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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闪身退出被攻击范围,与楼顶拉开距离,密密麻麻的痕迹如同被打印机雕刻一样整齐排列在地面上。
    魔人体贴地让出舞台,带着书从战场上消失。
    “J\039;ai trouve? l\039;eau si belle,Que je m\039;y suis baigne?~”(*3)
    “一个人跑路真逊,至少把这个笼子打开吧……”太宰治满脸丧气,在完好的笼子里转圈,“呜哇,可怕可怕,死人唱歌,三途川的船夫都要划桨过来捧腹大笑了。”
    “Il y a longtemps que je t\039;aime,Jamais je ne t\039;oublierai~”(*4)
    歌声渐息,金发青年在月光下闲庭漫步一样来到兰波身边,两人并肩而立,他银色的眼睛无奈地看向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站在半空中,黑色的外套与夜空融为一体:“你要背叛港口黑手党吗,干部魏尔伦?”
    “说话真难听啊中也,”魏尔伦脚步顿了顿,泛银的眼瞳瞥了他一眼又转回兰堂身上,“嘛,总不至于勉强我一个死人去遵守活人的道义忠诚吧,毕竟我已经死了,俗世的事也不能扯上我了吧。”
    “说什么鬼话,你不正在我的眼前活蹦乱跳吗?”
    “那可是你错了哦,”被困在笼子里的太宰治整理出一条拘束带裹住相邻的栏杆,“你眼前的这个人确实已经死了呢,也不是什么异能生命体,只是他自己也误会了自己的状态,以为自己是兰波君放牧的尸体,其实两者都不是。”
    牢固的栏杆在力的作用下扭曲。
    “魏尔伦已经在一切开始的时候死了,现在两足站立行走的不是魏尔伦的尸体,而是被奇妙生物捕食尸体后繁殖出来的另一种单独存在,”太宰治从自食其力拧开的洞口钻出来,“说起来也很巧,中也自己也很沉迷那个东西呢——沼泽人。”
    中原中也看了眼一直沉默的兰波:“另一个呢?”
    “都说是捕食后繁殖出来的了,捕食者是谁还用问吗?”太宰治光棍地摆手,“真可悲,他们不过是死者的残响,却还抓着不属于自身的情感不放。”
    [kp:太宰治闪避80 1D100=24 困难成功]
    金色的光束轻易穿透太宰治脚下的混凝土,将一路上的障碍物通通轰出一个直观的大洞。
    太宰治匆忙抬起的脚尖缓缓冒烟,见此他又往后连退了两步,咂舌道:“被踩到痛脚就这么不爽吗?”
    “脱身了就快走开,你个只会拖后腿的青花鱼二号。”中原中也嫌弃地把人踹开。
    “怎么一个两个都给我起这种没品的外号!?”太宰治顺着力道远离战场中心,“哼,你就这么被两个怪物打成蛞蝓酱吧!”
    “才不会!快滚!”中原中也烦躁地催人滚。
    他完全没有想过跟太宰治联手取胜那种事,不如说,现在的他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活下来。
    来自法国的超越者组合时隔多年再次登场献技,跨越生死彼岸、种族,在此达成和解。
    只凭魏尔伦一个人,中原中也就必须释放污浊才能対抗,再加上能够凭空制造异世界空间压制他的兰波——
    “呼——”
    首先,不能陷入兰波的空间当中……
    中原中也吐出一口长气,摘下帽子——红色斑痕显现,失控暴走的异能力瞬间撞上来自対面的强攻。
    碰撞产生的白炽光线霎时照亮了漆黑的天空。
    下方救援的人不自觉抬头,眯着眼睛瞥疑似天光的白色强光。
    “那是什么?”黑川抬头。
    “别管那些,做好你们该做的事。”长濑大鬼把人按下去,没有多给头顶发生的事一个眼神。
    在他心里,现在不会有比救出市民更重要的事了。
    [kp:暗投 ??]
    楼下雪佛兰停在门口,让靠在车门上,看着美貌的俄罗斯人走近:“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还是这么令人心醉,费奥多尔君。”
    [kp:暗投 ??]
    人的本性无法轻易改变,対美色的迷恋跟心意也没有任何变化。
    ——眼前的这个人还在迷恋着皮囊。
    *
    二十分钟前。
    “说起来,既然让可以向听令者下达指令的话,我们也不用继续这么辛苦了,”艾利斯歪了歪脑袋,看向不远处的战场,“直接拜托让命令他们停下不就可以了吗?”
    “刚好我还记得让他们停下的指令,”让点头,“我不介意去试试哦~”
    “还是不要那么做比较好,”硫克捂着自己刚刚被治疗的地方,心有余悸,“如果非要试试就请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后再做,总之别波及到我。”
    “为什么这么肯定会出乱子?”艾利斯问道,“也有可能顺利让那些人停下来也说不定呢?”
    硫克:“只是换位思考一下,假设対方是我的话会怎么做,然后觉得这个可能带来的结果我承受不来。”
    让来了兴趣:“你会怎么做?”
    “指令毫无疑问是正确的,但内容进行一番变更,用‘猛攻’代替‘停下’之类的,”硫克琢磨着开口,“不下达‘停止’指令给出一个地址,下达‘停止’指令给出另一个地址,第二个地址直达地狱——emmm,我的话大概就会这么做……嗯?为什么你们这么看我?”
    艾利斯愣愣摇头:“不,只是觉得你心眼好多啊硫克。”
    硫克:“你也不用这么谦虚,想要世界陷入永恒轮回的理想家。”
    艾利斯害羞:“欸,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嘿嘿嘿……”
    硫克:“我不是在夸你。”
    “画蛇添足的愚笨之举我就不做了,你们就尽情在泥潭里挣扎吧~”让潇洒地朝他们挥了挥手,走向场外,寻找移动工具。
    艾利斯:“他不去问地址吗?”
    硫克表情古怪:“他把人头君也带走了,只要他想随时就能问,而且……真是厉害的变态,随身携带人头不会觉得可怕吗?”
    艾利斯:“你不也一直跟人头待在一起吗?”
    硫克:“但我没有抱着人头躺在一起。”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那个幕后黑手为所欲为吗?”维苏从战场上退下来换弹夹,“法国人不是去战斗的吧?”
    “擦擦你身上的血再跟我说话,你是去洗个血澡吗?”硫克捂住鼻子,“最后战斗的信号还没给出来,在那之前就耐心地等着吧,还是说你対自己的酒友没有信心?”
    维苏大声“嘁”了一句:“我当然対中也很有信心,但是!我不相信太宰治!”
    “这可不行呐,他们的生死现在系得很紧,无论谁死了,另一个都会陪葬——啊嘞,这算不算太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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