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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想见他也不差这一会吧?”
这一声将路酒唤醒,对了......马上就要检录了。
姜思景把手收回去,低声道:“比完赛再去找他也不迟。”
说完,转身先往检录区去了。
路酒觉得姜思景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
他想了想,如果错过检录了,阿隐就看不到他在赛场上的英姿了,还是先去检录吧。
检录区离观众席很远,他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呸,拿着比赛的号码牌,下意识地往路隐的方向看了一眼。
隔得太远,饶是他6.0的视力也看不太清楚,但他觉得阿隐肯定也在看着自己。
检录完成后,没多久,他便站在了起跑点上。
站在起跑点,他才发现,那离检录区最远的位子原来是观赛最好的位置。
若不提前订,根本抢不到那里的位置。
他站在赛道上,与路隐遥遥相望,后者看着他浅浅一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路酒做了个敬礼的动作,表示收到。
枪声起,路酒瞬间拨地而起。
他爆发力很好,在学校教练一直以来都是让他练习爆发力高,需要速度的项目为主。
也许是路隐的出现给了他动力,这次起跑他竟然没有慢半拍,反而似离弦之箭,反应迅速,转而瞬间向终点奔去,没有半分迟疑,路酒不负众望地拿下了100米男子组的第一名。
颁奖结束,他飞奔着从台上跑下,第二名第三名都在跟队友庆祝,只有他一个,径自无视了周围队友们奇怪的目光,直直地奔进了那个最想跟他庆祝的人怀里。
路隐看着飞奔过来的路酒,微微张开手臂,不期然地抱了个满怀。
“我拿了第一名!你看见了吗?”他兴奋地大叫,欢快地声音里流露着激动,把奖牌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路隐的脖子上,“送给你!”
路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你的荣誉,怎么能这么轻易地送人。”
路酒却笑得很甜:“我以后的奖牌都要送给你!”
路隐心想,那就帮他保管着吧,让他自己保管说不准第二天就弄不见了。
身旁的队友们纷纷向二人侧目而视,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们二人这里,这小小的巴掌大小的地方却仿佛有闪光灯追着他们,简直是全场的焦点。
旁边的姜思景不爽地哼了一声:“呵呵,在外面就收敛一点吧,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你们有一腿?”
路酒终于从路隐的怀里出来,声音洪亮:“我们有四腿!”
路隐简直想拿一块钱四个的窝窝头把他的嘴堵上。
老范干笑了两声:“你们兄弟两感情真好啊!”
下午的3000米,路酒也毫无争议地拿下了第一名。
路隐看着赛场上意气风发的身影,难以想象他和那个整天哭唧唧撒娇卖萌的是同一只兔子。
晚上,队里组织一起聚餐庆祝,除了路酒拿了第一名,姜思景拿了跳远第二,剩下来参赛的人也有几人拿了名次。
他们中有几个也像路酒这样带了“亲属”,因此路隐的出现也不算突兀。
选的是离体育馆不远的一家味道还算不错的韩式烤肉店,啤酒上了几扎,酱烤五花肉在烤盘上滋滋冒烟,前后翻面烤的酥软。
路酒只会吃不会烤,让他自己烤一块,结果烤得又焦又糊。
路隐对他负点的生活技能习以为常,将几片自己烤好的肉片夹到他的盘子里,顺便将需要包肉的苏子叶和泡菜都一起给他准备好,就差最后一步,替他吃下去了。
学生们平时在学校住校,这回可是公差出来喝酒吃肉的,当然要不醉不归。
韩式烧酒和扎啤空瓶摆了满桌,路酒不能喝酒,几乎所有过来拼酒、敬酒的都被路隐不动声色地一一拦下。
有人感叹:“诶,你哥俩关系是真好诶!呵,我和我哥从小打到大!”
“哈哈哈我也经常打我弟弟!”
“打弟弟,要趁早嘛!”
“......”
他们二人的侧前方,姜思景的视线从始至终便未从他二人身上离开过,心里有些酸酸的想:“兄弟???早不知道床上滚过几回了......”
旁边的同学有意递来一杯“深水炸弹”,他知道是什么,懒得在意,直接一口闷下,打开某个人的微信把位置发送给他:“现在过来,五百块,打车费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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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路隐和路酒住在同一间房,路酒才想起来,路隐今天也是有比赛的,问:“阿隐,你的竞赛拿了第几名?”
路隐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嗯?你还记得我今天有比赛?”
路酒有些心虚:“我当然记得了!”
他这么早就赶过来了......不会没有写完就来了吧?!
路隐似乎能看出他的心中所想,故意逗他道:“是啊,我没写完就来了。”
路酒内心深处有些开心,又有些忧愁:“那、那怎么办?”
路隐淡淡地说道:“这样吧......就用之前答应你的那个要求来抵消。”
路酒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才弱弱地说道:“好吧......”
路隐见他快要哭出来了,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许哭。”
这兔子真的是水做的吧?
路酒已经有些眼眶微湿,鼻子被捏住,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路隐感受到指尖微黏的触感......瞬间脸色变得铁青,生动形象地表演了什么叫玩脱了。
他把手洗干净了,看着坐在床边怯怯地抬着一双海水洗过似的眼睛盯着他的路酒,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想要什么?”
路酒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不,不抵消了吗?”
路隐“嗯”了一声,路酒便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要你!阿隐,我想要你是我的。”
路隐的眸色深沉,“可以。”
路酒没有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爽快,呆滞着竟说不出话,嘴巴空乏的上下张开着,半天才说道:“我......阿隐,我在做梦吗?”
路隐失笑,揪了揪他的兔耳朵:“疼不疼?”
路酒傻笑地咧着嘴,“疼......”
疼就不是在做梦!
他抬手搂住路隐的脖子,他配合地弯下腰,任他笨拙地吻了上来,然后扶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
“阿隐,你说你喜欢我。”
路隐含笑着说:“你喜欢我。”
“!!!”路酒抗议:“不是这个!”
“我喜欢你。”
“!!!”
“......你又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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