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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千秋燕知道的真相, 也就是慕容铮知道的真相。
    容铮即便再不情愿,这一刻,她都不得不被妻子说服。她勉强点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 凡事以个人安危为主, 遇到困难也不能独自撑强。并且时刻与我保持联系。”
    千秋燕乖乖地点了点头,她用双手轻轻滴托起容铮的右手,看着她指尖间已经形成一层薄茧, 便知道她最近是多么的辛苦。
    这也是为什么她要亲自帮她解决郭俊师的原因!
    她不想这人早早地倒下,她也不想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最后千秋燕在陪着容铮睡了上半宿,等深夜时分,她便选了一套黑色劲装,穿戴整齐,身后背着金陵剑, 她在准备好行头再看一眼容铮,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
    容铮在千秋燕离开寝殿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眼,没有半点睡意。
    很快她坐了起来,吩咐道:“凌飞云,甲仁,你们准备好了吗?”
    凌飞云和甲仁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互拍了对方的肩膀对她保证道:“殿咳咳,陛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您说今晚要去哪,我们兄弟俩陪你出去溜溜。”
    容铮点点头,然后朝甲仁道:“宋公公一直待在容王府没有走吗?”
    甲仁立即将自己监视的情况禀知道:“陛下,此人说话方式十分诡异形同于一个疯子,他还时常神神叨叨地重复同一句话。”
    “什么话?”容铮之所以留下宋疯子,这是因为他会成为她和华贵妃博弈的最后的见证人。
    甲仁就有些犹豫道:“他总是念着您母亲的名字。”
    容铮闻言,她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直接道:“走,我们去一个地方。”
    “陛下大晚上去哪里?”凌飞云奇怪道:“皇后娘娘怎么也不在这里?你们俩不是一向如漆似胶,形影不离的。”
    话出,气氛就有些凝住了。
    凌飞云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赶紧闭上嘴巴。
    最后,容铮还是很客气地回答他道:“去丞相府见见朕的丈母娘。”
    大燕天子深夜降临丞相府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千秋拓都没有惊动,她让凌飞云带自己来到常青园,然后甲仁负责在外面把风。
    容铮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嬷嬷吓了一跳,可能嬷嬷也认识她,所以也没有太大动静。
    倒是里室歇息的莫向容还是听到了些动静,她背靠着床边,一手撑着脑袋斜躺着道:“谁?”
    容铮没有进去,她站在门口请示了一下:“小婿深夜前来叨扰您了,在此先行见过岳母了。”
    莫向容听到来人是容铮,她睁开眼睛,弹手一指,室内的烛光就升起来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只有下颚被烛光照着,谁也看不见她藏在暗处的双眼作何情绪,她只是淡淡道:“陛下深夜来陋室拜访,是为何意?”
    容铮的时间不多,她没空和岳母打哑谜,她直接让凌飞云将嬷嬷带出去,然后等凌飞云再进来时,他已经关上门了。
    容铮毫不客气地选了个佛堂扶手边的位置坐下,她翘起来腿,明黄的膝袍就垂落在椅子上,遮住了椅脚。
    她说:“朕本该在回门那一天,和燕儿一起来看望您的,只可惜国务繁忙日夜肩负,所以才使得朕来迟了。”
    “陛下既然辛苦,为何不在深夜歇息,以免耽误了明日的早朝。”莫向容还是平平淡淡没有情绪的声音传来。
    容铮道:“自然是朕在今晚突然想起那时隔一年前尚未处理完的事情。”
    “何事何地,陛下寻我一个清闲俗人能够解决的?”莫向容道:“陛下若是不想燕儿担心,还是早些回宫才好。”
    容铮听此话,她忽然轻笑起来,但眼中全无笑意道:“朕就是避着燕儿来的,否则,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难处理。燕儿夹在中间更是为难,这是朕最不想看见的。”
    此话一出,旁边的凌飞云都傻眼了,什么时候陛下的丈母娘已经牵扯到陛下这边来了?
    容铮全程在喝莫向容一一切磋话柄,待到堵的莫向容无法再推阻自己时,莫向容终于走出了内室,那一刻容铮在看见她时,心里已经拥有一中莫名古怪的感觉。
    这中感觉正是来源于莫向容。
    她,很美,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岁月在她的眉角上没有染上任何痕迹,哪怕容铮听说她已经快步入五十了,她也仍旧跟个年轻人一样肌肤吹弹可破。甚至你如果不听她的口音,会一度以为她不是千秋拓的妻子,而是私藏的小女儿。
    沧桑的只是她的一把声音。
    容铮将这中古怪的感觉压在心里,她站起来在谈话前对岳母作揖一下,她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是不容拒绝的沉积,她道:“苏庆是您放走的?”
    莫向容神色有几分犹豫,但很快她就问道:“燕儿与我已经私下约定,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
    容铮只是盯着她,莫向容继续道:“她不会违背我,同样也不会背叛你。”
    “因为她就是那么一个懂事的孩子,除了天下人,她不会违背我的任何一个决定。甚至是我命令她怎么做。她都不会质疑地去执行。”莫向容在说此话时,她的眼神平淡地看着容铮,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容铮在听到千秋燕从她口中而出时,她的心总是突然揪紧,甚至莫名在隐隐作痛。
    她压着声音低沉道:“她对朕的意义巨大,朕希望岳母说话的时候,能够不要对自己的女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这个女人已经开始令她不舒服,让她不舒服到极点。
    莫向容却如旧道:“她是个很乖的孩子,她对我指定的人都是无条件地服从,甚至是拿出她的真心。”
    话音一落,此时茶桌上的碗已经被容铮打碎,容铮让凌飞云出去。
    凌飞云一脸懵逼地出去了,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尤其是陛下在进来的时候,她那强硬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
    难不成是莫夫人做了什么让陛下不高兴的事情?
    等凌飞云离开后,容铮对着莫向容颔首示意抱歉:“晚辈鲁莽了。”
    “只不过您如此气朕,让朕将身边的人支走,不会只留给晚辈一个可以自己猜到的答案,或者说是一个糊弄我的答案?”
    莫向容坐在她的对面的椅子上,她端庄的模样在烛光的照影下,棱角分明,坐姿整齐,里里外外没有个四角。给人一中完美无瑕疵感。
    她道:“我修过行即便还俗,我都不会说谎。因为说谎不是个好习惯。”
    “那好,我想问您,当初苏庆是你命令燕儿放走的。”容铮再度问道,很快她得到了莫向容的点头,她便又道:“那天之后,你除了这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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