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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容铮破例让吴奇每天在门口立个布告栏,每天都有人来汇报镇口城的发展速度,每天都是升升降降,让邮票券的股民们对镇口城那是又爱又狠。
而输得倾家荡产的几个公子哥当天被赶出家门了。
他们很快也被容铮给招揽到国券所陪楚蒙监控邮票券,只不过一个月才一百两的月俸,因为邮票券又出多了几个子股,分明是各个山路的打通进度,晋升的非常缓慢,但大家至少是每天有得赚的。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
国券在南边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东宫再次加派赶工加印一万国券。尤其是运往南镜,南镜为了避免路途遥远,李琴干脆兴建水路投了百万两银子上去,让人水路去京城。起码省十天的时间。这样通过水路,下南镜以后就可以用五天时间了。
水路的军队由周虎指挥,而周虎只听命于容铮。
容铮得知此事,她非常支持李琴开通水路的举动,并且打算接见辽国使者。
当天辽国使者到了东宫,三位大臣亲自监督与辽国的见面,三位大臣也认识这位使者,当初就是他在陛下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而且那时辽国刚攻占了南镜,这让三位大臣顿时对这位使者开始咬牙切齿了。
这位使者也识相,他很清楚眼前的太子可不是当今没用的燕皇,太子可是能让随将和公主都夸赞的人物,随将是什么人,是辽国大王身边的猛将。公主是什么人?是未来的辽国皇母。
辽国人向来就慕强,尤其是对太子这样的强者。
辽国使者没有给慕晋深下跪过,倒是直接给容铮下了跪,然后高唱三遍道:“上国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国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国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话一出,原本咬牙切齿的三位大臣们脸色纷纷惊愕起来,三年来,自称天命所归的辽国,居然再度改口尊称燕国为上国,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辽国再度向大燕卑躬称臣。
而此刻受拜的人却是太子殿下,等他们再看向容铮时,她只是轻轻挥手理所当然接受了对方的跪拜。
她道:“下国使臣,平身!”
第195章 两人的唯一
容铮接见了辽国使者, 并且留对方在东宫用膳,她得知辽国使者还是格木家族的一员,名叫格索。
她在说起了格木一事, 辽国使者明显有意避开格木的话题。
格索在询问了相关燕国建设一事后, 他便喝醉了。
等亲卫队的人将他附近贵宾房去后, 三位大臣各自对这位使者有不同的说法,容铮一一听了进去,她发现三位大臣对这个格索, 显然是一副被切肤之痛的表情。
当容铮得知辽国占据半个南镜时,同时还占据了南海关出口要塞, 这个要塞横交三条大河, 易守难攻,同样也是经由其他小国的大水路。
由于辽国是马上民族不懂得利用南海关出口要塞, 发展经济,所以一直荒废了,再加上其他小国要经过此处,辽国就开始收收保护费什么的。
可能是收的时候太残暴了,几乎要将小国的船只给榨干, 然后久而久之就没有运输船路过了,南海管出口要塞也就此荒废了。
那些小国船只现在宁愿绕远路来大燕在北方一个小港口停船, 都不愿意从南海关路过。
辽国又得派大量的兵镇守,所以对他们来说现在那个地方已经费时费力费物的代名词。
好地都被辽国给管烂了。
三位大臣最在意的就是南镜和南海关,现在南镜算是稳定下来, 可南海关还在辽国那边荒废着,辽国不会管理,又不愿意归还,他们岂能不气。
容铮了解完情况, 她便点点头,却不予置评了。
但三位大臣却坐在席位上,他们纷纷眼巴巴地望着她,似乎对近在眼前的太子盼望了起来。三位上了年纪的大臣眼里的光芒都快朝容铮万丈照耀了。
容铮沉默了。黄禹在旁边无语地看着这三个老狐狸,他们把主子当什么了!还真以为主子现在就是皇帝,她什么都能做主,什么都能解决。
当然他家主子肯定是什么都能解决,但是也不能什么都让殿下来扛吧!
什么责任负担都让殿下扛了,那要这帮王公大臣有什么用?
当下,黄禹对三位大臣道:“三位大人,太子殿下方才饮了酒,如今已经有些醉了。正好殿下一饮酒,便想休息,还请三位各自为便。”
黄禹作为后勤总管当然有权管理太子的日常生活起居,容铮也应着黄禹,她站起来朝自己的寝殿去了。
三位大臣面面相窥,一时不知该失落还是该惋惜太子对此事的重视。
倒是三位大臣出了东宫后,都有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此事必须由太子殿下亲手解决,否则待陛下醒来,这南海关的鱼骨还卡在他们喉咙里,陛下是不在意,但他们在意!
尤其是在看见南镜现在发展的那么好,他们大燕很多比南镜还要优越的地方,却不能得以发展,这分明是管理者的问题!
当然这些话他们是不敢说了。
而容铮回到寝殿,她掀开被子刚躺下,就感觉被窝里有个温热的人在躺着,再加上她意识到前阵子自己开放了东宫,那时黄禹肯定招了一批新的宫女进来伺候。
这期间保不准有什么不正经的宫女,壮着胆子往自己被窝里钻。
当下,容铮滚出床,她站起来用手往被窝里一掀,顿时怒斥道:“好大胆的一宫女。”
掀开被窝后,千秋燕像个猫咪儿一样蜷缩在床上睡的正甜,耳边就传来容铮的叫骂声,她缓缓睁开眼眸有些迷惘地望着她,容铮顿时一怔。
然后她快速捡起棉被轻轻地盖在千秋燕的身上,她再躺进被窝伸出手来还不忘哄娃式地拍了拍千秋燕。
很快,千秋燕又陷入了梦乡当中。
容铮看着她疲倦的神色,一时有些疑惑起来,因为她从未看见过千秋燕像最近一样总是很累的样子。
而且她从来不会爬自己的被窝,最多是去书房那个睡了二次的休息室。
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被窝里?当然容铮可不会幻想千秋燕是在、色、诱自己,估计她是困的不行,迷迷糊糊当寝殿是书房了。
罢了,千秋燕最近为自己跑来跑去的肯定很累。
容铮也饮了酒,她很快也睡了。
等快下午的时候,容铮已经醒来了,她还以为身边的人又是神出鬼没地离开了,没想到,她非但没有走,甚至还在深睡当中。
这让容铮的心里莫名一抽,一种不愿意假设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伸出手摸了下千秋燕的额头,不烫,但她的面容就是很困很疲倦,像是全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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