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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将脸埋进衣服里,上面残留着烟草味略微降低了些他的难受。
但没一会儿,欲望反扑,变本加厉。
他想起曾经无数次,在野性的烟草味中起浮跌宕的场景。
伴随着不断上升温度的是,低沉性感的耳语:“宝贝,疼吗?”
在这种时候,明舟总会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气人的话。
他又会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后按在头顶,“乖……”
明舟:“艹……”
——
凌宴病房里,童瑞瑞和茅敦搬了两把凳子坐着。
童瑞瑞问:“Omega发情期到底是什么感觉?”
茅敦:“我又不是Omega我怎么知道。”
童瑞瑞叹气,“就很好奇。”
茅敦:……
他打开网站搜索,跳出来的是一堆黄色小论文,执笔人应该是深受其害的未婚Omega。
茅敦将这些小论文打包发给了童瑞瑞,“你自己看。”
童瑞瑞疑惑地打开,“看什么……靠!兄弟,够意思!”
童瑞瑞看了两篇,关上了,叹了口气,“没有Omega不能看这种东西,不过看他们写的,好像也没那么难受?”
茅敦白了他一眼,在网上继续搜索,找到一篇【生了场大病导致延后两年的发情期……】发给童瑞瑞。
童瑞瑞看完后哆嗦了一下,“这么恐怖,Omega们好可怜哦!”
他看向医疗舱里的凌宴,敲了敲玻璃,“兄弟,你快醒过来吧,你的Omega快难受死了。”
这时安静敲门进来,她抱着一盒东西,在房间巡视一圈也没看见明舟,“明舟呢?”
童瑞瑞:“已经进隔离室了。”
安静叹了口气,“晚了一步,我让护士帮我买了点东西……”她低着头脸都红了,“明舟应该用得上的。”
童瑞瑞好奇地探头看盒子,“什么东西?”可惜盒子外表纯白,看不出什么名堂。
茅敦一把把他揪回来,“别问了……”
安静也拖了条椅子坐下。
童瑞瑞瞥了眼她的脖子,那里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又匆匆移开视线,“你应该多休息。”
安静摇头,“没了腺体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没什么好休息的。”
她看向凌宴,“他还有多久能醒?”
童瑞瑞苦着脸:“至少半个月吧。”
安静说:“据说永久标记的AO之间有特殊的感应,如果一方情绪极其强烈,另一方也能感受到,垃圾星上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心口疼痛,难以呼吸,我猜,我先生就是在那会儿去世的。”
童瑞瑞和茅敦面面相觑,童瑞瑞笨拙地安慰道:“你别难过了……”
安静笑了笑,摇头说:“没事,等出院之后,我去找个体能训练的课程,等体质练到C+,我会去军校试试的,年龄超了那么多,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童瑞瑞连连点头,“行!绝对行!”
安静真诚道谢,也安慰他们,“我觉得凌宴知道自己的Omega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也会提前醒来的。”
“希望吧……”
第六十一章 苏醒
发情期到了第三天,明舟知道自己再不补充能量,是不可能撑过发情期的。
于是趁热浪暂歇的时候,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挪到桌边抽出第二支营养剂,试图打开盖子。
但他错估了自己剩余的力气,盖子还没打开,他已经因为腿软摔在了地上。
昨天就应该再喝一支的,明舟迷迷糊糊地想着,一天不吃东西而已,没想到发情期能恐怖到耗尽体力。
就在他尝试从地上爬起来时,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明舟蜷缩起身体,皮肤过分敏感,衣服摩擦过的地方带来一阵热辣的疼痛,他将额头贴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一动不敢动。
眼中蓄满了水光,模糊了视线,恍惚中,明舟似乎听到凌宴的声音。
“凌宴……”
明舟?凌宴惊醒,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水。
“病人苏醒,开始排水……排水完毕,打开舱门,病人请稍候,医生正在赶来。”
凌宴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挣扎地起身,跌跌撞撞地顺从本能向病房外跑去。
童瑞瑞和茅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医疗舱。
“凌宴呢?”童瑞瑞震惊地问。
茅敦转身出门,“快找!”
路上的病人或家属全都震惊地看着穿着湿透病号服的凌宴。
可惜本能无法告诉凌宴明舟的准确位置,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寻找。
舟舟呢?我的舟舟在哪里?
和安静迎面撞上。
“抱歉……”凌宴匆忙说了句,爬起来继续寻找。
安静只觉得这个Alpha非常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她想起来,叫道:“凌宴?”
凌宴没理她。
“你是不是在找明舟?”
凌宴停下脚步,风一样地跑回来,“你知道舟舟在哪里?”
安静笑着点头,“我带你去找他。”
“快快快!”凌宴催促着。
安静带着他来到隔离室的门前,“隔离室的钥匙在医生那里,我去找医生!”
凌宴没有说话,愣愣地站在门前。
一墙之隔,他似乎更加清晰地感知到明舟正在承受的痛苦,他将头抵在门上,轻声说:“舟舟,给我开开门。”
在焦灼中,时间被无限拉长,似乎过去很久,也不见安静带着医生过来。
倒是听见隔离室的门传来开锁的声响。
凌宴一愣,“舟舟?”
门打开一条缝,清爽的薄荷香味争先恐后地从里面冲出来,这个味道凌宴化成灰都不会忘记,这是他的舟舟,他的Omega!
凌宴推开门闪进隔离室,恰好接住倒下的明舟。
却听明舟倒吸一口冷气,“疼……把门关上,上锁。”
凌宴照做,他努力目不斜视,不去看衣衫不整的明舟露出的雪白肩膀和柔韧腰肢,抵抗着信息素带给他的冲动,仿佛一个无欲无求的圣人竟然奇迹般地保持住了理智,他抱起明舟轻轻放在床上,“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
“哪里都疼。”
凌宴竟从明舟的声音里听出一丝委屈的意味,他顿时心都化了,他不知所措,“我,我去找医生?”
“……”明舟怀疑他在装傻,但没有证据,“有药了……”
凌宴立即问:“在哪?我去拿。”
演得跟真的一样。
明舟忍无可忍,环住凌宴的脖子,憋出仅剩的力气将他脑袋下压,吻上去,“在这里……”
凌宴一愣,脑海里瞬间有千万束烟花绽放,礼炮轰响。
这时候还能忍,那不是圣人,是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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