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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安慰他。
让童稚不得不回房间,他看着懒躺在夫人贵妃榻上睡觉的苏庆,他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但又无可奈何。
他小声问道:“苏爷有没有感觉到最近府内多了不少人?”
苏庆似乎并不着急,他白天才去顺天府示威,给太子一个瓜落吃,现在正舒坦着。
苏庆也并不是不知道太子的目的,眼下太子这么做,却也让他在她身上看见某位娘娘的身影,还真是狡猾又喜欢生事。
他没有回童稚,反而自己斜躺在榻上,自言自语道:“你说一个母亲生出的孩子,他们母子之间可以相似到几分?”
童稚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何尝不知道苏庆在讽刺什么。
他也不敢发作,只好道:“你如果不信任我的对王妃娘娘的忠心,你尽管杀了我就是,但是我死之前必须告诉你,你私自出去挑衅太子的行为十分危险。”
“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太子作为对手,会是个多么危险的存在!”
苏庆则是对他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道:“能互相担心这才是好搭档,既然你都那么配合爷,爷也不妨直截了当地告诉你,爷为什么要故意选着和太子对着干!”
童稚顿时不解地看着他。
苏庆一边说一边在榻上翘起了腿,他道:“太子给爷两个选择,要么主动暴露,要么主动消失匿迹?”
“你认识爷几天应该知道我是不能再低调下去。”
童稚仍旧不语。
苏庆便翘着二郎腿十分散漫道:“你夫人的案子一旦被压下去了,那谁来吸引京城势力的所有注意力。一旦没有了声响,爷要想继续行事恐怕是举步维艰。”
“你不是可以只手遮天吗?”童稚带着嘲讽的声音。
苏庆摇摇头道:“能只手遮天,爷就不用搞那么多事情了。”说着他突然放下腿,坐立起来,问童稚:“这次可查到了华贵妃的书信?”
童稚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
苏庆继续道:“最后那个言官就是王大人,看来他是个人才,也难怪他身上有华贵妃的书信了。当初能被娘娘选中的人,定是小有能耐。”
此话一出,童稚眼睛一闪,他默默地听着,同样他心里也清楚这是苏庆故意让他知道。
而他知道的越多,就会跟苏庆绑在同一艘船上绑的越紧,紧到,他事后也无法对苏庆脱身。
这才是童稚应该感到害怕的事情。
苏庆不再吊儿郎当了,他下了贵妃榻,第一时间就吩咐童稚:“最近你可要小心点,爷说不定要出去几天。”
童稚不解道:“你明知道太子殿下有意试探你,你为何还是要去冒险?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苏庆就啧啧几声反倒自我嘲讽起来:“你真当爷能只手遮天,爷既然做出了选择,如果再不行动,不用太子逼爷行动,爷也必须行动...。”
说到此处,苏庆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戾,像条毒蛇一样缠人。
童稚感觉到后背一阵寒毛,他知道这是苏庆的杀气,所以不得不低下头来让自己别那么紧张。
苏庆似乎还觉得他不够紧张一样,他还主动暴露了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他道:“爷一旦停止行动,就只有被太后和狗皇帝盯上的死路,也许现在已经有人到处来查爷爷都说不定。”
所以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得不不行动的原因,太子出手不仅遏制了他的行动,还将他的行动曝光在世人眼上,然后太子再通过自身罪己令引起皇帝和太后的关注。
如此一来,他被太后或者狗皇帝抓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他没被发现的期间,就是太子主动明示他来挑战的时间。并且太子在警告他,时间有限,约战地点就在东宫。
苏庆越想越觉得有趣,他已经多少年没遇到这么...聪明的对手了。
随即,他一阵风般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房间内,行迹如鬼魅,来去自如,吓得童稚往地上一坐。
这就是真正的武功高手。
与此同时,王大人刚参加完两位言官同僚的葬礼,吊唁他们曾经同朝为官,等吊唁完,他刚回到府内,还没来得及喝口水。
两口从天而降的大麻袋就往他的头上套。然后另一个麻袋被人踢开,居然还有人抢着绑架。
王大人只感觉被人蒙了头,眼前一片黑暗,又想起两位同僚暴毙,他惊恐喊道:“救,救命!”然后被人在身后一个闷棍打晕了。
这时甲仁将这王大人给扛起,然后悄悄从后院走了,而另一个身影则是气急败坏地拿着麻袋跟上,这人就是凌飞云。
凌飞云跟在甲仁身边不满道:“说好我来的,你不厚道!”
甲仁劝道:“你不要胡咧咧了,带人回去问要紧!”
“那接下来由我套话!”凌飞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他已经按照太子吩咐的那样假扮了暗卫。
而且还穿了一身暗卫的黑色玄服。
两人在东宫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个院子,他们封住了窗户能透过的光线,将室内整成一个暗室,旁边还烧着一个炭炉,上面烧着烙铁,铁架上都是一些刑具,尤其是铁钩和血滴子。
凌飞云简直把自己的家当都摆出来弄了个疑似阴间的屋子。
等那王大人醒来,他二话不说,左一巴掌右一个巴掌,来回扇的王大人只顾着求饶。
连问他是谁的勇气都没有。
凌飞云恶狠狠地道:“爷让你将东西交出来!你不但不交,还想反抗我!”
他尽量模仿着苏庆的口气和声音跟王大人说话。
王大人现在脑袋还套着一个袋子,压根看不到人,再加上甲仁故意在他脖子那块松了绳子,让王大人能看见凌飞云的靴子正是来自暗卫的鞋子。
王大人看了,心生疑惑,他立即就犹豫了。
甲仁就趁机将一条草蛇从他后衣领放进去,那冰凉又撕咬的痛苦,直接让王大人喊了出来:“饶命饶命!好汉饶命!”
“说,你说不说?!”凌飞云喊道。
王大人隔着麻袋战战兢兢道:“我,我说什么,好汉到底让我说什么!”
“不说?活得不耐烦了!”凌飞云又是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然后直接将王大人撂倒在地上,自己直接往他脸上踩。
王大人被人打的嗷嗷叫,还没叫多少下,就直接晕过去了。
言官就是不经打。平常在朝廷上嘴炮一流,真要真枪实战估计是最快倒下来的。
凌飞云还在不断踹着,打着,眼看王大人没了动静,他立即拿了一碗水喷在麻袋上,隔着麻袋王大人瞬间就醒了几分。身体也随着动了几下,甲仁见此,立即命令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这次不说,下去,爷直接去你家找你!”
凌飞云在那演的飞起:“爷一旦盯上你,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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