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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只是轻蔑里多了几许疯狂的味道。
    曲川并不惊讶,连日的不眠不休,五感舒瀹,就连直觉都变得敏锐起来。
    “先生在哪里?”
    他问。
    语气平静,但身体却在发抖。
    对面是冷冷的笑。
    “狗在外面野够了,是时候回来伺候主人了。”
    语气温情脉脉,甚至带着诱哄。
    “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你知道我脾气。”
    对方只说了这一句,然后切断了通话,留下听筒里的忙音“嘟嘟”响。
    曲川放下电话,站了起来,单薄的身形摇晃。
    他回到卧室,沉默的穿好了先生送给他的白毛衣。
    沉重的门扉被推开,外面灌进深秋的风。
    像先生带他回来那天一样。
    他顶着寒风往外走,跌撞着狂奔。
    院子变得无限大,过了好久才他沿着花间小路走到门口。
    第86章
    院门前停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曲川犹豫的踏出半步,终于鼓起勇气上了车。
    他大概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车窗外是灰色的天和远去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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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黑暗的地下室里,白炽灯摇晃着光。
    肖行被锁在一张老旧的木椅上。
    他丝毫不见阶下囚的狼狈,唇畔噙一抹笑,眉眼凛凛生威。
    已经一周了,他被温棋绑来这里。
    老师一定很想他。
    他有无数种方式可以离开,所以从容不迫。
    之所以留下来,无非是想知道结果。
    他和温棋打了一个赌,温棋说,曲川那样胆小,那样和世界格格不入,一定不敢为了他离开一片净土。
    何况还有命令。
    但肖行觉得他会的。
    因为老师属于自己。
    思念与渴望会让他违背一个奴隶遵循命令的守则。
    外界的腥风血雨早已结束,周齐两家的斗争,最终以周沛伤筋动骨为代价终获全胜。
    树倒猢狲散,温伦作为齐仲衡的党羽自然下场惨烈,背负多项罪名,锒铛入狱。
    温棋一夕之间从横行无忌的官二代沦为一条落水狗。
    最初,肖灿辉坐山观虎,游离于两方之间,态度暧昧。
    却在与儿子彻谈一夜之后,忽而与周沛结盟。
    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然而事却实是因为肖灿辉的介入,加速了齐家一党的分崩离析,其中最早被推上风口的便是是温棋的父亲。
    随着温伦入狱,温家也算到了头。温棋垂死而斗,铤而走险,试图用肖行性命换一次翻盘的机会、
    可他到底还是贪,除了前程还想要曲川。
    事到如今,他早已分不清对曲川的执念究竟是源于作为主人的占有欲,还是对于肖行的嫉妒与仇恨。
    他恨这个男人明明拥有一切,却还要不停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也从没想过要放过曲川……
    “他出来了。”
    肖行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显示屏,开口提醒。
    思考被打断,温棋眉头紧皱,看着屏幕上回传的监控画面,暗自咬牙。
    在他的计划里,从没预设过曲川会主动离开肖行为他搭建的避难所。
    分明是那样胆小的人……
    “我说过,他会来的,为了我。”
    肖行看着屏幕,黑色的眼睛里奕奕有光。
    温棋笑得狰狞,反唇相讥:“这样乖,倒是省了弄他出来的麻烦。肖先生大概不知道,你的奴隶多贪玩,那具身体不论被谁碰,都会有快感。”
    对方语气轻蔑,肖行却不置可否,只是视线移动,对上那双带了些许疯狂的眼睛。
    目光很冷淡,似乎并未将温棋放在眼里。
    温棋隐怒,却不流于神色,只是拿起遥控器,在肖行面前,播放当初曲川被群调的片段。
    视频里大概有十二三人,赤裸身体或穿着皮具坐在沙发上。
    曲川被眼罩遮住眼睛,爬行着,轮流为他们口/交。
    “你看他多享受,肏嘴也能硬,真贱。”
    温棋微笑着评价。
    他想激怒肖行,想看看这个一直不动如山的男人失控的样子。
    然而,肖行神色丝毫不变,依旧冷淡而疏远。
    温棋有些按捺不住,带着些得意与炫耀:“当时我们在玩一个游戏,让他尝遍所有人的鸡/巴,然后猜哪根是我的。毕竟被我肏了几年,到底还是乖的,含一下就认了出来,待在我脚边不肯走……”
    肖行冷笑。
    问他:“那又如何?”
    第87章
    温棋最恨这种态度。
    淡漠得好像他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想撕毁肖行的面具,看他癫狂生气的模样。
    “既然肖先生无所谓,那我就送阿曲一份礼。那么淫/荡的身体,一周没被人碰,一定骚得不行。”
    温棋说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那边的人吩咐。
    “好好玩玩那条狗,他喜欢在车上搞的。”
    对面并没有应声。
    温棋只听到一声短促的笑。
    “你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无聊的赌,让他陷入危险吗?”
    不知什么时候,肖行已经解开了束缚,一步一步朝他缓慢迫近。
    温棋仿佛被什么压迫着,狼狈退却了半步。
    肖行眉毛轻佻,神色嘲弄。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他抓起来。”
    颐指气使的语气,可密室外却无人应声。
    温棋反应过来,神色复杂的望着肖行。
    “自身难保的时候,不要妄想身边的人会对你忠诚。现在外面全是宋襄的人,你以为还叫得动他们?”
    肖行微笑道。
    最后一丝理智被浇灭,温棋将手伸到腰间,试图掏出藏在那里的手枪,却猛地被了扣住手腕按到了地上。
    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给你个忠告,若非职业,不要轻易用枪,太慢了。“
    肖行嘲弄道。
    语气冷淡,又漫不经心。
    这次绑架,与其说是温棋得了手,不如说是肖行让他得手。
    像是猫科动物杀死猎物之前的戏弄。
    肖行并不介意偶尔将自己置于不利的位置上。
    他将温棋绑到地下室的刑床。
    原本这里是对方折磨奴隶的地方,也许老师也在上面躺过,张着湿润的眼睛,哭着恳求饶恕……
    想到这个,肖行感到一阵嫉妒。
    老师只能用那种目光看他。
    他让人送来一套解剖工具,带上手术用的橡胶手套。
    在此之前,肖行彻底的洗了一次手。
    他有些轻微洁癖,刚才制服对方时无可避免的有些许肢体接触。
    这让他感觉不是很好。
    不过可以解剖鲜活人体又给他另一种愉悦。
    温棋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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