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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燕的双手绕了圈,直接端送给葛秋。
    葛秋接过她的茶,表示自己还能再喝一杯千秋小姐泡的茶。
    他会在自己上茅厕之前,将景王这件事处理完,而太子这点小手段,还是有些不足挂齿的。
    到底是个急于冒进的年轻人。
    等葛秋喝完这杯温茶后,他放下杯子时,容铮便道:“葛大人所言极是,只不过孤已经将人抓到巡察卫所,巡察卫所又是独立于六大官部的监察所。”
    “按监察制规定,滋事罪轻者将会被巡官司限制为时最长七天的监视,七天以内,滋事者只接受巡察卫所审讯,之后便可移交其他部门。”
    此话一出,葛秋忍不住皱眉了,太子这是打算拖延释放景王的时间。
    不过也没有让他白来一趟,总比让太子一直扣着景王不放要来得好,而此行,他也算是尽人事做到了让太子释放景王的事情。
    随即葛秋便拱手称赞道:“太子贤明,百姓有福。”
    说完,他忽然感觉腹部一重,尿意连连,葛秋脸色微微一变,然后他再顾不得说话站起身来,跟容铮告辞。
    容铮只是点点头,她指了个茅厕的方向给他。
    不知是不是茶喝的太多,还是后劲太足了。葛秋忍得额头都有些热汗,他心想,莫非是...千秋侄女的那杯茶?
    不,不可能,应该是太子殿下先前给他倒了太多次茶了。
    随即,葛秋扭身就离开了。
    容铮看着他巴不得现在就消失在巡察卫的身影,她起声道:“呵,那杯茶本来是孤的。”
    说着,她看了待在旁边跟铁人的千秋燕好几眼,然后她示意性地看看茶杯,结果千秋燕巍然不动宛如脚生根。
    容铮便扭过头去,道:“哼,好几天没喝过好茶了。”
    这时常子龙从蹴鞠场跑上来倒茶喝,刚好听太子抱怨,他就给她泡了一杯,然后被容铮拒绝了。
    常子龙挠挠头不解道:“我泡的茶不好喝吗!够浑够劲喝了浑身都不会打瞌睡。”
    容铮听到他那牛饮喝茶法,多少好茶叶估计都会被他浪费了,她便道:“年轻人喝什么茶,喝开水才对身体更健康。”
    然后,她成功得到千秋燕端来了一茶碗又烫又透明无杂质的...白开水。
    千秋燕眼勾勾盯着容铮道:“为了殿下的健康,喝完,请早些回室内歇息,以免晒得太阳多了上火。”
    容铮端着茶碗被冒出来的热气给烫的手抖。
    第172章 臣心各异
    容铮慢吞吞地将凉掉的开水喝个精光, 她起身便朝招待厅走去。
    千秋燕在身边跟随着她,两人在路上的时候,容铮忍不住问她:“燕儿是不是在葛大人的茶里下了点料?”
    千秋燕道:“葛大人之前已经喝了你倒的不少茶水,再加我一杯岂不是刚刚好。”
    容铮听罢忍不住窃笑一声:“我没想到燕儿也有调皮的时候, 你知道我巴不得早点打发他走, 所以帮了我一个忙。”
    随即, 她的嘴角对千秋燕扬起一个默契的微笑, 千秋燕望了她会儿,她目光逐渐陷入一瞬失神, 接着她颔首不再与她对视。
    容铮对她的反应, 她嘴角温柔地一笑。
    两人来到了招待厅看见欢公公躺在太师椅上,旁边有人给他按摩,他看起来像是非常的享受。
    容铮没有去打扰他, 她则是带着千秋燕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等欢公公舒服的缓过神来,发现她们来了,他就赶紧站起身来施礼。
    容铮制止了他下跪的动作, 她道:“孤和葛大人已经商量好了,七天之后,孤便释放景王,而公公你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欢公公听后,他忍不住松口气道:“老奴替王爷感激太子殿下的宽宏大量。”
    说着他拿起搁在桌子上的拂尘便要离开招待厅。
    容铮及时拦住了他,并且提醒他道:“先别着急,不如让孤听听公公对景王一事有何看法?”
    欢公公原本已经轻松的脸, 顿时又拉了下来,对于此事他却是不知道如何评价,因为他怕太子殿下不高兴, 也怕陛下不高兴,所幸他不如不说。
    欢公公没有回答。
    容铮就突然帮他说:“景王这些年来生个不少事端,他犯下的大罪无论是贪污还是枉法,无不皆是私了。公公常言道,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此话一出。欢公公无不惊讶地盯着容铮,他总算听出来了,太子殿下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景王,并且她还特地告诉自己不要对景王的事情插手,能避就避,否则误伤了就不好了。
    欢公公知道太子殿下一旦心里下了决定,是没有人能轻易改变她的。
    最后他硬着头皮问道:“难道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殿下您非得对付景王?”
    “如果对付,您又是处于何目的,景王的后台便是陛下,如果您贸然行事,未免有些得不偿失。还请太子殿下能够三思。”
    他的话当然没有被听进去,容铮直接让巡官司送欢公公回去。
    欢公公已经准备好的下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来,结果他就被送回宫里了。而欢公公回去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御正殿,他反而站在白龙雕栏的云梯前犹豫了半天,他思考着太子的目的,为什么太子会想试着以卵击石?
    直到他抬头望了眼御正殿的牌匾,他终于明白了。
    得到答案的他,忍不住叹息起来,他想起以前便有些失神道:“无论是哪个娘娘,太子都和她们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哎,造孽啊!”
    次日,欢公公病倒的消息就传进了御正殿。
    慕晋深当时还在喝着皇后煲的参汤,他听说此事,便问了监事副总管道:“老欢昨日刚从巡察卫所回来,怎么好端端地病了?”
    副总管低头道:“陛下,早些时候奴听欢公公说过,北方多地区干旱无雨,他家中有亲戚粮米无收,便没有熬过这个冬天死了。恰好在昨日他回宫就收到了那封报丧信,说不定就是因为心情沉重而引起的。”
    慕晋深听罢再也没有说什么。眼下他端着参汤看着御书桌的奏折又堆成一堆了,他才三天没动,事务就堆积如山。
    不仅如此,千秋拓最近抱病一直未回朝,前方又有战事,让他不得不考虑将杨忠义送回北边疆。同时后方正如太监说的那样,干旱无雨,粮米失收,没有熬过冬天的百姓死伤无数。足足超过了一万人。
    慕晋深再想起河间府差点也酿成这样的大祸,如果不是河间府被疏通粮道,商道,或许饿死的百姓还要再增加三倍以上。
    而那些离河间府远的地方,朝廷是没有办法再顾及了。
    慕晋深想到此处,他忽然觉得参汤无味了,然后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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