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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殉情吗?”
    太宰治:……
    为什么这几个调查员都不按套路来!他圆滑的话术都要施展不出来了!
    “惩罚机制?”硫克咀嚼了这个词两遍,“闻所未闻,是代天刑法的一种吗?昨天我们在餐馆看到一个厨师给不能吃海鲜的人饭里加海鲜,并且阻碍我们急救,促使受害人当场死亡,但也没有像贝利尔这样猝死在犯罪之前。”
    “概率跟惩罚机制的明确分界线是什么?”硫克追问。
    “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张贴在宿舍门口了,”太宰治耸了耸肩,“概率这种东西要是能够准确说出分界线就不能称之为概率了,但直说的话,动坏心思的人的案例比较多,所以自然总结出来的规律。”
    维苏:“到底有多少人啊,才能让你们总结出这种规律?”
    “不,这里的人一半以上都是犯罪者吧,得出的总结能保真吗?”硫克怀疑道。
    “犯罪者也是人,不如说他们的性命就是这么用的,”太宰治嘴角划出一个冷酷的弧度,“你觉得雪山的犯罪率为什么居高不下,你以为外界的人对这里一无所知吗?”
    “与其所有人提心吊胆,不如将危险引导向死了也无所谓的人渣身上,”太宰治侧过身,避开肢体接触走出去,“嘛,不限制一般民众进入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要知道最初想要进入这里可是千挑万选的精英呢~”
    没错,正如太宰治所说,自从十五年前人们对雪山最为畏惧的时候,各国平民对雪山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惧达到顶点因此拒绝进入雪山,探索方为了填补人员欠缺,将没有拒绝权利的罪犯者被带进来这里。
    但令所有人吃惊的是,那次队伍少有的很多人生存到极限日期——除了犯罪者。
    当时犯罪者死亡率达到百分之百,全部是以无法理解的方式死去:被鲜花淹死、被水呛死或者干脆冻死在床上——雪山审判罪恶的传闻也是从那个时候传出来的。
    如今雪山的现状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外界的人们一点一点地试探出来的结果,这是他们共同得出的——“最优解”。
    [kp:暗投 ??]
    太宰治蹦蹦跳跳地回去补觉。
    维苏指着他的背影说:“看,跟你一样不把人当人的人,这里还有一个呢,你要不要去跟他py一下,硫克?”
    硫克:“……你可以不用指名道姓带上我的。”
    “但是,将人的死归类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总觉得不能接受,”唯物主义战士摇头,“雪山对外公开的消息有限,传出去的各种死法都有,意外死占多数,谋杀占少数,像昨天我们遇到的那件事如果不知道是那个厨师干的,也只会归类进意外死当中。”
    艾利斯探头:“安娜你的意思是这会是人为的吗?”
    安娜:“虽然死相很惊悚,但不是人不能做到的程度,我这里有过类似的案例——”
    “催眠高明的人能够指定死者表情跟姿势,让她待在冷冻库里死掉,然后只要把人搬来这里就可以了,”门口出现一个容貌出众的亚裔青年,但更惹人注目的是他脸上挂着的两个黑眼圈,像是失眠成性,“我是宋晶,一个稍微对心理学有点了解的普通人。”
    说着,宋晶又补了一句:“没有犯罪经历的普通人。”
    *
    AM10:00。
    宿舍一楼大厅聚集了不少人,莫名其妙在宿舍出现的死亡事件产生的不安定正逐渐在人群中传播。
    五条悟、太宰治、七海芽衣跟松本次郎因为昨晚通宵麻将,正在自己房间补觉没有下来。
    伏黑惠、虎杖悠仁、中岛敦跟里间人治都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管理员小姐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刚刚接触尸体。
    “咳咳,”崔戈维拄着装饰意义更大的拐杖走出来,对硫克开口,“老夫听说贝利尔小姐出事了。”
    这个时候如果套用太宰治的说辞,只会将不安进一步扩散,更重要的是——调查员也不太相信无缘无故一个大活人会被雪山天降正义。
    “哦,是有这么一回事,”硫克敛眉低目,“初步判断是冻死,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以防万一,可以请各位说一下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都在做什么吗?或者是有什么违和的地方?”
    [硫克:问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线索,而且在这里破案毫无价值,又没有人给我发钱……不如趁机收集一下这些人的情报。]
    [维苏:哇,不愧是你。]
    [kp:暗投 ??]
    “我们三个在A219睡觉,没有异常。”伏黑惠代表他跟虎杖、中岛发声,简洁明了。
    硫克:“啊呀,我还以为那位太宰先生是跟中岛君一组的。”
    虎杖悠仁答道:“昨晚五条老师、太宰先生、芽衣跟松本先生四个人打麻将通宵,所以我们三个睡在A219。”
    “这样啊。”你们还挺有兴致的。硫克内心吐槽。
    崔戈维也没有拒绝:“老夫住在二楼,昨晚很早就入睡了,今早起来时刚好碰见这位先生从楼上下来。”
    “啧,”被崔戈维点出的青年是在档案室,跟调查员有过一面之缘的黑发蓝眼青年,他不爽地咂舌,“那女人死就死了,跟我无关。”
    “说说也无妨,”此时,藏在不起眼位置的里间人治开口,“而且现在说无关想撇开关系也太早了,反而显得你可疑。”
    青年皱眉,语气也暴躁起来:“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吗!”
    “我可什么意思都没有哦,虽然你离得近又行踪可疑……”里间人治缩了缩脑袋,“我住在A319,离案发现场两层楼远,楼梯还没有结实到踩上去不会嘎吱嘎吱响,如果昨晚或者今天我有悄悄上楼,绝对会被发现的,因此毫无疑问,我是无罪的。”
    硫克顺着话往下说:“没错,这么一来,住在远离B520房间的住客犯罪的可能性就低了。”
    [kp:暗投 ??]
    在里间人治跟硫克的表演下,剩下的住客也迫不及待地开口甩掉嫌疑。
    “我叫安伦卡纳·杜兰,是个画家,”褐发褐眼的青年耸搭着眉眼,“我住在二楼,昨晚在外边过夜,寻找绘画位置,凌晨回来的,米伽尔小姐可以作证。”
    米伽尔小姐点头:“是的,我可以作证。”
    硫克笑眯眯地扫过安伦卡纳身上的画板:“居然来这种十死无生的地方绘画,杜兰先生好雅兴。”
    安伦卡纳厌恶的别开脸:“只是没有根据的传说罢了。”
    [硫克:是叛逆的角色呢。]
    接着是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的宋晶:“我也住在二楼,昨晚跟希尔德先生交谈一会儿,因为失眠一直到凌晨两点都还醒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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