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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笑着把保温杯合上,“明明就很期待和一之濑选手的比赛。”
也只有他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能够看出来他那位面无表情的平头表弟,心里到底是想什么的了。
感慨完之后,光虹听着教练的安排,也开始练习自己的节目——虽然说他现在的总水平,和世界第一的尤里·普利赛提以及目前还在役,公认打败过尤里的JJ水平不算是平齐的,但他好歹也要尽自己的所能,达到最好的结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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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节目比赛的时候,就像之前维克托和勇利安排的那样子,陪伴迪兰出现在现场的,是这位三十五岁的大父亲。
迪兰早在酒店中午吃完饭之后,就被勇利爸爸叫着,在房间里面先把考斯腾给穿上,以防那位粗心的大父亲,会出一些奇怪的差错。
毕竟这些细节,一直都是勇利给孩子负责的。
看着孩子在考斯腾外面套上青年组的外套和运动裤的时候,勇利才松了口气,把迪兰送出门口。
“我今天要负责尤里奥那边,迪兰短节目比赛加油。”
带着蓝色框眼睛的亚裔父亲,摸了摸儿子的浅金色脑袋,留下这样一句鼓励。
今年的青年组比赛,因为冬青奥运的关系,整个赛季的氛围都比以往要紧张许多,这点从今年的总决赛六位选手的排名就能够看出来。
短节目是从下午的两点半开始,最先上场的是两场分站赛里面,总积分排名第六名的加拿大日裔选手,久远寺梦空。
迪兰的话,虽然他和中国队的季任都是双金的积分排名,并列第一排进决赛的,但因为他总分加起来比季任的要低一点,所以他短节目的出场顺序排在倒数第二,拿到双金牌并且分数比他高的季任,是最后一个。
比赛总共就六位选手,所以总的比赛时长并不会有多少。可以说是迪兰六分钟练习之后没多久,就要准备再次到他上场了。
“唔,尤拉奇卡和勇利真的不会来吗。”临到第三位选手,意大利的弗莱进行比赛,迪兰悄悄的把自己的脑袋从后场通道的帘子伸出来,往选手观众席那边看了一眼。
“不会,”维克托异常肯定的说道,并且他伸手把儿子的脸从帘子外面拉回来,让他坐到边上长凳上,最后检查一遍鞋子的鞋带。
“尤里奥比赛在傍晚七点多,他不会做对自己状态不利的事情的。”这点维克托作为看着小师弟一点一点长大,到现在这个排名的人,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了解的。
而且,他也专门叮嘱过小猪猪,所以那两个‘yuri’肯定能够安排好今年的赛程安排。
目前雅科夫门下的选手,最让人头疼的只有这个状态不定的棉花糖而已。
“爸爸你是想说,我是让人状态不利的因素吗。”迪兰听到之后马上鼓起个嘴,肉眼可见的不高兴起来。
看吧,就是说的这样……
维克托狠狠的叹了口气,拉了一下儿子的鞋带确定都绑紧了之后,手往上搭孩子的肩膀,“不是说你,是我可以了吗,尤里奥见到我之后会火冒三丈,然后气得拿不到第一。”
这自我诋毁的态度让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勉强认同了对方的说法。心情恢复了的他也就站了起来,往赛场那边走。
被留下的维克托,无奈的看着儿子掀开帘子走出去,又再叹了口气,才跟上他。
迪兰出场的时候,刚好就是青年组第三位男单选手,弗莱完成比赛的时候。黑色卷发碧眼的白人少年,坐在KC上面等待着自己的分数出来,在迪兰从通道走出来之后,他就转了过来看向这边。
并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带着战意的。
目前没有近视的少年,勉强能够看清弗莱脸上的表情。他半是疑惑的侧了下头,让金色的短发划过脸颊下方的下颚,然后也没什么表情的转回去抬脚往冰场的入口走去。
大奖赛的总决赛参赛的选手都是各项目的顶尖选手,所以赛场观众的尖叫就没有停下来过。最多不过是迪兰出来的时候,那原本的尖叫声多加了一层罢了。
而且不得不说,男单青年组的选手们,都是在成长过渡中间的,最美好的身形时刻。也就导致了几乎每一位选手脱下外套,露出底下考斯腾时候,都引来更加激烈的尖叫。认真听的话,还能隐约听到几声喊哑嗓音的告白。
迪兰他……
他当然有被那一声尖叫吓到,只不过他常年面对媒体以及不熟悉的人面前都是面无表情的,这才让他维持着面子。
将冰刀套脱下来交给爸爸之后,迪兰踩上冰场转身去看维克托,等待上场之前最后的指导。
维克托看着脸蹦得死紧的儿子,伸手在他脸颊边捏了两下。
“放松放松,脸上蹦起来的话,等下身体也蹦着硬起来了。”大父亲笑着安慰到,在捏完儿子的脸之后,又去捏儿子的肩膀让他放松。
“嗯,”迪兰点了点头,放松表情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点,抬头看目前床上冰鞋还不够对方高的维克托,“准备时间快过去了,上场前的指导是什么?”
眼看着留给选手的准备时间快要用完,而迪兰看着维克托只是给他整理考斯腾的装饰品之类的,于是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谁知道少年刚说完这句话,这位银发的大父亲,就伸手将他给揽了过来。
“展现最好的自己就是了。”维克托拍了拍被他抱住而有些愣神的儿子,他的背部,笑出心形嘴,“我对我和勇利的棉花糖有信心,就去KC区先等你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大父亲就放开儿子的背,笑着看儿子表情有些呆愣的,转身滑到冰场正中央,摆出准备动作等待背景音乐的响起。
单手手臂抬高,等着《孤松》音乐响起的迪兰抿了抿嘴,努力让自己心底发热的情绪给压下去。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听维克托爸爸说他是他们两人的骄傲之类的话,但是以往都是勇利爸爸在隔壁的。
那样首先害羞然后把那位大父亲叫住的人就是勇利爸爸,他只要负责看两人闹起来的戏就好了。
结果今天勇利爸爸没有陪着一起过来之后,维克托的深情让他突然感觉到一些不自在,而且少去了后面的两位爸爸打闹的情节,让他感觉到之前一直没感觉到的,维克托的认真。
他是他们两人的儿子,那不是一句‘爸爸’能够轻易代表的,在赛场上面的展现。
他得用实力,把那样的关系表现出来才行。
一边这样想着,迪兰在听到《孤松》的第一下钢琴重音之后,第无数次脚下稍微用力,冰刀在头灯大灯的照耀下,在某个角度反射其光芒。
他一之濑迪兰的短节目,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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