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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可言不想回家,就留在店里,做好打扫之后,就跑去窗边坐着看日落。
    他们这里能直接看到海边,还能看见海那边的山,山那边的太阳。
    天色慢慢变成了粉橘色,看起来温柔又温暖。
    纪可言坐在那里发呆,半边脸被晒得发烫。
    在这种时候,好像整个人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仿佛在做SPA,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柔软的清香。
    纪可言想:算啦,不要去打扰人家了。
    自己这种情况,谁遇见了不是避之唯恐不及呢?
    他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去弄点吃的。
    然而,就在他刚刚站起来的一瞬间,发现单杭就在街对面。
    说是街,其实就是一条窄窄的小巷子。
    单杭背靠着石墙,不知道在那里看了纪可言多久。
    纪可言愣住了,手足无措,慌得撞倒了桌上的花瓶。
    花瓶里的花掉了出来,水洒了出来。
    他慌里慌张地抽纸巾擦桌子,结果弄湿了裙子。
    “没事吧?”
    单杭已经推门进来,走到了纪可言面前。
    纪可言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只能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事啊。”
    单杭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在纪可言抓住那束花准备重新插回花瓶的时候,他突然上前,把纪可言抵在墙角,吻了上去。
    这个吻跟昨晚的那个大不相同。
    单杭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一个吻,生生变成了撕咬。
    纪可言吓坏了,缩在墙角被吻得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单杭的手死死地攥着纪可言细细的手腕,愣是把那白皙的手腕给攥红了。
    他发泄一样的吻结束后,整个人喘着粗气看着面前傻住了的纪可言。
    然后深呼吸,转身就往外走。
    纪可言更茫然了,这究竟是在干嘛?
    他呆呆地看着单杭走到了门口,呆呆地看着对方站住脚步,然后又呆呆地看着那人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单杭说:“对不起,我只是想找个答案。”
    纪可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单杭低头,给他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说:“我没遇到过这种事,你把我给弄糊涂了。”
    第19章 第一个傍晚
    单杭说他糊涂了,纪可言又何尝不是呢?
    纪可言这会儿还傻傻地愣在墙角,嘴巴被亲得通红。
    单杭见他不说话,有点儿慌,抬手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歉。
    “单杭……”过了好半天,纪可言终于开口了,他的嘴唇发烫,手腕也发烫,此时此刻,单杭还在给他揉手腕,可是那个地方已经着火了,单杭这么碰他,只会让火烧得越来越旺。
    单杭听见他说话,松了口气一样看向纪可言。
    纪可言说:“你要找,什么答案啊?”
    什么答案?
    单杭皱起了眉。
    他一晚上没睡觉,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头疼,吃了镇痛片,后来才发现,根本就不是病理上的疼痛。
    他是想不通。
    想不通自己究竟在干嘛,究竟想干嘛,究竟能干嘛。
    单杭说:“我必须对你负责。”
    “啊?”纪可言愣了一下,想说,亲一下其实可以不用负责的。
    “是我先走到你面前的,”当时是单杭先来找纪可言说话,这无异于是他强行挤进了纪可言的生活,“我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是纪可言还是兰琪,是曾经喜欢过我,还是……依旧喜欢我,我都要认真对你。”
    纪可言惊讶地看向他,完全没想到单杭会说这样的话。
    他以为,单杭会被他吓到然后逃跑。
    “我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很棘手。”单杭说,“理性分析已经没用了。”
    “其实你……”纪可言不想让单杭这么为难,他舍不得,他只是希望单杭不要再因为谣言而愧疚,结果好像越来越乱了。
    “我有怀疑过,”单杭说,“本来就是因为你很像照片上的人,所以才过去和你说话,然后那天,我看到了你的喉结。”
    纪可言下意识抬手,想去捂自己的喉结,却被单杭抓住了手腕。
    “不要遮挡,其实没那么明显。”单杭说,“我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有些姑娘的喉结也很明显的,而且,我发现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明明我们不熟,不了解,甚至除了名字以外对彼此一无所知,可我总是想着你。”
    纪可言心跳越来越快,心里也越来越难受。
    他觉得自己可能知道单杭在找什么答案了。
    “所以,你昨天晚上亲了我,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结果,却突然被雷给击中了。
    两人都不说话了,夕阳已经西垂得厉害,没开灯的花店光线开始变得昏暗。
    “单杭。”纪可言难受,但有些话他必须得说。
    祸是他闯的,从高三的时候就种下了恶的因,到现在这颗毒苹果必须他自己吃。
    “对不起,”纪可言说,“我是个男的,不是你喜欢的姑娘。”
    单杭继续沉默着,纪可言说完,低着头,眼泪又啪嗒掉在了裙子上。
    他不想哭的,总哭哭啼啼的,真的很丢人。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哭自己,也哭被他“欺负”和欺骗了的单杭。
    如果能时间倒流,倒流回他们俩重逢那天就可以,他绝对悄无声息地躲开,绝对不打扰对方。
    太阳说谢幕就谢幕了。
    屋子里说暗就暗了下来。
    街上的路灯亮了,但没能把花店也给照亮。
    沉默着的两个人只能听着对方的心跳,猜测着对方的心情。
    “单杭……”纪可言受不了了,他没办法一直这样下去,他抽出一直被单杭握着的手腕,轻声说,“你还好吗?”
    他刚问完,突然被抱住了。
    单杭心跳很快,纪可言甚至担心他的心脏会就此蹦出来。
    “纪可言是吗?”单杭紧紧地抱着他,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说,“我用了一天的时间去思考我喜欢上一个同性的可能性。”
    纪可言皱起了眉。
    “我觉得,大概是零。”单杭的声音传进纪可言耳朵,纪可言的眼泪掉在了单杭的脖子上。
    单杭闭上眼,依旧把人抱得很紧,他深呼吸,把脸埋在了纪可言的长发中。
    他说:“但是,你不一样。”
    第20章 第一个傍晚
    单杭说他不一样。
    纪可言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不敢肯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很抱歉,”单杭说,“当年没有注意过你。”
    纪可言想起自己十几岁时的暗恋,想起那些偷偷看着对方、似乎恰好路过实际上是刻意为之的瞬间。
    他早就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被对方注意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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