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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衣,简单的洗漱后,如往常般懒洋洋的来到桌前坐下。
    下一刻,晏昀垂着眸喝糖水,迟渊安静的在旁边看着,两个人默契的什么都没说。
    “尊上。”洛衣和凌墨忽然前来,见迟渊在毫不意外,只是莫名觉得两人间的氛围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晏昀刚喝完糖水,闻言微微抬眸,淡然道:“怎么了?”
    “也没什么。”洛衣上前一步,看了眼他身侧的迟渊,直言道:“那些枯骨将士已经火化,邬尤和姜罗应该是逃了,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凌墨在旁边补充:“另外迟骁在问,什么时候方便启程回临安。”
    临安是三百年前的皇城首都,也是迟府的所在地,昨天下午时迟骁说过,他想在轮回转世前,回曾经的迟府看看。
    “待会儿就走。”晏昀说着看向迟渊,安抚般的笑笑,对洛衣和凌墨道:“去备辆宽敞些的马车,半个时辰后出发。”
    “马车?”洛衣和凌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待两人一头雾水的离开后,迟渊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侧人,轻声道:“晏昀,其实你可以用山河......”
    “阿渊。”晏昀笑着打断他的话,漂亮的眼眸认真的看着他:“三百年时光,人间变了很多,我想你父亲他,应该会很高兴看到现在的盛世。”
    三百年前他用鲜血守护着身后国土,三百年后阆城变成一座欲望之都,他不知道迟骁见了会作何感想,但除了琈玉台外,还有很多百姓安居乐业的都城。
    他想,迟骁见了应该会很欣慰。
    当然了,他最主要还是想阿渊与迟骁多相处些时日。山河图的确能转瞬将人送至临安,但到那之后,以他对迟骁的了解,过不了几天他便会让自己取走神核。
    迟渊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安,毕竟那东西与晏昀有感应,若他能早些取回,自然要放心很多。
    “阿渊。”见迟渊眉头微皱,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晏昀笑着眨了眨眼:“我也很久没逛人间了,你就当是陪我,可好?”
    轻柔的语气,带笑的眉眼,迟渊怔然的看着,略显无奈的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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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们要走了。”
    破败的茅草屋内,姜罗脸色煞白的打着坐,视线掠过前方的影石画面,带着些疑惑和隐忍道:“我还是不明白,主上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既然抓了迟渊为质,那么晏昀就只能任他摆布,这么好的机会,偏偏主上什么也没做,反倒落得个重伤的下场。
    “他还不能杀。”邬尤竭力维持着人形,胸口处的剑伤若隐若现。临渊剑的厉害他很清楚,这一剑,至少得养个月余才能好全。
    “比起他的命,我更想要另一样东西。所以在那之前,他必须得活着。”
    为何东西和命连在一块儿?姜罗不解的偏过头,好奇的看着他:“主上想要的是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邬尤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又似想到什么,暗黑的眼眸里泛起笑意:
    “那是一个,连众神都心生向往的东西。”
    他说得极为蛊惑,姜罗知道邬尤的邪神身份,听了他这话也不觉得荒谬,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片刻后仍是有些不明白。
    “既然他有那个东西,那主上,我们以后该如何夺过来?”
    连众神都心生向往的东西,想必极为厉害,可若是现在不动手,等以后他变得更强了,又如何能打得过?
    “这个你放心。”邬尤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无所谓的笑了笑,想起自己的谋划,下意识的勾起唇角:“等时机一到,他自会双手奉上。”
    他处心积虑筹备了琈玉台之事,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至少,他将那好东西送给他了。更何况他与迟渊已心意互通,就算之后两人有所防备,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也不会发现那是什么。
    毕竟那东西来自神界,邬尤想到这颇为感慨的摇摇头。容暄啊容暄,亏你守护了神界上万年,只可惜你到现在都不曾知晓,在那个最器重你的人心里,你早已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没关系,待我拿到神核重回上界,一定将那人的邪念公之于众,还你一个公道。
    邬尤如此想着,阴邪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影石画面里的红衣人,视线掠过他旁边的迟渊时,没忍住扬了扬嘴角。
    作者有话说:
    晏昀的神核很特别,后面会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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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月下
    宽敞平坦的官道上, 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明媚的阳光透过两侧葱郁树木,在车身投下或明或暗的斑驳光影。
    华丽舒适的马车内, 晏昀眼眸微阖的半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耳畔时不时传来迟骁与洛衣的低语,以及独属于阿渊的清冷嗓音。
    迟渊就坐在晏昀右侧,他的话本就少, 只有在迟骁问到时, 才如往常般淡淡的轻声回一两句。
    晏昀漫不经心的听着,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的事来。
    上午他酒醒后, 虽与阿渊默契的什么也没说, 也尽量在如往常般相处, 但他能感觉到, 自己与阿渊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
    就好像一夕之间,他看懂了对方眼中克制的爱意, 也明白了他之前为何会突然生气。最重要的是,在想起的那些瞬间, 他的心里有种难以言明的欣喜。
    原来,这便是喜欢么。
    马车悠悠往前, 微风拂起车帘, 吹进阵阵草木清香, 说不上来的惬意悠闲。
    晏昀不曾喜欢过谁, 他不动声色的回想着, 脸上泛起微不可察的笑来。
    却在想起迟骁的不情之请时, 笑容悄然敛去。
    因为不想阿渊一直这般清冷孤寂, 迟骁拜托他照看阿渊, 寻着机会了好生劝劝他,心怀苍生与娶妻生子并不矛盾,再怎么也好过孑然一身。
    他说得极为恳切,晏昀听了却只觉心中发疼。但那时他尚不明白原因,念着迟骁为人父母的一片苦心,便点头应了下来。
    却没想,前后不过半日,一切都变了。
    于是,晏昀难得的有些头疼。
    他很少答应过别人什么,如今虽为魔尊,性子是散漫了些,却也懂得何以为诺。更不用说迟骁是阿渊的父亲,他这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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