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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地进行袭扰,届时一个铁室也许只能守而不能自取。”
沈立林听后也尴尬了。他那个地下室确实是有名的只进不出,但凡他自己装进去的东西,自己都得开半天才能进去。
进去了还不一定能拿到。
可这样总比天拿命丢了好。
沈立林便询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安保措施?”
千秋燕告诉他道:“有一法可行。”说着她看向了容铮,似乎是在等她授意自己将此计说出来。
容铮让她尽情发挥。
千秋燕就直接与众人道:“那便是军事演习,我大燕只需要在舆卫两国的边境进行实习演练,便可以战止战。”到时候不仅起到震慑诸国的威力,还能将这批被觊觎的天拿命消耗后,再进行新一轮装备。哪怕舆人偷盗了,也偷的不是成品,在一定程度上他们也得花时间去琢磨。
等他们花尽时间琢磨的时候,大燕的兵早已经进取舆国了。
所以说现在工部才是大燕最安全的地方,这是最为保险的办法。
沈立林还不懂这军事演习是什么,倒是赵泸和沈元秋两人开始暗搓搓期待了。
之后千秋燕特地说明了什么是军事演习,然后其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威慑敌人,暂时不敢侵扰大燕。
百官们听后,尤其是主和派十分赞成这个主意,因为对他们来说战争对他们这些主和派的贬低,所以能没有战争最好。
容铮反倒看着这些高兴的人皱眉了。
这个小小的表情落入了千秋燕眼里,她便停下来,继而改口道:“初夏便是大燕进行自卫反击之时,众官家应当早日准备才是。”
此话一出,主和派的脸色都垮了。
容铮反倒高兴起来了。
千秋燕见此,她十分的无奈也特别能理解她的心思。
这人最近做梦都想打舆国和卫国,岂是一次军事演习能够让为此她退步的。
百官们接受到皇后娘娘的信号,不少人迷惘起来。即便天拿命很厉害,那个一统九州园,还复梁朝版图的宏伟志向真的能那么容易实现吗?
或许他们早就已经忘记了梁朝的繁荣,只记得梁朝的衰落,将现在的九州园变成了三大国和众小国的版图。
也同时忘记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恒古不变的历史车轮。
而远在舆国的拓跋庆,他在掌握了朝廷的主流舆论和民间一定的声望后,他但凡出的还算正常的主意,都会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使得他给了不少舆民一中明君降世的错觉。
直到拓跋弘忽然去世后,他身边但凡伺候的人都被人拓跋庆拿去陪葬后,整个拓跋皇室开始处于被拓跋庆清扫的动荡中。
拓跋庆很清楚朝廷里有多少人痛恨拓跋元的家族,于是,他不管什么是非只要是能打压拓跋元家族的理由,他都会接受,甚至还会进行煽风点火。
一度搅得拓跋皇室天翻地覆,皇权极大倾向了拓跋庆。
拓跋庆在掌握大部分皇权后开始对拓跋皇室内阁进行一次,自称为改革,实际上是消减人口的清扫。
而这些清扫舆民也听说过大燕女帝就是将皇族管起来,所以才在内部减少了不少麻烦,否则就会像江王那样动不动宫变。
开始舆民觉得他们拓跋大皇子正在经历和大燕女帝一样的经历,这就代表浴火重生,他们大舆皇子也会跟大燕女帝成为一代明君。
就在舆民这么盼望着,期待着,直到拓跋皇室忍无可忍地对拓跋庆进行讨伐,他们带着私兵攻打皇宫时,却发现拓跋庆已经不在皇宫了。
甚至他们反被关在皇宫,然后一门门大炮干掉了所有参与讨伐的拓跋皇室,进行了血腥的清洗!
拓跋元的家族更是一夜之间倒下,跟随他们的官员不是被杀就是被抓,这座大山随即塌了,不少人纷纷投靠了拓跋庆。
然而这还是拓跋朝内第一波血腥行动,那些以为投靠了大皇子就能安然无恙的官员,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入了更大的火坑。
拓跋庆在上位登基为舆国国主时,他的行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甚至在民间大量搜寻与画中女子长得像的女子,哪怕是男人也得抓到他面前跟他下棋,输了死,赢了死,平手更是死。
而此女子的画像竟是...大燕凰皋女帝,慕容铮。
第249章 舆卫同盟抗燕
大舆皇室偏偏在该备战的时候起了动荡, 这件事传到列国时,让大舆皇室互相的厮杀变成了诸国间的丑闻。
而最后取得胜利的人便是那位从民间返回的大皇子,他很快就被誉为大舆的再世明君。
容铮对拓跋庆是不是明君, 还有待评价, 倒是她从燕儿那边听说的消息感到一丝疑惑。
围棋, 与她相似之人?
容铮一下子猜到了挟持过童稚的苏庆,她承认自己这一年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她也很明白此人的失踪和谁有牵连。
她再度看向妻子时, 明明千秋燕在旁边一直盯着自己,查看自己的反应, 等她扭头过来, 她反而又转回去了。
几次来回, 她这媳妇分明是有话跟自己说。
容铮不愿她变得吞吞吐吐, 她便亲自开口道:“那么我也该对你千秋家来一次秋后算账了。”
千秋燕神情微微一滞,有那么一瞬间, 她听见容铮的话, 心里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
她亦露出忏悔的表情:“当初我将苏庆带走时, 本想就直接那样杀掉他, 但后来我却没有那么做。”
说到此处,千秋燕虽然再露出纠结的神色, 但她却没有半分犹豫地告诉容铮:“其实是我母亲要求我放过苏庆。”
眼下这个时刻, 妇妻要同心她们才能闯过这最后一次难关,容铮没有继续再听下去, 因为她的这句话已经足够了。
容铮便叹气道:“燕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慕容铮,就只能跟随慕容铮, 你如今已经是我慕家的长媳就应该知道我的门风。”
门风?千秋燕似乎对她的门风有所迷惑。
但下一刻,容铮就那副义正言辞道:“我的门风很简单,我允许你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我不允许你一个人擅自行动。你还记得我还是太子的时候,你就一直提醒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独自承担,那样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你也说过是岳母要求你放过苏庆,现在苏庆又登基为舆国国主,这一切虽说算是她一手造成的。”
“我先不说她带来的负面影响,但至少能看得出来,苏庆并没有建设自己国家的心思。眼下他那么闹腾反倒是像在发泄一种情绪。”
千秋燕点点头帮她分析道:“如若是和华贵妃有关,那拓跋庆也许对那位娘娘的心思并不简单。”
“只不过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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