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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上位者的凌厉。
路酒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目光,有些畏缩,但记起进来前路隐教他的东西,努力扬着笑容,乖巧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秦叶韵点点头,“你好,你是阿隐的同学?”
“妈,这个晚点再说,一会寿宴你要去致辞吧?”路隐面不改色地扯谎道:“你脸上的妆有些掉了。”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秦叶韵明显还有话要说,但是的确快到她致辞了,她要去化妆间照一照是不是真的要补妆,走之前说了一句,“宴会结束后来找一下我,带上你的小同学。”
她走后,路酒扯了扯路隐的袖子,对他道:“你妈妈好吓人......”
他不知道对别人说他的母亲很吓人,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但路隐听了他的评价之后,竟然勾着唇角笑了笑:“她是挺吓人的。”
路隐的房间非常大,是学校宿舍的五倍之多,房间里的装潢大体是深色简易的风格,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色调看起来有点冷。
“你刚从医院出来,身上都是细菌,先去浴室洗个澡,不然不准上我的床。”
路隐在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丢给他。
路酒歪着头问他:“那你要去哪里?”
路隐含糊地回答:“没有去哪里,在我回来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出这个房间。”
路酒声音清亮地问:“你是去参加爷爷的生日宴吗?”
路隐:“......”
这只笨兔子是什么时候学会明知故问的?真是有长进了。
路酒见路隐不说话,又追问道:“我不可以去参加吗?”
现在宴会上的人太多,放他出去,他一定会给他闯祸,所以就算他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也绝对不能心软!
路酒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就去看一看,我不跟别人说话......我的耳朵也不见了,不会吓着别人的......”
路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除了会“明知故问”,还学会了装可怜,和他对视了几秒后,错开了目光,无奈地说:“你先把澡洗了......然后在这里等我来了之后,再带你下去。”
“阿隐你最好了!”路酒表演了一个光速变脸,一扫脸上的忧郁神色,又变回一个灿烂的小太阳。
路隐下楼之后,路酒没有先急着洗澡,而是这里摸一摸,那里看一看,对路隐居住的地方好奇的不得了。
倏地,他的目光被书桌旁一个小型展览柜里的帽子吸引了。
那是一对高筒礼帽,是红色的,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闪发光,上面有浅绿色的条纹,帽檐上还有一个丝带绑的蝴蝶结。
好漂亮的帽子......
路酒的脸贴着透明的展柜,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顶帽子,鼻子都被玻璃挤扁了。
没想到阿隐也喜欢红配绿,赛狗屁......
展柜没有锁,路酒一拉柜子门就拉开了。
他把帽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心虚的往紧闭的门看了看,对自己说,他戴一下,就放回去......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他戴上帽子跑到浴室里,臭美地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虽然这帽子小了一点,但还是很好看,不知道阿隐可不可以把这顶帽子送给他?
他对这顶帽子爱不释手,洗澡都戴着。
路隐房间的浴室里,除了莲蓬头,还有浴缸。
路酒无师自通地给浴缸灌满了水,然后坐进去。
路家的中央空调温度放得低,他刚刚在外面待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冷,现在被暖洋洋的水流包围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被水蒸气一熏,他顿时感觉意识开始模糊了,进入了犯困模式。
他的头一点一点的,好几次险险栽进水里。
头上戴着的帽子也越来越歪,越来越歪......最后还是逃不过地心引力的吸引,从路酒的脑袋上滑了下去。
帽子砸进水里,发出“啪”的一声,溅起的小水花弹到路酒的脸上,让他瞬间惊醒了,意识逐渐回笼。
看着飘在水面上的帽子,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把帽子弄湿了......不过应该没事吧......?
他自我安慰,拿去晒干就好了。
他从浴室里爬起来,发现自己没有毛巾,于是也没有擦身体,套上睡衣,湿哒哒地就趴到床上睡了。
往常到这个点,他已经睡着了。
他先睡一会,等阿隐来了再下去玩......
路隐开门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放在展柜的帽子不见了,而路酒正趴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他的旁边也没有帽子的踪影。
路隐皱着眉,在房间里寻找,最后在浴室里看到了湿透了的帽子。
这帽子不能碰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碰了水会缩小,路隐以前不知道,洗过一次,发现缩水了之后,就没有再洗过,只是偶尔会用手拍打一下,不让上面落灰。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
一把火窜上心头,他把睡得脸蛋红扑扑的路酒拽起来。
路酒睡得迷迷糊糊,只是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了路隐一眼,口齿不清地问:“阿隐,我可以下去玩了吗......”
路隐加大力度捏紧了他的手臂:“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
第60章 59.丑媳妇见公婆
路酒睡梦中被人叫醒,一开始还有些迷迷瞪瞪,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路隐在说什么。
但是胳膊上的疼痛让他慢慢地清醒了,也想起了那顶被水泡过的帽子,有些语无伦次地交代事件的经过:“我、我觉得帽子很好看......就拿出来戴了一下......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帽子掉进了水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路隐的脸色,发现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面无表情的阿隐是最恐怖的,路酒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于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安静地等待着路隐的发落。
他的胳膊被掐得很疼,往常一丁点疼痛,他就要大呼小叫,这时候反而默默忍受,小声的说了一句:“阿隐,对不起......”
路隐盯着他因为带着美瞳睡觉,而冒出些许红血丝的眼白,最后缓缓把手松开了,丢下一句“以后不许乱动我的东西”,转身去收拾残局。
路酒从路隐冷漠的眼神中回过神来,从床头爬到床尾,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着路隐把烘干的帽子又放回了展柜,这回把锁给锁上了。
他见路隐似乎没有话要跟他说,心里惴惴不安,主动做出保证:“我下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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