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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女子得到这个满意的回复便离开了。
容王没有急着去天字寓意楼,他反而站在街边,带着一群手下,他挨着下属一个个点着说:“杨忠义,你来说说什么东西是天上跑,地下飞,水里走的。”
杨忠义一脸懵逼到:“是鱼。”
容王单手扶额纠正他道:“杨忠义,你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可千万别动脑,给本王这个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
随即他又问了文献:“文军师,你呢?”
文军师清理下嗓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知容王殿下的这个问题,充满了歪理性,十分不符合常理。他又怎么去弄个正确的答案去回他?
文军师就犹犹豫豫说:“天上跑的,只有仙人,地下飞的,只有妖精,水里走的只有龙王。”
容王忍不住笑了,这个简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但他也特别给文军师面子,于是就直接问了弟弟江王。
江王则是冷声道:“本王要拆了提这个问题的家伙!皇兄,你知道那个人现在何处,我这就替你解决。”
容王被他一副龇牙的样子惊了下,解决不了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果然是皇弟的个性。
只是,不知道皇兄能不能解开?
容王便笑眯眯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此事为兄不打算麻烦你了。”
“哼,皇兄你才是最麻烦的那个。”江王忍不住道:“我们还去天字寓意楼吗!”
“去,当然去了。”容王拉着弟弟和手下便往寓意楼走去,他边走,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然后挨着地上的一条白线,整整齐齐地走着。
江王注意到这条白线,他忍不住问道:“皇兄,这该不会是你画的?”
“此事说来话长,为兄画来,是为了保平安的用的。”
江王一点都不领情,他直接指着容王到:“你简直是个神经病。什么强迫必须整齐,都是你自己紧张兮兮造成的。你有空纵容自己继续发作,倒不如去黄太医那多吃几服药,也许还能治好。”
“哈哈,皇弟的想法还是那般务实。我采纳我采纳。”容王说着松开了江王,然后他轻轻将他推出了白线。
江王早就不想惯着四哥这个臭毛病了。他觉得是个真男人,就得改掉不好的毛病。
然后,江王就发现皇兄带着文军师和杨忠义一边偷偷地离他远点。
江王疑惑地看着他们,一边远离自己,一边又鬼鬼祟祟地观察着自己。
搞什么鬼?这三个神经病!
江王加快脚步打算早点到天字寓意楼,省得他在路边就要忍不住对皇兄发火。
结果,他刚走几步,路过一座茶馆,忽然从天而降一个木桶,“嘭”一声砸在容王面前的地上,容王跳着脚往后退了几句,他惊呼道:“好险好险。”
“忠义,文献可有吓到?”
杨忠义道:“我早就习惯被偷袭了。”上次那几个桶,他都是一拳打穿一个,根本对他没有威胁,只不过是里面装过屎而已。
文军师则是道:“江王殿下,还是过来比较好。”
白线才是安全区域,江王殿下就是不信邪这该如何是好。
“好险个鬼。”江王不满地对着容王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准时赴约,千秋和老三还在那等着...你们就不能准时点——到!”咚!二楼的带水的盆从上面掉下来,直接砸在江王的脑袋上。
江王被砸懵了。
过路的人则是习惯性围着他们看好戏。有的人一个月已经看了这个场景有十几次了。
“看见没,这次倒霉的好像是另一个人。”
“怎么每次看他们上街,就会天降飞桶?”
“我听说说容王殿下得罪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不会吧,都折腾一个月了还没完。上次我记得还是杨小将军中的招。”
“你说的是他两手都是粪的那天?”
杨忠义:........
眼看大家对他们最近的遭遇越来越八卦,容王立即娴熟地从腰间抽出三把折扇,一人一把,他挡住自己的脸,然后拉着江王回到了白线的范围内,一边替他遮住脸,似乎这样就能起到对他身份的保护。
为此文军师点评说:“殿下又在掩耳盗铃了。”
杨忠义则是乖乖地用折扇挡住脸,跟着容王。
文军师无语道:“这还有一个忠诚的跟班。”
但他自己也是恨不得直接蒙住脸了。
江王为此拒绝和容王再一起走路,他要回府去,这几天都不想看见容王了。
结果,他到了路中间,然后一辆马车突然驶过来,将他抓到马车,然后马夫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快速驶向路口,再折返回来,将江王丢了下来。
容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弟弟,从满脸懵逼上马车然后满脸懵逼下车,仿佛他的时间已经停在那了。
他走过去拉住弟弟走到白线的范围内,他特地提醒道:“皇弟,这白线确实不是为兄的强迫所为,而是出于对我们出行安全的考虑。”
“如今见你被折腾的够呛,为兄于心不忍,只好先解开那位姑娘的朋友的问题。”
江王反应过来,他皱眉道:“什么那位姑娘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此话一出,容王顿时收起折扇拿来拍了拍掌心,他笑道:“皇弟总是出口惊人。一下子就看穿了那女子的把戏。只不过她的手段还是莫要太早去猜最好。”
“但是你若是能猜到一点,你会发现她非常的可爱,可敬,又可惊。”
“本王不觉得耍心机的女子有什么可爱的。”江王顿时擦了擦脸:“不管了,本王先回去了,你自己和慕晋深千秋拓玩去吧。”
说着他就要走。
容王则是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他细声道:“你莫不是对天上跑的,地下飞的,水里走的不感兴趣?”
江王翻了个白眼:“你给我闭嘴!等你什么时候改改自己奇怪的品位再来跟我说话。”
他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还觉得他是白痴。
容王有些低落地挨到杨忠义身边道:“本王看起来很差吗?”
杨忠义他十分老实的点头,正要开口回答。文军师一把将他的嘴堵上,让他别说话再打击殿下了。
虽然他也觉得殿下有时候挺奇怪的。
“可是那姑娘聪敏知性,美丽又大方。本王从来没见过,能将一个桶,以各种方式出现的妙招。”容王对着地上的桶,兴味十足:“还有那个问题,不管是天上地下,水里走的。也许世间真的有这种新奇的生物存在。”
“倘若遇到那种生物,也许,它也挺美的。”
江王:?
文军师:?
杨忠义:?
容王殿下在说什么呢?
江王看不下去了,他直接问道:“看样子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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