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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王猝死后穿书成为修真界第一仙门云起山里的咸鱼师尊,然后带着三个咸鱼徒弟卷成仙门最强师徒,并一不小心把自己卷到床上去的故事。
    第18章 出城
    古树下的红色阵法来回流转,在最中心的阵眼上方,悬浮着一把黑如玄铁的长剑。那剑薄而刃,剑身泛着刺骨寒意,上面裹挟着一股强劲的灵流,顺着剑尖直冲向阵眼。
    迟渊冷着脸,一手紧紧揽着晏昀的腰,一手隔空往临渊剑中灌注灵力。方才晏昀以魂入阵时,他不是没想过跟着进去。只是这阵眼虽不难破,但以白祈目前的修为,尚且还差得远。
    眼看着那剑尖即将破开阵法,注定的死局突然有了转机,其他的弟子们莫名的有些激动,看向专注破阵的迟渊和白祈的目光也愈发热烈。
    只是那热烈的目光在掠过无知无觉的晏昀身上时,无一例外的全部化为复杂,那瞬间他们也不清楚,自己心里是希望那个魔头能活着出来,还是承受不住反噬就此湮灭。
    随着灵流的不断注入,临渊剑尖很快便突破阵法,只要它再往下分毫,就能刺裂阵眼,彻彻底底的破阵而出。
    迟渊对此很清楚,也知道这阵必破不可,但在那剑尖即将刺入阵眼时,他还是下意识的顿了下。
    “师尊。”察觉到他的灵力突然减弱,白祈忙轻唤了声。
    迟渊恍然回神,那人已经入了阵眼下,于他而言破阵的快与慢并无区别。想到这他微微阖了阖眼,再次睁开时,深邃的眼眸冷漠如常,再看不出任何情绪。
    下一刻,强劲灵流直入剑身,弟子们还没反应过来,那悬着的临渊尖已经刺入阵眼。
    红色阵法瞬间断开,不消片刻便停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小院异常安静,安静得能听见那些弟子们激动的心跳声。
    直到片刻后,嗅觉异于常人的白祈鼻翼阖动,说了声‘腐臭味好像变浓了’,弟子们提着的一颗心方才落地,脸上一片激动喜悦之色。
    唯有迟渊,清冷疏离的脸上毫无变化,只是揽着晏昀的那只手,不自觉的又紧了紧。
    “白祈,去看看能否出城。”迟渊沉声说着,淡漠的目光扫过众弟子:“其他人,去查探下城中情况。”
    弟子们欣然领命,待他们都走后,白祈转身看向阵眼处,已经有一会儿了,那里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师尊,晏前辈他......”
    “我会在这守着。”迟渊宽慰的朝他笑笑,放柔声音道:“去吧,顺便把消息传出去。”
    “好,我这就去。”白祈敛去担忧,最后看了眼他怀中的人,听话的出了门。
    他走后,破败的小院里便只剩下迟渊和晏昀。
    没了阵法维持,空气中尸体的腐臭味愈发浓烈。迟渊抬手在两人身上罩了层简单的结界,因为晏昀没了知觉,上半身很容易晃动,他便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迟渊以前不曾抱过这个人,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人整个抱在怀中。却没想再遇之后,短短半个月不到,他已经抱第二次了。
    其实晏昀比他想象中要轻,虽然看着与他差不多身量,实际上在那宽松的衣袍下,整个人都有些单薄。
    迟渊就这样将人抱在怀中,默然的守在阵旁。他原本想自己入阵,就算魂飞破散,也好过再次被他舍下。
    除此之外,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他魂魄离体的那瞬间,他其实有些许的快意。因为这次终于可以换他抛弃那人,独留他在阵外,如三百年前的自己那般,从等待到担忧,到绝望,再到后来的心如死灰。
    只可惜,他慢了一步。
    不过无所谓,迟渊在心中嘲讽笑道,于他而言,此刻的感受比起以前来好了太多。因为这只是普通的人之常情,或许有恨,却再与爱无关。
    半炷香后,阵眼下终于有了动静。
    像是什么被震开,整座城有瞬间的地动山摇,又很快的归于平静。迟渊护着人往后退了两步,再抬眼时,阵眼处突然开始有魂魄飘出。
    那魂魄越来越多,从阵眼的裂缝中蜂拥而出。或许是在阵中困了有些时日,所有魂魄看上去都虚弱不堪,只随着本能的意识,全部赶往酆山往生。
    灵渊山的三名弟子最后出来,在看见阵旁的迟渊时顿了顿。他们的肉身有丹药维持着,并不着急赶回去。
    “小师叔?”
    熟悉的称呼传来,迟渊闻言抬眸,自他们出来后,那阵眼处再无魂魄。
    除了晏昀,其他人都出来了。
    心中忽然有些空落,却似乎又并不难受。迟渊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三名弟子,好半晌才低低开口:“他呢?”
    “您说晏前辈么?”三名弟子都有些茫然,在迟渊询问的目光中互相看了看,很是疑惑道:“他还没出来吗?”
    这话刚问出口,弟子们就面露悔色,迟渊一直守在这,他既然问了,定然是没有看见。而且晏前辈的肉身仍昏睡着,显然是魂魄未归。
    “你们先回去吧。”迟渊复看向前方,若那人再不出来,他就只有进去找了。
    好在弟子们离开后不久,迟渊的耐心即将耗尽时,阵眼处终于浮现一抹红色身影。
    和其他所有的魂魄不同,晏昀的魂魄是昏迷着飘出来的。
    迟渊忙用灵力将那轻飘飘的魂魄引了过来,然后小心地渡进怀中人的身体里。待做完这一切后,他垂眸看了眼晏昀安然昏睡的面容,略显忐忑的抬手覆上他的手腕。
    幸好,只是晕了过去。
    ——
    “不是说你这阵没人可破么?”
    鄢城外的竹苑里,邬尤时而变回一团黑雾穿绕在锦夜周围,时而化作虚晃人影靠坐在茶案前,低沉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现在阵破了,人却没事,甚至连那些魂魄都救了出来,锦夜啊锦夜...”他说着轻声笑起来,然后化作一团雾在锦夜耳边道:“你真的会布阵么?”
    处心积虑布的阵被破不说,还要被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如此嘲讽,锦夜心中早已怒不可遏,奈何他即便是个虚影也比自己强,只能不动声色的敛下怒意。
    “若只他一人入阵,必然破不了。”锦夜镇定的抬眸,目光微怨的看向对面的虚影:“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为何要将那明无仙尊引进来。”
    “这是怪到我身上了?”邬尤明知故问,却并不在意。他低低笑了两声,想起在阵中那两人之间的牵扯,带着些玩味道:“不过想明确下某个猜测罢了。”
    锦夜皱眉:“什么猜测?”
    “这个不能告诉你。”邬尤直截了当的拒绝,见他听后面露厌色,知晓他对阵轻易被破不服气,难得好心道:“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问题当然有,锦夜垂眸收起影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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