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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仅八岁的弟弟,乌蒙。”
    乌朔战功卓绝却亲缘淡薄,成年后不久父母就相继病逝,唯一的弟弟年幼便一直与兄嫂共同生活,居拔亡国之后也随着其他人一起被押解去了都城。
    萧络眼睫轻轻颤了颤,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其实我无意向你隐瞒,当日你进府之后,我是想和你坦白的,只是当时还不知道你品性,到后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自幼受兄嫂照顾,尤其大哥常年要到军中,受长嫂的关爱更多,却在大哥殉国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寡嫂受人欺辱最后惨死,唯一的侄子更是受尽苦楚孤苦无依。又怎么再开得了口对李缄说上一句「我是你叔父」?
    “我知道……”李缄看着萧络的眼睛,喉头微哽,却又带了些许笑意,“你把我接回来了,这就够了。”
    “你……”萧络闭了闭眼,最后也跟着露出温柔笑意,“你长得很像大嫂,尤其眉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
    “那你呢?”李缄回问,“跟爹爹长得像吗?”
    “像……”萧络轻声道,“若要仔细说,其实五官也不甚相似,但只要我们站在一起,就知道是同胞兄弟。”
    “那我知道爹爹长什么样了……”李缄凝神看了萧络一会,伸手替二人添满了酒,“小叔叔,我敬你。”
    萧络端起酒盏,与他轻轻相碰,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过往种种苦楚、遗憾、愧疚皆与这杯酒一起消散。
    夜色渐深,酒意也渐酣。
    李缄对萧络本就没什么隐瞒,将过往种种尽悉挑明之后便更无话不谈。
    叔侄二人守着一桌渐渐凉了的饭菜,边喝酒边聊天,都不是什么紧要的内容,甚至与当下并没什么关联,大都是一些陈年的旧事,有居拔国的旧闻,乌府的趣事,还有就是李缄的爹娘。
    萧络已经很多年再不曾跟人提起这些,聊到兴起酒也喝了更多,以至于当萧铎从宫里吃过饭,回府再想补个团圆饭的时候,发现萧络居然少见的喝到酩酊。
    李缄酒喝的要少些,意识里还保留了些许清明,看着萧铎将人抱起还记得外面天寒回身去拿裘衣。
    萧铎看着他轻手轻脚地将裘衣盖到萧络身上,又想起刚进门时听到的称呼,轻挑眉:“都说了?”
    “嗯……”李缄往萧铎怀里看了一眼,唇边带着浅笑,“以后要改口跟王爷叫婶婶了。”
    “你……”萧铎抬脚作势要踹他,瞧见他摇摇晃晃地躲避不由笑了起来,“知道你前日着了凉走的时候专门嘱咐你好好在家里休息,还喝起酒来,明日一大早就是登基大典,还起得来?”
    “起不来……”李缄道,“我染了风寒,明日起来说不定要发烧,登基大典肯定是去不了了。”
    萧铎眯起眼睛:“去不了还是不想去?”
    “这段时日我想做的都做完了……”李缄回视他,“所以,确实是不想去登基大典。”
    萧铎眉头微皱,还没等开口,怀里的萧络在睡梦中难耐地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难受。
    萧铎往怀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李缄,笑了一声:“不想去那便不去。走了,记得吩咐人给你叔叔煮碗醒酒汤。”
    作者有话说:
    还得一章……吧……
    本来是这章就直接让云稚回来,然后完结的,但想了好久觉得这样的话有些内容就要一笔带过,多少有点草率和敷衍,就又沉下心来把这章写细致了点。
    是挺想抓紧完结的,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多少得说服自己。
    李缄确实是有点风寒的,但也不至于再在这时候虐了,没必要,所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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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
    翌日一早,李缄果然发了烧。
    其实经过近一年来的悉心调养小心呵护,他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若不是近段日子为了郑家的案子来回奔波,也不至于感染风寒。
    这次虽然发了烧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只有隐隐的头痛,却多半因为前夜喝了酒的缘故。
    虽然本人觉得并无大碍,但事关李缄的身体王府上下素来没人敢疏忽。
    萧铎早早起床要去参加登基大典,听见消息后怕惊了尚在睡梦中的萧络,直接吩咐人拿了自己的令牌去太医院请人。
    等萧络从宿醉中醒来急匆匆到李缄房里的时候御医已经诊好了脉,正在李缄的书案前慢悠悠地写着方子。
    萧络默不作声地看着御医将方子写好,简单询问了几句后礼数周全地将人送出门,把方子交给小厮去抓药,自己转身回了李缄房间。
    李缄烧还未完全退,精神恹恹却没什么睡意,半靠在床上随意拿了本书漫不经心地翻看。
    萧络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皱了皱却意外没说什么数落的话,回身倒了杯水递过去:“看来先例果然不能破,你以后还是要禁酒。”
    “我倒不介意禁酒,不过我这次病起来和昨晚的酒也没什么关系……”
    温水入口,沿着喉管慢慢向下,李缄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可能是前一阵太忙了,突然闲下来病了也正常。”
    萧络伸手将空杯接了过来,一面替李缄掖被子一面道:“借着这次病休养一下也好,就是误了今日登基大典。”
    李缄整个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我昨晚和王爷说了,就算今日没病,也不想去登基大典。”
    萧络有一瞬沉默,他看着李缄的眼睛:“你想好了?”
    “嗯……”李缄回视萧络,认真道,“我知道前段时日王爷非要我负责郑家的案子并不是因为手下无人可用,是想让我借着这次机会在朝中露个脸,这样等新帝登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朝堂,而且按照王爷的脾性,大概连位置都替我选好了吧?”
    “是……”萧络点头,“大理寺少卿。”
    “王爷还真是……怪不得昨晚我说的时候他迟疑了,应该是原打算大典后朝会的时候授官?”李缄微垂眼帘,沉吟着开口,“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不太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毕竟过去的那些年里对我来说能活下去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话说了一半察觉到萧络黯然的脸色,李缄微顿,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道,“来都城这一年的时间,我学到很多也得到很多,慢慢地有了喜欢的人,也有了想做的事情……幼怀说他们云家人的使命是守护幽州甚至整个辽北的百姓,我想和他一起。”
    萧络一眨不眨地看了他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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