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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要阻止他们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万一他们动不动就邀请孔庙的文坛宗师,到时候和孔庙牵扯至深的皇室长辈,也不得不重视派人来督查。
    皇室长辈的一派全都是站在太后身边的人,到时候,陛下就算想稳住河间府保持现状会落得个被动的下场。
    “王爷!!!”
    慕容祁站在大街上,他现在只觉得头胀眼花,赵思年说的话,他完全听不进去,脑海里都是百姓声讨的场景。
    从这一刻,就连他都质疑遵从父皇的保持现状,真的是上上之策吗?
    真的能解决河间府的外戚势力吗?
    他单单是犹豫了会儿,一辆明黄绸缎的马车驶到人群中停了下来,黄禹一出现,就有人认出他来了。
    “是太子殿下!!” 一人喊道
    刚刚还在义愤填膺的百姓们瞬间安静了一半,纷纷探头看着马车。
    黄禹早还是第一次受到万众瞩目的眼光,他紧张地扶着里面的殿下出来。
    容铮出来的那会儿,人群中几个小孩认出了她:“爹娘,就是她给我们糖吃的。”
    “嘘,没大没小,这是太子殿下
    。”
    “她就是太子殿下?!”
    人群中有一半受过以工代酬,挖冰护道的男人,这些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因为有了粮食又面出去赚了几个钱,使得他们全家人才有了一个盼头。
    受过恩惠的人们顿时跪了一半。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那些就算没有做过工的,家里的女人去给将士洗衣服有几个钱补贴家用,也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劳。
    于是为了家里的女人,这些人也不得不感激太子。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簇拥在中间的那道明黄的身影,此刻的形象,早就不是初到河间府时,被众人责骂无能的主人,她变得高大伟岸,她变成了他们的依靠。
    似曾相识的一幕,逆转立场的落差感。让慕容祁沉下心来。
    容铮在人群的角落边,看着被侍卫团团包围护在中间的穆王。
    她拱手站在马车的跨板上,屹立的身影,俯瞰着底下的人群:“穆王为人清正,孤向你们保证,他绝无护着贪官污吏的心。”
    “他到河间府人力单薄,根本不可能事事从心亲力亲为,手下人阳奉阴违也很正常。”
    “还请大家好好想想,穆王可曾为难过你们?”
    此话一出,顿时一大半愤怒的百姓,像是被浇了一盘凉水清醒了几分。
    他们想再也没有像穆王那样发米的王爷,也没像如今亲自放下身份和他们这群底层平民好好解释的太子。
    正如民谣赞唱的那样,这是一对为他们渡过雪灾的兄弟。
    随即就有百姓为自己拿穆王不吭声出气,而感到羞愧起来。
    人群当中的读书人比较难缠,那读书人高高抬起右臂举起一张账目纸:“学生见过太子殿下,学生有一丝不明,这账目经过我与同窗的验过,完全属于铁证。”
    “您难道还想说这账目是假的吗!”
    容铮看向那人,穿的一身当地桑绸儒袍,估计是哪个有关系又面血气方刚的世家子弟,现在他们还没有经过世家污染变成地方豪强,他们现在还处于一个敬仰孔子为师的热血时代。
    容铮以后需要的就是这批新鲜血液。
    她说过,既然做了太子,那她就要做到最好!!!也算是在完成原太子的心愿。
    第56章 孤那天真的弟弟
    她朝那读书人抱拳道:“你自称学生, 既是大燕国的士子应该清楚国与国法,家有家规,河间府贪官污吏牵扯事大, 穆王与孤无权越过当今陛下去处决这些贪官污吏。”
    “另外,保护账簿非私藏, 穆王上缴罪证回京城走面条法流程, 才能完全制裁贪官污吏。”
    容铮怕在场的人听不懂,她再用接地气的话重复道:“击鼓鸣冤,都得先击鼓,官差报衙再入公堂宣堂,拍木。此刻审案这才开始。”
    底下一个百姓道:“就像吃饭的时候要淘米, 然后放进锅了,才能蒸熟。”
    容铮拍着双手表扬道:“这位大哥说的很对。”
    “我们大燕国便是要像做饭一样井然有序, 国运才能蒸蒸日上。”
    被容铮夸赞的百姓顿时自豪地挺起胸膛。
    慕容祁这时推开前面挡住他的侍卫,无视赵思年的计策,在人群中避让的通道,走面到容铮的面前。
    他仰头看着太子, 他还是第面一次认识这位大哥。慕容祁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纵容手下人去造谣太子的丑名, 而现在太子却在为自己说话。
    赵思年说的没错, 她非但不是草包,她操控人心的手段比自己有过之而不及。
    慕容祁最后什么都没和容铮说, 容铮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正要搭话。
    慕容祁忽然转身带着赵思年离开了, 连密使都不去接了。似乎是放弃再做无用之功,只留下容铮在应付着一个个提问面的读书人。包括百姓。
    而百姓们大多数都会因为能太子搭话,而感到高兴。
    之后经过容铮一个时辰磨破嘴皮子,百姓们才安定下来, 读书人也对账簿多了一份思考,而不是义愤填膺地去请孔庙宗师,弄一场集体游行。
    军师文卓听说自己投出去的民怨,被太子筝三言两语给化解了。
    他啧啧称奇道:“太子可以稳住百姓,接下来,她能稳住河间府人心浮动的官员吗?”
    武达道:“知府的宅邸都快被翻遍了,咱们将账簿转移一下吧。”
    文卓道:“不要留恋烫手山芋,谁能拿到就是谁的。”
    武达本
    来想问面藏在哪里的,现在倒好了,问面不出口。他很清楚军师藏东西,除非他愿意给人找到,否则,谁也都不会找到。
    随风苑内吴奇被回来的亲卫长指挥去茅厕找东西,本来吴奇还想治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结果,三两下被亲卫长掀翻了。
    吴奇只好乖乖地去茅厕,好在这里是知府的后院,上茅厕的也没几个人,所以他很快找到一包裹着牛皮的东西,等洗干净没了味道才敢交给亲卫长。
    太子的亲卫长屏住气,她的脸蛋黑了几分,万万没想到军师文卓竟然如此龌龊,将东西藏于最污垢的地方。
    千秋燕没有触碰,她很清楚这份账簿是她唯一可以反制的东西。
    她要在容铮阻止她之前,交给能治得住皇帝的势力。
    千秋燕用包袱布裹住了账簿,刚好容铮已经踏门进来了,千秋燕瞬间飞跃到屋顶,便要离开。
    容铮低沉声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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