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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他同曲静妍“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他给曲静妍敬酒曲静妍也没喝,路章不自在的冷哼一声,“他有个屁的面子。”
    于是曲静妍笑的更开心了,“所以他说让我给路总监一个面子。”
    路章表情一僵,望向桌上的一杯加一瓶,盘算着自己来得算不算及时,曲静妍有没有说出不给他面子的话。
    照常理说路章现在才是剧组的第一实权人,当初为曲静妍马前卒的事情自然翻页,曲静妍也该给他几分薄面,只可惜没有这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包括路章在内的路家子孙在艾吉始终没有实权,只因为当年路董辞去铁饭碗下海经商时同家里闹翻,在路理群的叔伯看来,路董当年的行为往小了说是不务正业,往大了说就是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是要连累家里的。
    那时路理群刚刚断奶,被寄养在爷爷奶奶家,同叔伯家的各位堂哥堂姐在一起。
    父辈之间闹翻,路理群在爷爷奶奶家的日子自然不好过,没少挨欺负。
    所以如今艾吉家大业大,不但路家叔伯无一人入艾吉,比路理群年纪大的路姓小辈也无,其余路姓小辈虽然可以在艾吉讨一口饭吃,借势过一把纨绔子弟的瘾,但永远别想有实权。
    昨天会议结束,少东家路理群请曲静妍和路章留下,当着曲静妍的面敲打了一通路章,不许他翘辫子,也不许瞎插手剧组的事情,如果剧组有问题就唯他是问,还反过来告诉曲静妍,尽管把路章当个小卒子使唤。
    少东家路理群这么说,摆明了是知道两人当初的冲突,一个是艾吉娱乐的摇钱树,一个是在艾吉混口饭吃的废物,路理群当然选择给曲静妍撑腰。
    所以曲静妍还真就可以半点不给他面子,甚至可以反过来生气——你不是要给我当马前卒么,怎么你养的狗还敢冲我叫唤?
    “我就奇怪了,路总监的面子也是他能拿来用的?”曲静妍同路章之间已经和解,自然没必要再踩路章一脚,“所以我说,那看在路总监的面子上,敬他一瓶好了。”
    路章看向桌子上那瓶五十几度的白酒嘴角一抽,心想曲静妍这是真的够狠,转过头来骂陈宏达一句“滚,老子的面子也是你配拿来用的?”还给了他一脚。
    陈宏达刚准备趁势夹着尾巴滚蛋,路过路章身背时却被捏住了肩膀。
    陈宏达下意识回了路章一个讨好的笑。
    路章当然不是舍不得陈宏达,只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桌上的酒杯是满的,瓶子没有动过的迹象,那岂不是路章坏了曲静妍的好事儿,反倒给陈宏达解围了?
    “把你杯子里那马尿撇了,倒满曲老师敬你的酒,向这两位老师谢罪。”路章转头看向曲静妍,“有时间再让他给你单独谢罪,今天这场合不对,他喝多了反倒碍你的眼,就罚他两杯,成吗?”
    曲静妍并无不可的点了点头,“路总监发话,自然没有说不行的。”
    在陈宏达面前路章说起话来向来不容置疑,哪有像今天这样由别人拿主意的时候,他一边心中暗恨自己运气不好踢到铁板,一边十分乖顺的倒掉杯中的啤酒倒了满满一杯高度白酒,举杯对曲静妍说:“曲老师,今天是我有眼无珠,给您赔罪了。”
    说完一口干掉。
    陈宏达抗住头晕站稳,咬着牙去倒第二杯,突然听见曲静妍的声音,“洒了。”
    陈宏达几乎要站不稳了,这招是他常用的——撒了就得再倒一杯补上。
    陈宏达僵硬的回头看向路章,路章根本没搭理他。
    陈宏达只得抖着手去抓瓶子,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刚要喝,就听曲静妍接着说:“不是告诉你喝急了洒出来了,擦擦吧。擦完了别忘给慕老师说词儿。”
    陈宏达松了一口气,心想是自己想多了,抹了抹嘴一抬头,就看见曲静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一沉。
    他明白不是自己想多了,曲静妍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主意了——大概是为了警告他,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也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甚至可以反过来磋磨你,只是现在懒得同你一般见识。
    陈宏达端着杯子冲慕晓棠说:“也给慕老师赔罪了。”说完一饮而尽。
    “快滚吧。”路章说完又给陈宏达一脚,陈宏达这次借势顺利滚蛋了。
    “真晦气,”路章骂了一声,“明儿就让他滚蛋。”
    路章身边的女性微微攥紧了他的手臂,路章收到提示后冲曲静妍介绍他身侧的女性,“这是谢欣,我女朋友,她演曼语。”
    曼语是女主同宗门不同师父的师妹,与曲静妍没什么对手戏,倒是因为和慕晓棠饰演的幼妹同一个师父,所以两人间的对手戏比较多。
    谢欣松开了路章的手臂,笑眯眯的坐下,“两位师姐好,我是电影学院一年级的,这是我第一次演戏。”
    “咳,”路章不想留在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地方,“那我就先走了。”
    曲静妍和慕晓棠笑着冲他点了一下头,谢欣立刻转过身去捞起路章垂在身侧的手,双手轻轻摇了一下,然后才挥手道别。
    “曲师姐刚才好酷啊,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姓陈的,但见到他最多躲着,不敢和他对呛。”谢欣眨了眨眼,又微微襟鼻子撇嘴,“我怕他记仇报复我。”
    曲静妍不是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第一次问她的是她偶像时期同团的后辈,那时候的曲静妍比现在脾气更爆,也更爱管闲事,明明同她没有半点关系,还上赶着去帮后辈解围。
    那时候曲静妍没多想直接就答:“怕这个干什么?再说结仇是两个人的事儿,我不报复他就不错了。”
    当时后辈看向她的表情十分震惊,仿佛曲静妍说出“报复”两个字之后就立地变成了坏人,后来这位后辈平时绕着她走,上团内网综还说“最害怕的前辈是曲静妍”,好在当时的主持人是甄甜杏,笑着接话“她吵架超凶是不是”然后把话题抛给另外一个人。
    所以再次听见这个问题的曲静妍只是笑了一下,“可我躲不开啊,就只能迎头上了。”
    谢欣心想你刚才的做法可不像是躲不开,要不是路章来得巧,陈宏达没准儿今天得喝死在这儿。但谢欣也明白曲静妍这是不想继续讨论这件事儿的意思,于是想了想另起了一个话题,“两位师姐,你们刚才跟佳禾妈妈说话了吗?”
    “佳禾妈妈?那是谁啊?”慕晓棠有些好奇。
    当艺人的,大多对自己名字的认可程度相当高,甘当某某妈妈和某某太太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是童星苗佳禾的妈妈,”谢欣用手微微指了一下远处一位穿着露肩修身包臀黑色连衣短裙的女性,“听说她年轻时走穴歌手,一直有个想当大明星的梦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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