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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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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怕是要被牵着鼻子走。
    李缄本也想帮忙,但就算他在朝中存在感再弱,也早已被打上了淮安王府的标识,这些事若是经了他的手,就难免会让人将云稚要做的事和淮安王府产生联系,依着眼下的朝局,到底是不合适的。
    因而虽然并不情愿,李缄还是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明明离得很近,却不能相见的时候。
    他们要长久地在一起,却也有许多各自要去做的事情。
    虽然还不能立刻就习惯,但幸好,在有事要处理的时候,李缄总还是能做到心无旁骛的。
    反倒是仍想要休息却也不得不跟着到书房的萧铎十分不适,并且十分不理解,明明是李缄的心上人没时间和他见面,为何自己也不能去陪萧络。
    对此李缄并没给回应,顺便又递过去一本看完的公文。
    因而几天后当云府的马车等在王府旁的偏巷时,萧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李缄送出了门,没有分毫不舍。
    或许因为已经体会到了「儿大不中留」,萧络也没多少不舍,只是在李缄要上马车时,突然开口将人叫住:“宣之……”
    李缄把随身的包袱递给站在车旁的云稚,回身看他:“在……”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可以不忘仇恨,别因为仇恨而错失当下……”萧络说着朝马车看了一眼,“这话送给你,也送给云小公子。”
    云稚轻轻点头,朝他一揖:“幼怀受教。”
    李缄看了他一眼,才回过视线,认真地回答萧络:“您放心,我会牢记在心。”
    萧络看了他一会,又看了眼安静等在马车旁的云稚:“你爹娘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能好生活到现在,也会放心了。”
    他极少有这般感怀的时候,连自己也并不习惯,话说完不等回答就直接转了语气:“这一路就劳云小公子照顾宣之了。”
    云稚还礼:“理当如此。”
    李缄站在二人之间,总觉得气氛越发奇怪,仿佛不是自己要和云稚同往平州,而是……萧络在送自己出嫁。
    正当他思索间,萧络开了口:“待公子忙完大事,王府会准备好聘礼,亲去幽州与镇远侯商议你和宣之的亲事。”
    李缄:“……”
    果然。
    他轻咳了一声,一点没觉得意外,甚至庆幸萧铎碍着王爷的身份而没有出门相送,不然当下的话题走向将会愈发神奇。
    说不定现在已经叫了媒婆过来合两个人的生辰八字——而李缄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
    云稚毕竟是个在任何场合都能云淡风轻的存在,听见萧络的话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聘礼?”他笑眯眯地看了李缄一眼,见李缄避开自己视线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笑得愈发明显,而后才回道,“聘礼倒是不用,等了结了所有事端,管事和王爷能同往幽州去与我爹娘见上一面,便算是成全了我和宣之的亲事。”
    “幽州虽远,总会有机会的。”
    到底不是真的要送李缄出嫁,所以也不必再多言。尤其天气愈发炎热,萧络说完之后就挥了挥手:“时候不早了,还要在天黑前赶到驿站,走吧。”
    云稚先朝萧络行了礼,起身先上了马车,而后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慢了半步的李缄拉了上去。
    萧络斜倚在门口,看着马车车帘放下缓缓启动,一路驶出偏巷。
    李缄或许是个命不好的,但眼下似乎又好起来了。
    就好像当日的自己。
    而让自己命好起来那个人正等在府里,待会进门的时候说不定还要抱怨,出来送个人怎么要这么久。
    这么想着,萧络忍不住笑了一声,转身进了府门。
    平州路途遥远,云稚费了些工夫让人准备了一辆更适合的马车——都城不比幽州,有许多事并不方便他们直接出面,主要还是杨二掌柜费了些心力。
    他和李缄的身份也做了掩藏,路引上的二人成了行商,前往辽北想找些生意做。
    因而也没带什么货物,只有几个随侍护卫也不会太引人注目,轻车简行地顺利出了城门。
    杨二在都城多年经营,除了侯府的供给,自己也算得上是一方富贾,找来的马车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是宽敞而又舒适,两个身高腿长的少年待在里面也不会觉得拥挤,哪怕路上倦了,想要躺下小睡一会,也不成问题,额外还装了许多书本吃食,以免旅途无趣。
    若是平日里,李缄上了马车便会找本书专心致志地看起来,眼下却怎么都沉不下心来,半倚在车壁上,手里拿着本书,视线却忍不住在云稚脸上。
    云稚正低头翻看路引,被这灼灼的目光盯了好一会,终于有些承受不了,忍不住抬头:“看了有一会了,说说吧,才几天不见,我难道变了模样?”
    “我本来想说点你是不是瘦了的话……”李缄合上手里的书,笑着看云稚,“看起来也没有。”
    云稚也跟着笑了起来:“有陈禁那个不管多忙,到了时辰必须先吃饭的家伙在,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瘦。”
    李缄还没开口,马车外传来一声轻咳,跟着陈禁的声音响起:“二位,这马车并不隔音,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是不是要小声一点?”
    他们这一路没带几个随侍,陈禁便揽下了车夫的活计。虽然不管是云稚先前,还是见面时的李缄都有邀请过陈禁同乘马车,却都遭到了拒绝。
    自那日清晨,撞破了这二人的关系后,陈禁便拒绝一切处理正事之外的时候和这俩人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
    但也总还是能以各种方式表明自己的存在。
    李缄一瞬的沉默,抬眼朝云稚看去。
    云稚笑了一声:“不用管,那家伙的耳力,就算把他赶到后面骑马,他也能听见。”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路引,格外自然地将头靠在李缄肩上,声音还是低了几分:“这一路长着呢,你又看不进去书,聊点什么打发一下时间?”
    “想聊什么?”李缄侧过头,嘴唇擦过云稚的额头,又自然而然转回来,“再给你讲点民间的传闻?”
    云稚抬手摸了摸前额,那仿佛是一个极轻的亲吻,又好像只是想说话而不小心的触碰,格外的小心,却又十分自然。
    “不急……”前几日忙得焦头烂额的人在见到李缄之后,莫名地就松弛下来,整个人懒洋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不如先聊聊,聘礼?”
    就知道依着云稚的习性,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件事。
    李缄抬手摸了摸鼻子:“管事是在调侃我,你介意?”
    “我倒不是介意,就是有点意外,没想到王府都已经开始准备这些了……”云稚扭过头看着李缄,而后又靠回他身上,“还有点高兴。”
    李缄微微调整了坐姿,让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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