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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补觉的时候做梦确实会疲惫的,是噩梦吗?”勇利还以为维克托是想要说自己睡了一觉更累,正安抚着,突然丈夫就将他抱紧,脸埋进他的肩窝,银色的头发散落在睡衣被扯开一点的锁骨皮肤上。
    “不是哦,是一个弥补了遗憾的美梦……”
    虽然惹哭了三岁的小迪兰,但他还是认识了小时候的恋人和儿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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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选择在了这个不起眼的日子,但它其实是《YOI》开播五周年的日子!
    作者:嘿呀——(弯腰将大宝宝抱起),这只三岁的小棉花糖可爱吗?
    说是不日万,其实这里已经6K字了,晚上加上日常章就至少9.5K,这值不值再榨一次你们的营养液和评论?
    一些词语的解释:
    ‘白色城堡’是基于真实的场景来的,但取景不是底特律市区(那里治安不好),而是选的大底特律区(Great Detroit)里环境治安好很多,离著名高校近一点的区域。
    第56章 展现·我将是他们的延续
    十二月二十三号的下午三点半, 今年的花样滑冰大奖赛男子青年组短节目比赛准时举行。
    比赛时按照各个分站赛的积分前六名,以低到高的顺利排序进行的。
    迪兰他的分数时一金一银,总分二十八分与雷奥斯一同排在第二, 但是因为在澳大利亚场他赢过雷奥斯,所以先出场的是雷奥斯, 他将是在倒数第二个。
    现在是作为总积分排在第六, 一银一铜进入总决赛的久远寺梦空出场,开始表演他的短节目。
    而迪兰以及两位教练, 在选手通道后面的休息处, 抓紧时间拉筋做准备运动。总共就只有六位选手, 所以他等的时间不会太长。
    “真的不要用这个,把耳朵给罩上吗?”维克托拿着8月份进入赛季以来就一只在使用的静音耳罩,蹲下来问瑜伽垫上面的孩子, 现场可是能够听到其他选手演出时候的音乐,以及观众们对选手的反应的。
    维克托觉得他们家的孩子还是挺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的,但是今天当他想要把迪兰耳朵罩上的时候, 却被他推开了。
    “不用。”迪兰摇了摇头,再一次躲过那个耳罩, 腰往下压到笔尖碰到压平腿一字马的膝盖上面。
    这柔软程度一度让附近的选手以及教练咂舌, 但维勇两人表示都习惯了。
    “好吧。”维克托叹了口气将终于还是被嫌弃的耳罩收回去,看着儿子将自己为了拉筋摆成各种常人难以到达的形状, 语气有点羡慕,“年轻真好啊,我二十年前也能够这么柔软。”
    然后得到了一个儿子挪动腿,变成背对着他的反应。这让银色头发的爸爸看起来更加沮丧了。
    “马上就要上场了, 维克托你就不要闹他了。”勇利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丈夫往边上推了推之后, 蹲下来检查孩子鞋子上的带子是不是都系紧了。
    刚才六分钟练习之后迪兰并没有将冰鞋换下来,而是穿着它套上冰刀套,继续自己的热身。
    亚裔青年检查完孩子的鞋子之后,又往上检查了他的考斯藤等等,是不是所有装备都齐全了,并且没有任何的问题。
    要知道,在比赛途中就算身上的一片闪光片掉到冰场上面,也等同于冰上摔倒的效应,要扣一分的。
    迪兰乖乖的让教练全身都检查了一遍,等对方完全放心下来之后,才换一个方向继续压另一条腿。
    看着儿子乖巧得不行的样子,银发青年往老婆那边挪了几步,凑到他的耳边。
    “怎么?”勇利也难得的给了他一点面子,去听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没想到这位已经成年的,甚至拿过成年组花样滑冰男子五连霸的大人,在老婆耳边一脸惊喜的说了一句,“我们的儿子真的超级可爱!”
    这样的感慨。
    “……”当场就让以为对方有什么重要事情的勇利无话可说。他已经听丈夫说这句话好多次了。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位黑发的亚裔教练,隐约好像还看到站在入场通道门口,陪同下一个进场的奥戈洛夫,他的教练,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据说那位教练以前是和雅科夫一起租用过同一个冰场,后来才签过去莫斯科的,也就是他见过维克托年轻还是青年组的样子。
    看来维克托刚才‘悄悄话’的音量一点都不小,连最远处的俄罗斯教练都听到了。
    勇利无奈的扶额。
    “ясогласен!Онтакоймилый!”突然,同样和俄罗斯教练呆在入口处一起候场的奥戈洛夫回了一句。
    迪兰是不懂俄文的所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在他身边的维克托表情突然转变,表情严肃如临大敌的挡在了少年的面前,看着远处那个看过来的褐色毛绒卷发的选手。
    就连勇利,也抿起了嘴,看向了那边。
    “嗯?”剩下迪兰在那里莫名奇妙,歪了下头,并且思考现在做完热身,是不是该从瑜伽垫起来比较好,但是两个爸爸又都挡在他的面前。
    奥戈洛夫像是没有看到金发少年面前两位教练的视线那样,他在迪兰停下压腿动作之后看过来,语言转变为英语,带着非常重的鼻音,向对方邀请道,“Go together?”
    他在邀请少年要不要一同出去,观看他的比赛。
    “No thanks。”迪兰一秒就拒绝了,他得要在这里呆到出场的最后一刻。
    然后那位沮丧得毛都垂下来的少年,就被教练无奈的拉出去赛场了。
    “……他的头发颜色,”而迪兰,他终于发现对方看起来有点眼熟的原因,“和那个卷曲度,有点像马卡钦。”
    “像么?”银发教练将马卡钦抽纸盒从箱子里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递过去孩子眼前超级近的距离,“一点都不像,马卡钦可爱多了!”
    玩具的鼻尖都快要怼到迪兰的鼻子上了。
    ……好吧,不像就不像。
    不明白自己爸爸为什么突然闹起脾气来的迪兰,左右晃了下脑袋,不再跟他辩论下去,转而戴上随身听,开始短节目《大海练习曲》的演技沉浸。
    接下来第三个上场的季任,以及第四个上场的雷奥斯,迪兰都因为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的缘故,没有怎么知道具体情况。等到他出场撩开通道的帘子时,他只能看到冰场上面的层层欢呼——也不知道时对表演结束的雷奥斯的,还是对即将上场的他的。
    脱下冰刀套踩上冰场,金发少年接过两位教练低过来的抽纸,以及听着两人上场前的留言时,雷奥斯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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