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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来。
    【如果针头是为了抽血卖钱,那他很有可能还会继续物色下一个目标。】
    岑里见过太多猫生惨象:【退一万步来说,凶手没有盈利目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那他在杀死猫后并没有把它扔在隐秘的草丛或是扔进旁边的池塘,而是图书馆前的升旗台下,在五星红旗下这么猖狂,说明他想引起大家的关注,或者说他想引起恐慌,相当于一种示威,并且肆无忌惮,现在,他成功了。】
    周澈沉默许久,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猫体伤口的特点、作案工具的种类、案发过程中的细节、顺序、逻辑,凶手的心理、意图目的,就好像是岑里在旁边亲眼看着作案人施展再描述出来一样。
    岑里本来头头是道,此刻却突然像哑了声,他不能告诉对方他也遭受经历过那些折磨只是最后侥幸逃脱,不能告诉对方他不但知道各种作案工具的特点还知道它们扎破皮肤刺进血管里的痛感,不能告诉对方凭他的经验实施这种手法的人就是会故技重施二次作案毫无例外,因为他遇到过每个虐猫凶手在尝试过一次施暴行为后就会对这种暴虐欲深深着迷上瘾,从而进行二次作案、三次作案、长期作案……
    岑里都不能说,只好左右而言其他:【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周澈皱起眉,直接拆穿他:【你知道我不是。】
    岑里找了个借口:【以前有段时间市里虐猫案件激增,我就看法治频道了解了一下。】
    周澈说:【是吗?】
    【嗯。】
    周澈知道不是,但现在更关心他的安危:【案发现场已经戒严了,现在很乱,凶手还没排查出来,你到处乱跑不安全。】
    岑里打字回复到一半,手顿了顿:【你怎么这么清楚我们学校现在什么情况。】就好像0719此时也在他们学校里似的。
    ……周澈说:【我S大的同学说的,论坛上也讨论得很激烈,几乎在实时直播。】
    岑里不疑有他:【噢。】
    清明谷雨
    关于“血猫”和“克隆宠物”的科普来自微博“和猫住”,是一个猫咪应急救援与领养平台。
    第19章 猫奴
    周澈不是太放心:【还有,我们保持联系,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也不是太安全,照顾好自己。】
    今早一直联系不上岑里他的心就没得过片刻安宁,大学城附近也有很多流浪猫,如果凶手真的像岑里所说再次作案,或许不会再桃已经戒备森严的校内,而是把目光转移到防范低很多的学校附近。
    岑里盯着那行字,突然从一整天的惶惶和麻木中感知到了一点这个世界对自己的牵挂和留恋,0719会担心他的安危,还说要和他保持联系。
    岑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只回了一个简单的【嗯。】
    又嘱附他:【0719,你也要保护好你的小猫,现在拐猫虐猫的太多了,也没什么人管,他们很容易得手,你要小心。】
    周澈一顿,心里升起巨大的痛苦,太迟了,来不及了,他的小猫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但周澈还是郑重地答应了:【好。】
    虐猫事件影响极其恶劣,即便校方加强了安保巡逻,但还是人心惶惶,课间、食堂、走廊随处都能听到学生们的议论。
    作案人一日没排查出来,大家就一日不能安下心来,如此残暴可怖的人或许就潜伏在你的身边,是你的同学、你的室友、你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
    学校为了维稳禁止学生再在网络上讨论这件事情,谁再散布消息、发帖盖楼视为违反校纪校规、处以通报批评或记过。
    学校的明令禁止并未能堵住大家的悠悠之口:“听说早上保卫科已经在校园里各个流浪猫聚集地安装摄像头了。”
    “但现在风声这么紧,凶手不会在近期二次作案了吧。”
    “万一呢?主要是防范,怕他心理变态忍不住,不杀猫直接杀人了怎么办。”
    “靠你别说了。”
    岑里听着排在他前面的几个学生议论,心情沉重地打了午餐,他也认同如果不尽快查明,凶手以后会再次作案。
    岑里作为亲身经历受虐的受害者,最了解有凌虐欲的人其实很难被一次快感满足,欲壑难填,即便是被最近的风声和舆论威慑住。
    但就像染上毒瘾的人,忍不了多久,吸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无数次,情况其实很不乐观,即便校方已经加强了重重防范,但他们在明,凶手在暗,校方完全处于被动。
    希望这只是他的杞人忧天。
    岑里答应了0719这段非常时期要每天保持联系,告诉他校园里的近况:【我们学校图书馆旁边和宿舍楼下都加按了摄像头。】
    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就又打字:【但是我觉得作用不大了,凶手如果想再次作案,未必会再——】
    “岑里。”
    他一抬头就看见董帆几人,还有他们身后的……周澈,这还是他们自那个尴尬的雨夜后第一次碰面。
    周澈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这次真的是巧合。
    岑里收好手机,点点头回应他们的招呼,正是饭点,空的座位不多,403几个人很自然地就在岑里身边的空位坐下了。
    “……”平时都是杜炀和董帆坐一边,周澈自己坐一边,因为他不喜欢挨着人,所以这会儿杜炀和董帆极其自然地一起坐在了岑里的对面。
    岑里倒是稍微挪了下位置,是让座的意思。
    周澈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杜炀和董帆在聊天,谈论的也是虐猫事件,周澈坐下来的时候听见岑里压低声音很直接地说:“抱歉,那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态度不mofa÷*学!院…整 理是很好。”
    无论如何,他都应该道个歉的,他不喜欢这个人是一回事,占不占理又是一回事。
    周澈又不知道他是谁,他的应激反应在别人眼里就是很莫名其妙不可理解,从人类社交规则上来说,也是他的过错。
    既然还在一个学校里,又有共同的熟人,那就必不可免地会遇到,不用必要弄得那么僵。
    “……”周澈似是有些讶异,瞥了眼没把头抬起的岑里,用对面两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不对在哪里。
    岑里今天又打了鱼,不知道是赶课还是有事,吃饭吃得很快,中途被呛了一下,周澈默默站起来去买喝的。
    董帆和杜炀还在继续着虐猫的案件,岑里埋头吃饭安静地听,也不插话,当他们说到这几天周澈还特意去找在大学城片区派出所工作的相熟的师兄询问情况时,岑里被食物鼓起的腮帮停了一下。
    董帆随口道:“室长这次怎么这么上心,好几次逃课去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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