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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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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夫人说。
    杜巴利夫人笑得不能自已:“哎呀呀,我看安托瓦内特脸都黑了呢。”
    “那个奥地利女人这样丢脸的样子,可真该让太子好好看看——咦,太子呢?”
    牌桌上几个女人都开始左顾右盼地寻找太子路易。
    “不用找了。”杜巴利夫人轻蔑地笑了一声,“他对这些东西从来不感兴趣,每次胡吃海塞一通后就会找地方——哦,你们看,他窗台边的沙发上张着嘴睡着了。”
    几个女人顿时笑成了一团。
    等到这灾难的一曲终于结束,逐渐减弱的音乐几乎遮不住人们无意掩饰的嘲笑声了。
    “我很抱歉——我是真心的。”舞伴互相鞠躬时,尼古拉十分歉意地说。
    安塔妮亚挑起眉看向他,没说话。
    等到一对对男女准备更换舞伴或离开舞池时,她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了宫廷乐队的指挥身边。
    “德特先生,麻烦您换一首圆舞曲,”她对指挥说道,“就是那种三拍子的舞曲。”
    “三拍子?”指挥愣了愣,“您是要……跳舞吗?”
    三拍子的舞曲并不常见,舞步也极为有限。虽然乐队排练时会练习,但很少在舞会上采用。
    “是的。”安塔妮亚简洁地回答道,“麻烦节奏快一点,十分感谢。”
    “这……好吧。”指挥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很快带着乐队换了一首五号圆舞曲。
    “烦请再快一点。”安塔妮亚摇摇头。
    德特先生摸不着头脑——宫廷舞蹈都典雅悠然、动作舒展,节奏快起来的话,谁还能跳呢?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过于年轻的小王妃是在任性胡闹。
    但在王妃的亲自督促下,他几乎是有些赌气地加快了节奏。
    你要跳舞吗?跳啊!倒是让我们看看你能跳成什么样。
    “这样很好。”安塔妮亚终于满意了。
    她干脆利落地转身,几步便走到了探究地看着她的尼古拉面前。
    尼古拉:“……”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里有一丝揶揄。
    虽然比他矮了一个头,但安塔妮亚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
    “怎么?”少女的微笑里有一丝挑衅。
    “不敢邀请我跳舞吗,特斯拉先生?”
    作者有话说:
    关于热机的说明参考本科教材《船舶柴油机》。
    第38章
    ◎她先开口对她说话了!!!◎
    新的舞曲响起,看热闹的人群马上注意到,刚才丢尽了脸的少年竟然又邀请王妃下了舞池!
    哎呀,又有新的热闹好看了。
    除了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人们之外,还有不少年轻姑娘赶忙拉着男伴挤进了舞池。
    虽然没有人好意思说出来,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能让王妃出丑来衬托出自己的机会实在不多,毕竟她不仅美貌出众,跳舞也永远都是舞池中最完美的一个,总是令所有人黯然失色。
    “华尔兹?”尼古拉几乎抑制不住笑意,“你认真的?”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好胜心还挺强。
    安塔妮亚冷哼一声:“你要是不好好跳,等这首曲子演奏完我就叫人砍了你的头。”
    “那我可真是怕极了。”尼古拉微笑着揽住了她的腰。
    舞曲正式拉开帷幕。
    安塔妮亚握着尼古拉微凉的手,扬起脖颈,以标准的华尔兹舞姿迈出了一步,同时轻笑着看向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你现在跳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少年忽然握紧她的右手,带动她的身体旋转起来。
    “!”安塔妮亚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肩膀与手指,脚下立刻随之踩出了记忆中的舞步。
    头发上的丝带掠过耳边飘起轻微的风声,有种奇妙的熟悉感。
    远处的烛火摇曳成明亮的一片虚影,仿佛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夜,飞旋的舞者四周是某种致命而盛大的浪漫。
    ……
    对于法兰西宫廷来说,跳舞一向有着明确的目的——展现贵族小姐与太太们美妙的身姿和高贵的气质。
    舞曲轻柔和缓、温文典雅,一对对男女缓慢地划动双臂,时而变换队形,女士们时不时还会拎着裙子屈膝行礼。
    可匆匆忙忙走进舞池里的少女此刻准备开始跳舞,才一个个感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这首曲子节奏这么快,又这么奇怪?
    过快的节奏让她们根本无法将优雅的动作伸展到位,脚下的舞步似乎总也踩不对节拍,差点和身旁那对舞伴撞上。
    啊,该死的宫廷乐师!
    “等等,你看那儿——”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舞?”
    此刻盛大的光辉与华服之中,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指引着人们的目光,在短短几十秒内便汇聚到舞池里男男女女中最为耀眼的那一对。
    他们跳着没有人见过的舞步。
    旋转、靠近、后退。
    金银交织的华丽裙摆上一刻如月光垂瀑洒落地面,下一刻便如星水仙一般层层叠叠地飞旋开来,裙摆上无数的珍珠与刺绣在一瞬间绽放出比漫天星空更璀璨的光辉,夺去众人的呼吸。
    在神秘莫测如同呼吸般的舞曲中,一身黑色礼服的少年揽着少女的腰肢,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同天鹅,交握的双手随着节奏律动,契合得天衣无缝。
    没有宫廷小步舞那些繁冗的花样与动作,这支舞的每一个动作都那样陌生,却又那样舒展、那样自由,仿佛有无数白鸽从旋转的裙摆中飞出,幻化出某种盛大的梦境。
    乐曲在变幻,节奏在加快。
    热烈的舞步随着音节而踏动,黑色与银色在越来越快的旋转中熔化成灿烂的银河——他们明明穿着凛冽如星夜的颜色,却仿佛在舞池中烈烈燃烧。
    仅仅一对舞者,便足以征服整个舞池。
    许多年后,当华尔兹以无可阻挡的潮流席卷整片大陆,圆舞曲的旋律从金碧辉煌的宫廷一直响彻乡村的旷野,那些曾在多年前出席过凡尔赛宫一场并不特别的沙龙舞会的人们回想起这一刻,依然会为自己曾亲眼见证的、某种横空出世的惊人美丽而折服。
    等到这一曲终于结束,全场一时间鸦雀无声。
    下一秒,玛尔斯厅从未见证过的狂热欢呼几乎掀翻了一切洞开的玻璃窗。
    鼓掌、尖叫、欢呼——那些凡尔赛宫适应的与不适应的表达赞美的方式像喷泉一样迸溅出来,那是人类在面对无可匹敌的美时最本质的展现。
    但就在这样的欢呼声中,也有不少人——主要是上了年纪的人——惊愕地捂住了心口:“上帝啊!这是我们法兰西的王妃该做出的事吗?如此伤风败俗的舞蹈!”
    拉沃古翁公爵脸很黑:“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简直不堪入目。”
    “而且转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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