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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会的开幕表演, 被维克托吐槽‘那不应该是属于青年组的节目’下还算是圆满完成,期间勇利顺利拍到了穿着和其他选手样式统一的运动服,走在前头的迪兰, 并且也拍了下来放到了社交账号上面。
    冬青奥会整体的比赛节奏是挺快的,所有的冰雪大项目十五个, 都要在十五天以内完成。二月二十四号的那一天, 就是冬青奥的结幕。
    迪兰所在的青年组男单花样滑冰,比赛时间分别是二月的十二号以及十四号。
    十二号是短节目的时间, 十四号是自由滑的时间。
    这次参赛的总共有来自世界不同国家的, 十六位选手, 除了日本是有两名的参赛名额,其余的国家都只有一人。
    迪兰在开幕式结束之后,就被两个爸爸带着做最后的特训。
    其实也就是尽可能在日常训练轻松的氛围下, 让儿子保持较高水平的四周跳成功率。
    开幕式之后距离比赛并没有几天,迪兰也就没有跟着两个父亲,去找他们的朋友克里斯去要一个空一点的大冰场, 而是和其他选手一并的,在官方上冰练习的时间上冰而已。
    虽然时间可空间都有点小, 但面前能够用。
    期间, 迪兰就好几次见到了他金牌最大的竞争对手,来自中国的季任选手。两人的官方练习时间几乎是重合的, 想不遇到都难。
    也多亏这几天的练习时间,迪兰在不经意的观察当中,大致了解到了季任的四周跳成功状态——后外点冰四周跳还好,放到比赛上面应该没有什么悬念。
    就是后内结环跳好像不怎么好, 大概十个能够成两三个,并且那两三个也没有难度进入那一种。
    看起来还行。
    通过‘观察’将季任的水平在心里评价了一通的迪兰, 脑袋转回去听大父亲对刚才滑行的训话。他不能够转头去关注对手太长的时间,不然维克托爸爸会闹脾气。
    自从这赛季大奖赛结束之后那场记者会内容公布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网络平台上面很多花滑的粉丝,就会把他和季任两个人的演出和交流片段剪辑在一起。
    迪兰看过一个点击量很高的,不过这玩手机的行为当场就被两个爸爸捉到,然后维克托拿过迪兰的手机,看完那个被剪辑拼接的,迪兰和季任两人在冰上演出的剪辑,以及记者会上面,迪兰侧头去看金牌的季任,以及季任低头轻声跟迪兰开口说话的场面之后,脸可以说是黑了整整一天。
    再之后,迪兰每一次试图多得到一些那个中国的选手资料,爸爸都会脸色变几遍,于是迪兰也就不敢太经常去找季任了。
    到底还是爸爸重要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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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十二号的上午八点半,迪兰准时的进入主赛场馆签到。
    在他之前八点到八点半的时间,是双人的短节目比赛,而他们男单的短节目将会在九点十分开始。
    签到之后依旧是例行的抽签确定出场的顺序。
    然后迪兰就在两位爸爸,以及在场的世界各地选手面前,上演了神奇的手气——他随手一挑,抽中了第十六位,最后一个上场。
    把签递回去给工作人员之后,少年就顶着其他人羡慕的眼神,走进了休息室。
    他看了比赛的准确安排时间,十六位选手总共分为三组进行比赛,迪兰他抽中的是在第三组,签数是第12到16位的选手。
    而这部分的选手,将会在十点二十进行他们的短节目六分钟练习。
    时间还算是充裕的。
    迪兰是早到然后早抽签的那一批选手,所以他也不知道在他后面其他人的抽签结果如何。可以知道的是,他的大父亲要求他早一点进入比赛的状态。
    “不要忘记哦,小迪兰说要把什么东西送给我们。”
    银发的战斗民族没有完全点明,但也足够让少年回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是给勇利爸爸的,没有你的份。”迪兰毫不客气的开口打击对方,倒是人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去,抽出瑜伽垫开始热身了。
    留下维克托听到之后,哭丧着脸说‘不是小迪兰撒娇,赖着要我过来我才过来吗’的委屈抱怨。
    就是无论是勇利还是迪兰,都没怎么理他。
    某一只棉花糖,甚至还转身背对着对方,开始压腿的动作。
    少年并没有去问其他选手的出场顺序,而且想来问了维克托爸爸也不会回答他的,于是他也就不去理会,伸手从勇利的口袋里面掏出随身听,去点开短节目演绎的音乐。
    《孤松》。
    这赛季迪兰两首非常难演绎的曲子,是由亚裔爸爸给他选的。
    经过这赛季难道抓脑袋才能和莉莉娅女士一起研究出来的每一个姿势和动作,所能够表达的最贴合悬崖边松树,以及冬季森林滴下冰柱的云松,迪兰下定决心下赛季还是选回妈妈写的曲子。
    勇利爸爸给他选的这两首,真的是太难了。
    钢琴独奏的曲子播放了两三遍之后,迪兰在两个爸爸的注视下起身。
    “……我是去厕所。”他无奈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才在两个爸爸的首肯下,走进了候场室最近的卫生间。
    走进去隔间的时候厕所是没有人的,只不过出来的时候,迪兰在厕所洗手台的前面,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俄罗斯代表的选手,伊万。
    也许是那位十三岁的少年,通过镜子看到了迪兰既吃惊又嫌弃的表情,那位脾气和‘好惹’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少年,转身气势汹汹的走向迪兰那边。
    “……你好。”
    迪兰飞快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绕过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手,然后转身去啦卫生间的拉门。
    “碰——”
    刚被拉开一条缝隙的门,被迪兰身后的一股力又给关上了,是伊万跑过来直接手按在门边,把厕所的门又给关上。
    这动作,要是厕所有第三个人的话,看起来就是一个不标准的‘壁咚’。
    说不标准,那是因为迪兰是背对着壁咚那个人的,而且他比做壁咚姿势的伊万,要高了不少。
    整一个场面他想象一下就觉得滑稽。
    当然厕所里面除了这两位少年,并没有其他的人。
    迪兰在门被关上之后,拉住把手用力了一点想要把门重新拉开,最后还是失败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
    “你有什么事情吗,伊万选手。”
    他依靠着从维克托爸爸那里,勉强学回来能够日常对话的俄语,对着比他小两岁的少年开口说道。
    伊万至少比他要矮个十厘米,迪兰转过身来的时候,是低头俯视着这个银发的俄罗斯小孩的。虽然同样都是银色的头发,伊万就能够做到和维克托爸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那样易燃易爆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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