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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呛住,扶着窗狠狠咳了起来,脸蛋涨红。
陈嘉树腾出一只手去顺她的背:“逗你玩呢,吓成这样。”
司纯蹙眉,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好玩。”
她瞪人的样子像一只奶凶奶凶的猫,一点都不吓人。
陈嘉树勾了勾唇。
随口的一句话把她吓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她还撅着个嘴。
男人抓住她的手捏了捏,问:“今天出来李教授有没有说什么?”
提到李田丽,司纯不由得惆怅起来:“我妈妈好像察觉到我谈男朋友了。”
陈嘉树沉吟了声:“要不,找个机会带我去见见阿姨?”
司纯长睫颤了颤,眼底掠过一丝犹豫。
“我跟你是奔着结婚去的,见家长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他试图说服她:“不仅我要去见你的父母,你也要见我的父母。”
司纯咬了咬唇,陈嘉树的父母,一个是大集团董事长,一个是政客名人,而他的爷爷则是一名很厉害的军官。
这样的家庭背景,只是听听司纯已经被吓住了。
暂且不说李田丽对陈嘉树是什么看法,自己能否入得了他的家人的眼还是另一回事。
因为她沉思太久,男人出声:“嗯?”
“陈嘉树,你是在催婚吗?”
“噗。”虽然有点着急,但既然她有这个自觉:“算是吧。”
她脸皮里浮起淡淡的粉:“你想得美。”
“是谁昨晚说要跟我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嗯?”
想到昨晚,即使当时是真情实感,可被他用调侃的语气说出来,司纯恼羞成怒,甩开他的手。
刚甩开,他又重新抓住女孩的手,轻声哄道:“好了,知道你脸皮薄,不逗你了。”
终于安分下来。
车子只能开到半山腰,去山顶的这段路要徒步上去。
陈嘉树带了一个大背包,司纯拎着自己带的点心。
爬上山顶这一段路,司纯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两人透过温和的月光和点点星光爬着山路。
到了山顶,看到搭好的大帐篷和架好的天文望远镜。
司纯的心情激荡起伏,小小的激动情绪和一丝微妙的感觉划过心底。
帐篷前方有张折叠桌子和两个小凳子,司纯将点心放桌上,两人搬着小凳子坐到天文望远镜前。
陈嘉树调试着望远镜,问:“想看什么?”
“最亮的那颗星。”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意味深长地瞅着她:“那你看我吧,我就是你眼里最亮的星。”
司纯眼里映着男人好看的脸,眼里一片明亮,因为心里甜,嘴角不由得上扬。
“陈嘉树,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耻了。”
男人眼里的色彩变深,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
忽得,他拉住她的手将人一把扯到自己身上来。
冷不防跌到他怀里,司纯抬起头瞅着他,落入男人一双灼热的眸子里。
男人危险的声音传来:“你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吧?”
司纯神经一紧,她终于知道刚爬到山顶时,那种微妙的情绪是什么了。
深山野岭,孤男寡女。
只看星星,有人信吗?
危险近在眼前,司纯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认怂了:“你说的没错,你是我眼里最亮的星。”
陈嘉树低低笑了两声,松开了她:“嗯,给你看最亮的星,自己来弄。”
他把主位让给她。
“这个时候看春天大三角正合适呢。”
司纯用望远镜对准天上由牧夫a星,室女座A星,狮子β三颗亮星连成的春天大三角。
望远镜锁定,进行初次曝光。
陈嘉树看着女孩专注的侧脸,山顶上的风微微透着一丝寒,鼓动着女孩的长发,他伸手帮她捋了捋。
感觉有人在弄自己的头发,司纯向旁边看过去,陈嘉树正捏着她的发丝玩儿。
见她看过来,淡定地迎上她的目光,问道:“冷不冷?”
“有点。”
陈嘉树早有准备,起身,半个身体爬进帐篷里,从包里拿出一件披肩。
坐下后,披到她的肩头,搂着她依靠在自己怀里。
被男人搂着,司纯感觉暖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他们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好像就这样什么也不用说就很浪漫了。
她动了动唇,唤道:“陈嘉树。”
“嗯。”
“等到夏天,你带我来看夏季银河好吗?”
“那个时候,天文台已经建好了,我们去那看。”
“好。”
坐了一会儿,忽然起风了。
陈嘉树理了理女孩被风吹乱的发,柔声问:“累不累?要不要去帐篷里躺会儿?”
“那你呢?”
陈嘉树无奈地笑:“你是觉得,那个一米八的大帐篷只能躺一个人?”
听明白他的意思,司纯本就被冻得红扑扑的脸更红了。
男人乘胜追击:“还是,你是打算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吹风?”
话说到这份上,司纯不让他进去都不是人了。
她没说话,脱掉鞋子自己先钻了进去。
陈嘉树眯了眯眼,也跟着钻了进来。
一米八的大帐篷,原本空间宽裕,因为他的进入,空间变得逼仄起来,就连空气也被分走了大半。
司纯抱着膝盖,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别的原因。
他问:“还是冷?”
“嗯。”
“把帐篷拉链拉上?”
拉上拉链,就是一个只有两人封闭的空间了。
司纯预感到什么,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陈嘉树眼底闪过微妙的变化,转身将入口处的拉链拉起来。
风进不来,帐篷里暖和了不少。
没有灯,封闭的空间里光线暗淡。
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上,眼里的温度变热了不少。
“过来。”他嗓音低哑:“男朋友给你暖暖。”
司纯挪动屁股,挪到了他身边。
陈嘉树抱住她,有点得意:“这么听话?”
司纯没理会他的调侃,静静赖在他怀里。
帐篷里的温度很温暖,加上被他抱在怀里,她很快就感觉到热了。
她张了张红唇:“我有点热了。”
“把外套脱了?”
她身上穿的羽绒服外套并不薄。
透过月光,司纯一双无辜的杏眼看着他:“你帮我。”
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划过男人的胸口。
指腹捏住她的羽绒服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针织衣,紧身的,将迷人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修饰得很完美。
陈嘉树咽了口唾液,目光灼热。
动作很轻地帮她脱掉外套,扔到角落里。
女孩漂亮的鹅蛋脸两颊处泛着酡红色,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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