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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民收到后, 给林南岳打了电话, 同意他的行动, 事后会补发搜查证。
    林南岳挂掉电话,不由松了口气,带着人就来到刘兆乾的住处,破门而入, 找到了床前的那个暗格, 拿出了那部手机。
    转眼两天过去, 刘兆乾躺在病床上,门外守着两名警察。
    “林队, 你来了。”两名民警见林南岳过来, 连忙打招呼。
    林南岳点点头,和刘征一起进了病房,当然还有魂魄状态的乔星年。
    刘兆乾看向林南岳, 笑着说:“林队, 该说的, 我都如实说了,而且你们也看押了我好几天了,是时候放我自由了吧。”
    林南岳直接将文件亮了出来,说:“刘兆乾,你涉嫌包庇、非法毁坏遗体,以及谋杀罪,这是拘捕令,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兆乾脸上一片茫然,说:“林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杀人……”
    “刘兆乾,我们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你狡辩也没用,带走!”
    刘征上前,拷住了刘兆乾的双手,一把把他拉了下来。
    乔星年走了过去,趁机将他脖子上的项链拽了下来。随着项链被取下,刘兆乾身上的怨气顿显,原本苍白的脸色隐隐透着青色,尤其以印堂处最为明显。
    刘兆乾似有所觉,猛地转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刘征微微皱眉,以为他想反抗,出声厉喝,拉扯着他出了病房,门口的两名民警连忙起身,一左一右架住了刘兆乾。
    林南岳见乔星年正在查看手里的项链,好奇地小声问:“这是什么?”
    乔星年随口答道:“相当于护身符,能压制因为养鬼而产生的怨气,不至于让怨气伤身。”
    审讯室内,林南岳拿着资料走了进来,乔星年紧随其后,站在了林南岳右边的位置。
    林南岳看向刘兆乾,见他脸色极差,不由微微皱眉,说:“刘兆乾,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来吗?”
    “不清楚。我该说的都说了,该配合的也配合了,不明白你们不去抓凶手,跟我较什么劲儿。”
    向来冷静的刘兆乾一反常态,显得有些急躁。
    乔星年见林南岳有些疑惑,出声解释道:“怨气不仅危害人的身体,还会影响人的情绪,时间久了,心性也会跟着发生改变,变得凶狠、暴躁。”
    林南岳了然地点点头,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刘兆乾,我们为什么揪着你不放,你心里一清二楚,我现在这么问,是在给你机会,你老实交代,那就还有自救的机会。如果待会儿让我说,那你就彻底完了。”
    虽然林南岳觉得刘兆乾死有余辜,但他是人民警察,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一遍。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刘兆乾没让林南岳失望,他果然是死不开口。
    林南岳笑了笑,说:“刘兆乾,你当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破绽吗?”
    刘兆乾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林南岳,随后便低下了头。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就直接进入主题。”
    林南岳直接将从刘兆乾家里搜索到的手机拿了出来,说:“这部手机,你应该很熟悉吧。”
    刘兆乾抬头看了过去,平静的眼神闪了闪,随即皱紧了眉头,说:“你们凭什么搜查我家?”
    “因为这个号码在马国军死后,一直以马国军的名义,在跟马红梅联系。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号码的主人就是杀害马国军的凶手。我们定位到了这个号码,就在你家里,所以便请示领导,签发了搜查令,合法合规。”
    “这不可能!”刘兆乾下意识地反驳。
    林南岳反问:“为什么不可能?”
    刘兆乾似乎是反应了过来,说:“我承认那手机是我的,也是我用手机在跟表舅妈联系,但表舅不是我杀的,是陶晖杀的。”
    乔星年出声说:“他真的很聪明,懂得避重就轻。”
    林南岳接着问:“陶晖杀的?陶晖为什么要杀马国军?”
    “因为有一次表舅烫伤了他,再加上那天他喝了酒,一时冲动才动的手。”
    “这么说你知道陶晖的行凶过程?”
    “大致知道。”
    “那你说说看,陶晖是怎么杀得马国军。”
    “2月26号,我、张琦还有陶晖在星夜酒吧喝酒,那天陶晖喝醉了,说是要喊代驾,我就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叫了表舅过来,想让他赚点外快。我和张琦送陶晖上了车,张琦也想回去,我就叮嘱表舅先送张琦回去,然后再送陶晖。”
    刘兆乾顿了顿,接着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给表舅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把陶晖送回家。表舅说张琦半道下了车,他忘了陶晖的住址,给我打电话没打通,就把陶晖带回他的住处。”
    “你说马国军把陶晖带回自己的住处,这合理吗?”
    “我当时也很奇怪,就把陶晖的地址发给了表舅,让他送陶晖回去。可表舅说前几天跟陶晖起过冲突,想借此机会缓和两个人的关系,我想了想觉得也对,就没有阻止。我跟着陶晖那么多年,太了解他的性子,霸道任性,还非常记仇。如果不是我在中间挡着,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表舅。”
    乔星年微笑地看着刘兆乾,说:“说话时神情自然,条理清晰,他早就预想到了今天的讯问,也早在心里想好了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