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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变换极快,地图印刷商也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这时,门“砰”的打开了,还没换下新娘夸张礼服的阿梅利亚拎起裙角就冲了进来。
    安塔妮亚猝不及防,险些被呛到。
    “安塔妮亚!我的甜心!我的小天使!”阿梅利亚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紧紧抓着姐姐的手臂不撒手。
    “我都不知道,原来是你去找了伊莎贝拉!你怎么这么聪明呢,我的宝贝!”
    阿梅利亚高兴地拉着她跳来跳去,“而且你都没跟我说过!还是伊莎贝拉被我谢得不好意思了,才告诉我的……爸爸也跟我说,是你教他怎么去向妈妈求情的。”
    阿梅利亚在妹妹脸上响亮的“啵”了一口,留下一个旖旎的唇印。
    新郎卡尔王子也跟在后面走进了房间,微笑着冲安塔妮亚点了点头。
    安塔妮亚……只好站在原地傻笑。
    阿梅利亚又狠狠拥抱了一下妹妹:“将来你成了法国王后,茨威布吕肯和我都会永远忠于你!”
    未来是什么样,那可真是难说……安塔妮亚想。
    她不声不响地推动了几件事,又尽量隐身,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引人注意。她已经从自己的教训中的明白,出风头在很多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同一时间,身在维也纳科学院的拉格朗日收到一封信,署名普鲁士国王。
    “尊敬的拉格朗日先生,”那位声名狼藉的斯巴达式君主写道,“我想,在欧洲最厉害的君主的宫廷中,应当有欧洲最厉害的数学家——因此,我邀请您来柏林,加入普鲁士科学院。”
    拉格朗日皱着眉头想了想,提起笔回信,“您的热情令我受宠若惊,但我才受到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夫妇的热情邀请与盛情接待,在维也纳工作不过一年多,在此时离开实在是不太礼貌,希望您能理解。”
    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写下的自己,将沙子覆盖上去吸了吸墨水,抖落沙子后将信纸叠了起来:“请替我回信。”
    天才数学家婉拒了普鲁士国王邀请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王室耳中。
    听闻此事,安塔妮亚长长地松了口气。
    上辈子身在巴黎的拉格朗日被这封信邀请去了普鲁士,在普鲁士科学院担任数学部主任,一干就是二十多年,直到1787年才回到巴黎。
    那时她常常后悔没有早点见到他,提前将人才留下。
    心满意足的小公主躺倒在秋日柔软的草坪上,看着满天星星由衷地拍了拍心口。
    ——好刺激,她居然真的从腓特烈大帝嘴里抢人了。
    第29章
    ◎敬安塔妮亚殿下!◎
    时间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过去,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普鲁士越发咄咄逼人,这三年对于哈布斯堡来说可谓十分煎熬。
    法国国王一直磨蹭到安塔妮亚都14岁了,才终于发来了两国王室联姻的信函。
    “啊,我可爱的小蛋糕!你终于要成为王后啦!”
    女王抱起安塔妮亚转了两圈,又大笑跑去揪考尼茨亲王的胡子,弄得首相哭笑不得地叫人去叫皇帝陛下来解救自己。
    普鲁士侵占奥地利土地的仇恨还未解开,北面的俄罗斯也一步步强大起来,奥地利需要法国。
    期待已久的函送至之后,与法兰西议婚的日程马上便在女王的亲自督促下推进起来。
    不过,当女王开始亲自监督女儿学习法兰西王室礼仪,这才前所未有地认识到法国王室是怎样一个……奇怪的地方。
    “有女官,还有梳妆侍女、第一贴身侍女、梳妆下女,还有一个服装保管员?”她看着礼仪小册子,难以置信,“这么一堆人就是为了服侍你换衣服?”
    “而且还要两个人服饰沐浴?荒唐!你从六岁开始就自己洗澡了。”她轻蔑地说道,“好像那些法国女人都没长手似的。”
    安塔妮亚耸耸肩,特别注意没让女王看到这个动作。
    实际上,服饰沐浴的是八个人,再加上她的礼仪夫人。
    而换衣服时身边可远不止那几个侍女和女仆,还有一堆的宫廷贵妇围观——这叫做凡尔赛礼仪。
    所以她上辈子刚去凡尔赛宫总是特别不自在,感觉自己就像是时刻被围观被摆弄的一件物品,毫无隐私可言。
    当时本来就偏瘦的她又瘦了许多——主要是被人们围观着用餐,实在太倒人胃口。
    “呃,这竟然是个官方职位?!”女王轮廓优美的眼睛厌恶地皱起,嘴唇抿紧了不再说话。
    “什么?”安塔妮亚凑过去看。
    “别看!”女王把她推到一边,不自然地翻了一页,“等你到了那儿,你可要向法国人展现我们的虔诚信仰和高尚品德,安塔妮亚。”
    哦。安塔妮亚大概知道她说的是哪个职位了。
    “首席王室情妇”嘛,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母亲对此当然是深恶痛绝的。
    安塔妮亚忍不住微微一笑。
    不知道这回,又有多少人等在凡尔赛宫里,试图利用那位青楼出身的情妇挑起她和法国国王的矛盾呢?
    从这一年夏天开始,在维也纳和巴黎之间穿梭着来来去去的外交官、礼宾官,所有人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投入了这场盛世婚礼的礼仪规范的谈判,寸步不让的程度几乎让人觉得他们在争的是疆域领土。
    而不是结婚契约上谁的名字放在前面:新郎的祖父、法国国王路易,还是新娘的父亲、神圣罗马皇帝弗朗茨?
    新娘随行团里应该由双方各出多少骑士、军官、医生、侍女、女仆和洗衣妇?
    随行新娘的贵族们应该由奥地利和法国颁发什么勋章?
    ……
    诸如此类。
    原本安塔妮亚并没有什么兴趣去掺和这些苦在其中也乐在其中的官员们的工作,但她在看到着急得憔悴了许多的麦尔西伯爵,心中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
    “咳,麦尔西大人,”一次女王议事会之后,她状似不经意地对这位就快赴任的大使耳语了几句,“说不定,我是说可能,有一种方式,可以让两个国家都满意,也能让各位大人们省点事。”
    等她说完,麦尔西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啊,殿下!”他马上又压低声音,“这……这可真是前所未有!”
    “不过,确实似乎能够满足双方的要求……我要赶紧去汇报女王陛下!”
    之后的一周,外交官们令人惊讶地将效率提高了不少。
    两边各自做出了合理的让步,最终达成一致——据麦尔西伯爵的描述,那一刻所有官员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总算脱离苦海的谈判官们不约而同地拿起早已备下的香槟,相视一笑:“敬安塔妮亚殿下!”
    最后,这场空前盛大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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