但是没有用,供不应求的渴望使他自己满足不了自己,他开始幻想,幻想闻到了那股清冷的雪松味,幻想那令人心动而舒适的信息素萦绕在他的鼻翼。
甚至开始幻想他的身影,那么的高大,抱他的时候那么的有安全感……
如果是那双手在抚慰他就好了——
他的脸渐渐涌上潮红,有很多不该有的念头一下子都如蚕蛹抽丝般疯狂而出,他伸手一探,发现难以启齿的地方早已濡湿一片。
不!不可以被这些羞耻的东西主导他的思想!
盛晚辞拼命压抑下来,他努力的站起来,却发现连双腿都是颤抖的。
一支又一支的抑制剂扎在他的手臂上,一个又一个的针孔触目惊心。
他只想让这一切都停下,但直到他把一整盒都注射完,也没能让他恢复如初。
愈演愈烈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开始发昏,开始迷茫。
他在床上挣扎不休,洁白的床单被他揉得凌乱不堪,他甚至把枕头套都咬破了,棉絮被他的唾液所沾湿。
“好难受……”
“好痛苦……”
谁能来救救他?
【检测到您的精神状态极差,生理状态极差,请问是否寻求帮助?】
他能打给谁?
他甚至都没有元帅的联系方式。
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甚至飘散了整个正院,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甜甜的信息素之中。
泪水从他泛红的眼尾滑落,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可耻的yin水已经穿透了他的裤子,沾湿了床单。
“死掉了,我要死掉了……”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么难受,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向床边不断蠕动,跌在地上,把窗边的花瓶打碎。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他痛苦而挣扎地捡起了一块碎瓷片,放到了手腕边上——
“死了,”他想,“只要死了就好了吧?死了就能结束了吧?”
盛晚辞缓缓闭上了眼睛,手中的瓷片被他紧紧地捏着,就在瓷片刚刚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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